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冤家啊这小子是没脸见自己,心乱如麻的岳夫人(求鲜花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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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冲被她看得心头微热,微笑着朝梳妆台的方向努了努嘴。

岳灵珊这才想起“正事”!她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赤着雪白小巧的玉足,如同小猫般悄无声息地溜下床,几步就冲到了梳妆台前那面光滑的铜镜前。

她急切地凑近铜镜,仔细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肌肤似乎更白皙细腻了些,透着健康的红晕,如同初春绽放的桃花瓣。

原本就灵动的大眼睛,此刻仿佛被清泉洗过,更加明亮有神,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之前未曾有过的、难以言喻的清澈灵韵,如同蒙尘的明珠被拂去了尘埃,焕发出内蕴的光彩。

整个人的气色和精神状态,都提升了一个层次,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清新活力。

“真的……真的有效!”

岳灵珊惊喜地低呼出声,小手忍不住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但随即,她又撅起了小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带着一丝不满足的娇嗔:“可是……好像……好像变化也不是特别大嘛?没有一下子变得像娘亲那样……”

令狐冲走到她身后,看着镜中那张带着点小委屈的娇俏容颜,忍不住失笑。他伸出手,极其自然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傻丫头,你当是变戏法呢?这可是伐毛洗髓、固本培元的上古秘术,讲究的是循序渐进,润物细无声。

方才那只是第一个疗程,帮你初步梳理经脉,温养根基。若操之过急,反受其害。”

他顿了顿,正色道:“下一次温养,需得七日之后,待你身体完全适应了这次的改变,根基稳固了方可进行。

如此循序渐进,方是正道。假以时日,珊儿定能出落得倾国倾城,艳冠群芳。”

“啊?要等七天啊……”

岳灵珊一听,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大眼睛里满是失望。不过听到令狐冲后面描绘的美好前景,以及那“倾国倾城,艳冠群芳”的许诺,她的心情又瞬间多云转晴。

她转过身,仰着小脸,甜甜一笑:“好吧!我相信冲哥!谢谢冲哥!”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信赖。

看着令狐冲脸上那掩饰不住的一丝疲惫虽然功力恢复了,但精神高度集中一整天,岳灵珊心中涌起浓浓的心疼。她上前一步,拉住令狐冲的衣袖,软语道:“冲哥,你守了一天了,肯定累坏了。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娘亲就好。”

令狐冲却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投向窗外渐渐暗淡的天色,又看了看床上依旧沉睡的宁中则:“不急,再等等。”不知为何,他心中隐隐有种预感,师娘……快要醒了。他既期待,又莫名地有些……不敢面对。

果然!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时辰,窗外的天光彻底被暮色取代,房间内变得更加昏暗。

就在这时,床榻上传来一声极其轻微、带着睡意的嘤咛。

“嗯……”

宁中则那弯弯的柳眉微微蹙起,随即又缓缓舒展。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抖起来,终于……缓缓掀开。

初醒的茫然在她那双曾经盛满绝望、此刻却如秋水般澄澈的眸子里弥漫开来。

令狐冲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巨大的紧张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瞬间攫住了他!昨夜温泉边的疯狂纠缠、今晨主殿前的仓惶逃离、还有方才那个情难自禁的额间轻吻……所有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他几乎能想象到师娘醒来后看到他,会是何等羞怒交加的场景!

不行!不能留在这里!

这个念头如同本能般驱使着他!

“珊儿,师娘醒了!师兄……师兄先走了!”

令狐冲语速飞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惶,“记住!千万别告诉你爹……我在这里待了一整天!就说……就说师娘一直由你照顾着!知道吗?”

他一边急促地叮嘱,一边脚步不停地朝着房门退去,眼神慌乱地瞥了一眼床上正缓缓睁开眼的宁中则。

“啊?为什么啊?”

岳灵珊被令狐冲这突如其来的紧张和嘱咐弄得一头雾水,大眼睛里满是困惑。但看到令狐冲那郑重的眼神,她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哦……知道了,冲哥。”

得到岳灵珊的承诺,令狐冲如同得到了特赦令,身形一闪,如同受惊的兔子,瞬间拉开房门,闪身而出,又以最快的速度轻轻将门带上。

整个过程快得只在岳灵珊眼中留下了一道模糊的青影。

他并未走远,而是悄无声息地隐入了小院角落一丛茂密的修竹阴影之中,收敛气息,如同融入夜色,只留下一双明亮的眼睛,紧张地注视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房间内。

宁中则缓缓睁开眼,意识从深沉的睡眠之海中逐渐上浮。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女儿闺房顶账,还有女儿那张写满关切和欣喜的小脸。

“娘亲!您醒啦!”岳灵珊立刻扑到床边,小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您感觉怎么样?睡得好吗?”

宁中则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睡眼,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沙哑:“珊儿……娘睡了多久了?”

岳灵珊伸出小手,比划着:“娘亲您睡了好久好久呢!从大清早一直睡到现在天都黑透啦!足有六七个时辰呢!”

“这么久?”宁中则微微一怔,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丝被滑落,露出里面素白的寝衣。她活动了一下脖颈和手臂,只觉得通体舒泰,神清气爽,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连带着昨夜那蚀骨的疲惫和心神的巨大损耗都一扫而空,状态好得惊人。

她心中暗暗诧异,这凝神香效果竟如此之好?还是那神秘的金光带来的后续益处?

“是啊!娘亲睡得可香了!”

岳灵珊用力地点着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大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崇拜的语气补充道:“对了娘亲!大师哥今天可厉害了!他一直守在这里陪着您,守了整整一天呢!连饭都没去吃!他说守着您和珊儿,比吃什么都强!”

她毫无心机地将令狐冲的“功劳”一股脑说了出来。

“令狐冲?!他……他在这里待了一整天?!”

宁中则闻言,心中猛地一震!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巨石,瞬间掀起滔天巨浪!一股难以言喻的慌乱瞬间涌上心头!

原来……原来那睡梦中一直紧紧攥着自己、带来无尽温暖和安全感的大手……真的是他!

原来他一直守在这里!

他……他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他……他为什么要守在这里?

无数个念头瞬间冲入脑海,让她绝美的脸颊不受控制地飞起两朵红云,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胸前的衣襟,心中又羞又恼,暗暗啐道:“这臭小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竟敢……”

可骂到一半,心底深处却又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暖流和……微妙的甜意。这孽徒……倒也算是有心,没白养他一场。

“娘亲?您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岳灵珊看着娘亲突然泛红的脸颊,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宁中则慌忙别开脸,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大概是……睡得太久了,有些闷热。”

她连忙转移话题,“珊儿,你爹……你爹他……可曾来过?”她问出这句话时,心中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和……忐忑。

“爹爹?”岳灵珊小嘴一撇,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不满和怨气,“中午的时候来转了一圈,问了问娘亲您醒了没。

我说您还在睡,他就说门派事务繁忙,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哼,一点都不关心娘亲!”

小姑娘显然对父亲的表现很不满意。

宁中则听完,眼中那丝微弱的期待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被一种深沉的失落所取代。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眸中复杂的情绪。果然……在他心里,华山派的事务,永远排在最前面。

昨夜自己经历的生死劫难、身心重创,似乎……并未真正牵动他多少心神。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心头。她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和……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探寻:“那……你大师兄呢?他……去哪了?”

“大师哥啊?”

岳灵珊想起令狐冲临走时的嘱咐,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地帮他遮掩了一下,“他……他看娘亲您快醒了,就……就慌慌张张地跑掉了!好像后面有老虎追他似的!真是奇怪!”她歪着小脑袋,一脸不解。

“慌慌张张……跑掉了?”

宁中则闻言,刚刚褪去些许红晕的脸颊,“唰”地一下再次变得通红!如同涂抹了最艳丽的胭脂。

她心中瞬间明了!那臭小子……是没脸见自己!是心虚!他肯定……肯定想起了昨夜和今晨那些……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所以才会在自己醒来前落荒而逃!

这个认知让她又是羞窘难当,又是气恼,心中五味杂陈。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丝被,贝齿轻咬着下唇。

“冤家……”她无声地叹息,只觉得心头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此刻,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孽徒。见面只会徒增尴尬,甚至……可能会失控。不见,似乎……又是鸵鸟心态。

就在宁中则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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