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恶身处这狭小的阁楼之中,仿佛置身于一片无尽的战场。
他手中的长锏如同游龙出海,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凌厉的风声,与那十二个铜甲毒尸的拳脚交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惊心动魄的死亡乐章。
尽管他凭借着超凡的身法和自创的锏法,一次次化险为夷,但心中的压力却如同山岳般沉重。
阁楼的每一寸空间都被铜甲毒尸那庞大的身躯所占据,它们的动作虽笨拙却异常迅猛,每一次攻击都直指张镇恶的要害。
他不得不全神贯注,不仅要应对这些毒尸的拳脚攻击,还要时刻提防它们身上散发出的毒气。
这种毒气无色无味,却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中毒身亡,张镇恶深知其厉害,因此更加小心谨慎。
正当他陷入苦战之际,庭院之中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拉弦声和破空声。
张镇恶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这是弓箭的声音。
他迅速环顾四周,只见无数箭矢如同蝗虫过境一般,嗖嗖地射向二层阁楼。
这些箭矢从残破的窗棂和门板之间穿透进来,直奔他和铜甲毒尸而去。
铜甲毒尸虽然皮糙肉厚,箭矢难以穿透其防御,但张镇恶却不得不严加防备。
他身形一闪,利用身法躲避着箭矢的攻击,同时手中的长锏挥舞得更加迅猛。
他明白,此刻的自己已经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稍有不慎就可能命丧当场。
然而,张镇恶并没有放弃。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武艺,一次次化解了危机。
每当有箭矢逼近时,他总能以惊人的反应速度将其击落;每当有铜甲毒尸逼近时,他也能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其击毙。
他的身形在阁楼中穿梭如电,每一次挥锏都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层阁楼已经变得千疮百孔。
窗棂破碎、门板残破,整个阁楼仿佛随时都会倒塌一般。然而,张镇恶却如同一座屹立不倒的丰碑,始终坚守在这里。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仿佛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无法将他击垮。
突然,又一具铜甲毒尸从二层阁楼飞出,狠狠地砸在鹤顶红和瞿希贤的身前。
这具毒尸的腰部被张镇恶一锏击碎,几乎整个腰身都被粉碎了。它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声。
鹤顶红看到这一幕瞬间抓狂了。
他双手扭曲地抱着头,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为什么还能杀我的铜甲将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仿佛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瞿希贤见状也冷汗直流。他深知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的铜甲将军很可能会被张镇恶全部消灭。
于是他赶忙大吼道:“赶紧搭弓射箭!不要停下!把他给我射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急切,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发泄到这无尽的箭雨之中。
然而,张镇恶却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他依然凭借着超凡的身法和精湛的武艺在阁楼中奋战着。
他的身形在箭雨和药人的连环猛攻下摇摇欲坠,但他却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始终屹立不倒。
他仿佛是一尊永不倒下的战神,用自己的生命捍卫着这片土地的安宁和和平。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张镇恶仍然在坚持着。他的身上已经布满了伤痕和血迹,但他却仿佛浑然未觉一般。
他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坚定和决绝的光芒,仿佛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挑战都无法将他击垮。
就在这时,二层阁楼的窗户再次被撞了个粉碎。
一具铜甲毒尸从窗户中飞出,狠狠地摔在青石板上面。
这具毒尸的胸口血肉模糊一片血肉模糊的心脏被捣得粉碎。它的双眼圆睁着仿佛死不瞑目一般。
“他在扮猪吃虎!”瞿希贤指着二层楼上看似左右难支的张镇恶焦急地对鹤师说道:“师父!快动用银甲将军吧!
不然您的将军甲士全都要被他毁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失败的结局。
鹤顶红闻言瞳孔发红愤怒到须发飞扬。他以内力发声一串意义不明的低语清晰得传遍整个院子。
随后只见庭院之中一阵地动山摇之声响起仿佛有巨兽在地下穿行一般。
紧接着咚咚之声传来仿佛是巨兽的脚步声一般震撼人心。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庭院之中的众人都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即将降临一般。
就在这时只见四个只银色的巨人从地下猛地破土而出,向着阁楼飞了进去。
众人见状都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场景仿佛置身于神话传说之中一般。
然而就在这四只银色尸即将将阁楼彻底摧毁之际一道月白色的身影突然从阁楼中冲了出来!正是张镇恶!
他身形如电瞬间冲到了银色巨手的面前双手紧握长锏猛地一挥!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响起金色的光芒瞬间爆发开来将整个庭院都照。
在战斗的最初阶段,张镇恶便展现出了超凡的智慧与应变能力。
面对箭雨如织的险境,他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冷静地利用战场上唯一可利用的资源——那具看似无坚不摧的铜甲毒尸。
他巧妙地敲碎了一具毒尸的外壳,迅速将其衣甲抓在手中,这衣甲仿佛天然形成的盾牌,为他抵挡住了漫天箭矢的侵袭。
他的动作流畅而迅速,仿佛早已在心中预演过无数次,每一次挥臂、每一次转身都恰到好处,将敌人的攻势一一化解。
正当众人以为张镇恶已陷入绝境之时,四名银甲毒尸如同天降神兵,瞬间遮蔽了他头顶的天空,将他的退路彻底封死。
紧接着,九名铜甲毒尸也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从地面到天空,张镇恶仿佛被囚禁在一个由毒尸构成的牢笼之中,四周都是敌人冷酷无情的攻击。
然而,就在这一刻,张镇恶却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疲惫都一并吸入体内,然后再化为无尽的力量。
他收敛了内心的波动,将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手中的重锏之上。
太虚步法被他发挥到了极致,身形如同鬼魅般在毒尸的包围中穿梭,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每一次反击都精准无误。
四名银甲毒尸率先发起了攻击,它们那漆黑的爪尖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诡异的轨迹,向张镇恶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然而,张镇恶却仿佛早已看穿了它们的意图,他身形一展,便如同一片落叶般飘然躲开。
紧接着,他手中的撼天锏,断地锏猛然挥出,一道璀璨的乌光划破夜空,直逼银甲毒尸而来。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张镇恶的身形却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原来,他早已利用太虚步法的精妙之处,制造出了一个虚幻的残影来迷惑敌人。
四名银甲毒尸的利爪虽然凶猛无比,却只能徒劳地抓向那个并不存在的残影。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张镇恶却已趁机发起了反击。
他身形暴起,如同猛虎下山般扑向庭院中的鹤顶红。
他双手持锏,双锏合一,化作一道耀眼的银色闪电,向鹤顶红猛劈而去。这一招力判鸿蒙,是他苦练许久的绝技,威力之大,足以开山裂石。
然而,鹤顶红却并未因此而露出丝毫慌乱之色。
他内力涌动,骤然间在周身凝聚起一层墨绿色的气墙。
这气墙坚不可摧,仿佛能够抵挡世间一切攻击。
张镇恶的双锏狠狠地劈在了气墙上,却只溅起了一串串火星,根本无法穿透那层诡异的气劲。
“有毒!”张镇恶心中一惊,连忙迅速后撤。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被鹤顶红内劲的毒素所侵扰。
他的左手臂传来一股灼烧般的疼痛,眼前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破解之法,否则恐怕就要命丧于此了。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张镇恶却突然感觉到体内的功德之力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心中一动,顿时明白过来。
原来,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积蓄功德之力,如今正是将这些力量转化为自身实力的最佳时机。
他不再犹豫,立刻引导着功德之力顺着七层龙象般若功的经脉开始运转起来。
随着功德之力的不断涌入,张镇恶体内的龙象般若功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开始疯狂地运转起来。
他的经脉被冲刷得越来越宽广,他的内力也变得越来越雄厚。他仿佛变成了一头觉醒的巨龙,在黑暗中寻找着突破的光芒。
终于,在某一刻,功德之力带领着张镇恶体内的力量势如破竹地打破了七层龙象般若功的瓶颈。
他的修为在这一刻突飞猛进,他的经脉被冲刷得更加坚韧有力,他的内力也变得更加精纯而强大。
他仿佛脱胎换骨一般,整个人都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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