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他大喝一声,
长剑如闪电般朝着苏仪劈来,
空气中传来刺耳的破风声。
苏仪急忙抽出短刀,
奋力格挡。
只听“当”的一声,
火星四溅,
苏仪只觉得一股巨力顺着手臂传来,
震得他虎口发麻,
短刀差点从手中脱落。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单于嘲讽道,
眼中满是不屑,
“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匈奴人的厉害!”
说完,
他再次挥舞长剑,
展开了凌厉的攻势。
苏仪咬紧牙关,
全力应对。
自己的马战技巧本就不如单于,
在单于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
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只见单于的长剑时而劈砍,
时而刺击,
招式变幻莫测。
苏仪只能凭借着自己在特战训练中培养出的反应能力,
勉强躲避和格挡。
苏仪的战马在泥泞中踉跄两步,
单于的剑已擦着他的耳畔劈下。
剑锋割裂空气的尖啸声里,
他嗅到了匈奴人特有的羊膻味混着铁锈腥气,
这已是马战中第三次与死亡擦肩而过。
“看你瘦小的不行,”
单于又开始嘲讽,
“是不是个女娃?
汉人女娃也配当将军?”
一招突刺,
单于的剑尖挑落苏仪的头盔,
见苏仪生的俊俏,
嘲讽说:
“不如脱了铠甲,给本单于暖床!”
护城河的浊浪在十步外翻涌,
苏仪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特种兵的肌肉记忆在尖叫:
马背上空间太大,
对方长剑的攻击范围是匕首的三倍。
他必须让这个身高九尺的匈奴人离开马背。
苏仪突然勒马后撤,
短刀在阳光下划出刺目银弧,
“听说匈奴人只在马背上逞英雄?”
单于的坐骑突然人立而起,
剑锋裹挟着风雷劈来。
苏仪早有预料地俯身,
任由对方剑锋劈断他背后的披风系带。
碎布如黑蝶般飘落河面时,
他听见身后传来特战队倒抽冷气的声音。
“头儿!”一队队长的喊声被浪涛声撕裂。
苏仪在马腹下翻身滚过,
匕首寒光贴着单于的马腿掠过。
战马吃痛扬蹄的瞬间,
他突然甩出腰间飞爪。
精钢打造的锁链缠住单于脚踝时,
苏仪听见对方狂妄的笑声,
“想同归于尽?“
“不,是教你游泳。”
苏仪猛地扯动锁链,
整个人借力腾空。
单于的青铜剑在半空划出半圆,
却被他用短刀格住剑脊。
两柄兵器相撞的火星溅落在河面,
单于的坐骑受惊前蹄踏空,
整匹马栽进皇河与护城河交汇的漩涡。
“下来!”
苏仪的飞爪锁链缠住单于手腕,
借着马匹坠落的力道将他往河岸拖拽。
单于在半空挥剑斩断锁链,
却忘了苏仪的匕首正等着他。
当匈奴人重重摔在泥地上时,
苏仪的匕首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
“不过如此。”
苏仪故意嘲讽,
看着对方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他在抗鹰援棒战场上学会的:
要击溃猛兽,
先要碾碎它的骄傲。
单于突然暴起,
青铜剑如毒蛇般刺向他心口。
苏仪早有防备地旋身,
短刀磕开剑锋的瞬间,
左手匕首已经划过对方手腕。
血珠溅在苏仪的作战服上时,
他听见围观特战队爆发出欢呼。
“知道为什么你们匈奴会输给大汉军吗?”
苏仪突然笑起来,
露出雪白的牙齿,
“因为你们只会用蛮力。”
话音未落,
他将单于的长剑踢进河滩的淤泥里。
单于的战马还在河中挣扎,
苏仪的短刀随后狠狠刺进单于的大腿。
剧痛让单于踉跄后退,
苏仪的匕首已经贴着他的战靴划过。
匈奴人引以为傲的牛皮靴被划开三寸长的口子,
脚踝处瞬间鲜血如注。
单于双手终于放了下来,
不是因为疼痛,
而是因为恐惧。
他看见苏仪的眼睛在发光,
那是狼看见猎物时的眼神。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冷,
他曾在草原上见过这样的眼神,
那些狼会活活咬死比自己大十倍的黄羊。
“你输了。”
苏仪的匕首抵住他咽喉。
……
“绑起来!”
看着特战队用特制绳索将单于捆成粽子。
当绳结勒紧的刹那,
苏仪突然想起北棒战场上那个雪夜,
鹰酱的王牌狙击手也是这样被他活捉的。
“头儿!你流血了!”
一队队长冲过来,
看着苏仪左肩的伤口。
皮甲被划开三寸长的口子,
鲜血正顺着作战服往下淌。
苏仪却盯着单于冷笑,
“这点伤怕啥。”
单于剧烈挣扎起来,
绳索深深勒进肌肉。
苏仪却蹲下身,
用匕首拍打对方脸颊,
“知道我为什么留你性命吗?”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