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烈看着火盆里那块未烧尽的舱盖:“他们不是来走线的。”“他们是来走人心的。”“他们要看你敢不敢不问朝廷就下令封人。”“他们要看你写线写得快不快得过他们翻图。”“他们来一次,我砸一次。”“他们下次真敢再来,那他们就得赌——”“我宁烈这一生,是不是还能再封一港。”“只要我刀还在墙里——这线,就不是说开就开的。”“不是谁说走就走。”“这线是血写的。”“谁敢拿‘和’来偷‘开’——我就拿火,把他烧进图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