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燕阳城城头灯火通明,
巡逻士兵往来如织。
没办法,
匈奴单于兵临城下,
此时不戒严,
命就要没了!!
……
苏仪坐在刘彻的房间内,
望着他甲胄上的斑斑血痕。
下午,
刘彻率五百骑兵突袭匈奴前营,
斩首三百,
生擒敌将,
甲胄上的深痕正是近战所致。
“你确信你的特战员能无声进城?”
刘彻仍有疑虑。
苏仪点头,
“不敢保证全部,但半数入城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刘彻眼中一亮,
若此等精锐助我,
今后必事半功倍。
“好!静待你特战队员的消息。”
“是‘您的’特战队员,大王。”
苏仪纠正说。
两人相视而笑。
……
一段城墙附近篝火稀少,
仅有两盏,
却要照亮近百米城墙,
中间一段自然陷入了黑暗。
突然,
黑暗处的城墙下,
数十道飞爪突然破空,
铁钩紧扣城墙垛口,
绳索瞬间绷直。
十条黑影攀援而上,
又将飞爪抛向城内,
顺绳滑下。
这是第一小队。
……
与此同时,
燕阳城正门传来马蹄声。
一个尖细嗓音喊,
“燕阳城守将听着!”
“我乃公孙胜将军手下,”
“特来慰劳军士,”
“有令牌在此,请速速开城!”
说完,
那人晃了晃手里的令牌。
守军放下竹篮验牌,
见确实是皇家军的令牌,当即放行。
这是第二小队队长的“内监计”,
原本从皇家军身上“顺”的令牌,
此时发挥了作用。
……
远处山峰上,
三队队长用力拽着手中的巨大风筝,
一位队员上前问:
“队长,这风筝真能飞到关内?”
“我也没试过,是头儿说的!”
“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别怕,头儿说有降落伞!”
队员看了看手里的油纸伞。
“队长,你确定老大说的降落伞是这个?”
三队队长满口答应:“你就说这是不是伞吧!”
队员:“可咱这降……降落伞真能稳稳落地?”
三队队长叹口气,
“死马当活马医吧!”
一咬牙,
一声令下,
十架风筝乘风而起。
……
地道口处,
“队长,地道没挖偏吧?”
四队队长摸着胡须得意的说,
“放心!老子当年闯荡江湖时当过摸金校尉,挖条地道小菜一碟!”
“队长果然厉害!”
“那是!”
一众队员紧随其后,
在夜色中向关内掘进。
其余各队,
也各逞其能。
……
一夜无话,
当晨曦染红城墙时,
燕阳城内已响起操练声。
苏仪站在城墙上,
看着下方分合有度、训练有素的大汉军,
想起昨夜各队长前来报到时的模样,
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用飞爪潜入的第一队不用说,
本就是游侠出身,
干这种事轻车熟路,
完成得干净利落。
冒充皇家军的是第二队的。
也不知他从哪儿弄来的金牌,
竟骗过守卫顺利进城,
还被好酒好菜招待。
当有人向刘彻禀报此事时,
刘彻一脸困惑,
苏仪则一口茶喷了出来。
二队队长冒充什么不好,
偏要冒充公孙将军的人,
那可是刘彻故意留守围困河套城的。
最让苏仪无奈的是“飞天遁地”的两支队伍。
第三队不知哪根筋搭错,
听苏仪说风筝够大就能载人飞行,
竟深信不疑,
临时做了十个大风筝,
借着风势往燕阳城飞。
结果仅有五人成功飞起,
最终仅五人成功飞越城墙,
其余连人带筝滚落山坡,
此刻还躺在燕阳城军营里由大夫照料。
也许是三队队长诚心可鉴,
他竟真的飞起来,
和另外四人顺利降落,
却一落地就被无数弓箭、长枪指着。
想出挖地道的是第四队的队长。
这家伙没说假话,
少年贫穷时确实挖过墓,
后来才改邪归正成为府兵。
但可能太久没动手,
水平大降,
连距离都没估准,
从城墙外两丈处开始挖,
城墙厚不到一丈,
按说挖三四丈就行,
他却挖了六七丈。
最后他们钻出地面时,
悲催地发现竟然直接挖进了监牢,
结果不言而喻。
最气人的是,
四队还拉着第五队他们一起挖地道,
导致两队双双被擒。
第六队也是飞爪开路,
但行动太过嚣张,
每遇士兵就冲上前打晕对方。
可好景不长,
他们遇到深夜巡逻的庄杰英。
庄杰英身边又尽是些高手,
竟将第六队打得大败,
生擒六人。
剩余四人不敢再嚣张,
灰溜溜找到苏仪,
勉强算完成任务。
剩余几队则稳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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