青年没说话,只点了下头。当天傍晚,他搬进哨所东侧,没进主屋,只占了一间旧工具房,铺了稻草当垫。墙上钉了一根短笔架,三张图纸挂得整整齐齐。门边插了一小块牌,牌还没写字,只预留了三根凿孔。宁烈看着那三孔,没问。他知道——那是他想写三字的预留。是封。是线。是命。这一晚,北海风又涨了。但哨所东侧,有灯没灭。线的后半段,有人开始接。不大声,不张扬,但稳。第四天清晨,哨所边传来刻木的响声。宁烈披衣出屋,看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