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办?人都废了,许家人肯定要追究下去。”
壹大爷紧皱着眉头,唉声叹气。
他也只是一个钳工师傅,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大的事。
许大茂整个人废了,根据了解的情况来看,不可能治好。
要知道,这可是绝子绝孙的灭门之仇。
只要许家报了警,傻柱肯定头一个被逮进去。
怎么判不好说,但蹲大牢是肯定的。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傻柱被吓坏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整个人感觉喘不上气来。
这回和上次食堂里的事可不一样。
许大茂是真的被废了,变成净了身的公公。
这种事,甭管谁出面去劝也不好使。
“唉,柱子,不是我数落你,你说你踹什么地方不好,非得朝着那点地方猛踹。”
易中海摇了摇头,也没有了主意。
这种事怎么去求情?
就像刚才一样,不等他说话就被轰出来了。
“壹大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就想在后面踹他一脚出出气。”
傻柱是真后悔,扬起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真是倒霉催的,我怎么就那么多事。”
现在可倒好,人给伤成了这样。
估摸着,这回蹲大牢是跑不了了。
秦姐也不知道能不能等他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傻柱还在惦记着秦淮茹。
“壹大爷,我可不能就这么进去,我得给我们何家留个后。”
傻柱拉着易中海的手,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您能不能帮我去给秦姐说说,我这都要蹲大牢了,让她帮我传个香火?”
这个要求,把易中海气得一把甩掉了傻柱的手。
传香火?想得美!
他还想让秦淮茹帮忙生个孩子呢,轮也轮不到傻柱。
此时的易中海,心里有一种报复的畅快。
以前许富贵和许大茂这两父子,背地里没少笑话自己是个绝户。
现在好了,许家也一样。
而且,绝的比易中海还厉害。
“柱子,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厚道人,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你把人家秦淮茹当成什么了?”
易中海板着脸,教训起来。
癞蛤蟆追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壹大爷,我这也是没办法了。”
傻柱整个人处于懵比的状态,脑子忍不住地胡思乱想。
“我好歹也是为了秦姐才打的许大茂,现在出事了,我都要进去蹲大牢了,让秦姐陪我睡一晚上,留个种都不行吗?”
人只有在极端恐惧的时候,才会暴露出真正的本性。
别看傻柱平时很厚道,其实也不是老实人。
从一开始,他照顾秦淮茹的目的就不纯。
真要是出于善心的帮助,也不至于被秦淮茹拿捏住。
从十八岁到现在,傻柱不知道相了多次亲。
可每次相亲,他都忍不住和秦淮茹做对比。
贾东旭没死之前,傻柱就已经惦记上了。
每次人家洗衣服的时候,他都会在窗户口偷瞄。
晚上做梦,不知道梦到过多少次了。
“柱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人家秦淮茹没让你打人。”
易中海劝傻柱打消了这个想法。
“再则说了,秦淮茹也不可能同意。”
他心里暗暗补了一句:就算秦淮茹同意,他也不同意。
易中海照顾贾家这么多年,怎么算他也该是头一个。
“别瞎想了,现在赶紧回去找老祖宗商量商量,看有什么办法能让许家不报警。”
两人一边说,一边急匆匆地回到了院子里。
今天他们都不可能再去上班了。
院子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那还有什么心思工作。
不光他们俩没去工作,秦淮茹今天也请了假。
今天一早被许大茂莫名其妙地给泼了脏水,把她给气得够呛。
回到家里,婆婆也开始作妖。
“不要脸的小娼妇,你就不能歇一天再去?”
“上赶着送上门去给人家睡,离了男人你活不了?”
有些事没说破之前,可以装糊涂。
即便双方都心知肚明,但也能装装样子。
就像贾张氏很清楚自家儿媳妇跟郭昆的关系,同样秦淮茹也清楚自己婆婆知道了这种关系。
可只要一天没挑破,就能继续糊里糊涂下去。
现在可倒好,许大茂竟然公开把那件事给说了出去。
贾张氏和秦淮茹想装都没办法继续装下去了。
“我告诉你啊,必须和姓郭的断了关系,现在全院的人可都盯着呢,你别再丢人现眼。”
贾张氏恶狠狠地盯着儿媳妇,语气不容置疑。
“盯着能怎么样?他没老婆,我没老公,就睡在一起也不碍别人的事。”
秦淮茹的态度,比婆婆更坚定。
想让她断了关系,绝对不可能。
“你……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秦淮茹的话,让贾张氏出离了愤怒。
偷人养汉,竟然还理直气壮。
这要搁在二十年前,那可是浸猪笼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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