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打听过了,我跟郭师傅的事根本不算什么,现在可不兴老一套贞节牌坊了,还鼓励我们这些没了老公的女人改嫁。”
“别说现在只是风言风语,就算是床上被人逮住,我们也没啥可怕的。”
秦淮茹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压根不考虑什么贞节名声了。
“您要是愿意,以后我还是贾家的媳妇,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只能去给大撇子当老婆。”
一席话,让贾张氏当场变麻瓜。
这种事又不犯法,只要不在乎名声,她还真没办法。
真要是闹大了,最大惩罚也就是被开除工作岗位。
到时候,她们一家子都得喝西北风。
“你……你真不要脸……”
贾张氏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句谩骂。
“妈,你跟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年轻的时候也没好到那里去,就别在我跟前装样子了。”
秦淮茹有人撑腰,性格和以前截然不同。
她本来也不是真的柔弱,只是装装样子博取同情。
如今事情都挑破了,她索性也就不装了。
“你……你好歹也得考虑孩子们吧……以后棒梗还怎么抬头做人?小当和槐花还能嫁的出去?”
贾张氏没办法,只能拿出孩子作为要挟。
一直以来,这都是秦淮茹的软肋。
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早就离开贾家了。
改嫁是不犯法,但孩子们可就没人管了。
“淮茹,妈也不是不通情理,没男人的日子难熬,妈是过来人比谁都清楚。”
“你和那个男人继续在一起没事,可以后不能再去后院了,别人都盯着呢。”
贾张氏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不去后院?那让大撇子晚上来咱们家?”
秦淮茹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这种态度,让贾张氏心里暗骂个不停。
看样子,肯定是上瘾了。
不仅不想断了关系,连特么次数频率都不肯降低。
“淮茹,妈还没老糊涂,最近你跟他在厂子里面也有过那事吧?”
贾张氏可一点都不傻。
儿媳妇的气色变化,她都看在眼里。
有些事,只要琢磨一下就能猜到。
比如以前秦淮茹每次晚上下班,都是先做饭,然后随便洗洗就上床睡觉。
现在可倒好,下班回家先换贴身的衣服,扔到盆子里当晚就洗。
贾张氏偷偷地检查过,用鼻子一闻味儿,就知道是咋回事。
“妈是过来人,得好好劝劝你,对男人不能太上赶着,那样很快就腻了。”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贱东西,你越是抻着点,他就越对你上心。”
“像你这样,人家一招手,你就屁颠跑过去脱裤子,撑不到三个月,他就该烦你了。”
这一番话,是贾张氏的肺腑之言,也是经验之谈。
当年她跟易中海好的时候,就吃亏在太主动了。
要不然,也不会断了关系。
“妈,你可别蒙我。”
秦淮茹半信半疑,但潜意识地感觉有道理。
昨天郭大撇子就对冷淡了很多,让她难受了一整天。
当时她还发狠,要是这个男人不要自己了,就吊死在他家里。
“我蒙你干什么,以前我就是没想明白,让易中海那个老东西腻歪了,为这事我琢磨了十多年……”
婆媳的关系,肉眼可见地亲密了很多。
两人开始交流一些心得体会,怎么才能更好地拴住男人的心。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那张俏脸,充满了对新知识的渴望。
她心里叹了口气。
儿媳妇是彻底变心了,现如今是一门心思地琢磨怎么讨好郭大撇子。
这种心态变化,贾张氏特别懂。
毕竟,当初她也有过。
唉,这都是孽缘。
贾张氏心里暗想,早知道这样,以前还不如撮合一下傻柱跟儿媳妇呢。
起码,秦淮茹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
而不是像现在,郭大撇子把秦淮茹手拿把掐。
这一正一反,关系可太不一样了。
就在贾张氏心里念叨傻柱的时候,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响起傻柱的声音。
“壹大爷,找老太太管用吗?她能救我?”
声音语调里,带着明显的惶恐不安。
“要是老太太都不管用,那咱们院子里谁都没招,她老人家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
易中海也在旁边,这两人好像遇到了什么要紧的大事。
“壹大爷,要不要把秦姐也叫来,一块商量商量?”
路过贾家的时候,傻柱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行,把贾张氏也一块叫上,待会找人去车间里喊郭大撇子,这事他也脱不了关系。”
易中海稍微琢磨了一下,准备把所有相关的人都叫上。
当时,第一个动手的人可不是傻柱。
这老东西,好事不惦记,坏事总能想到郭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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