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岳不群修炼葵花宝典,这练功走火入魔了!(求鲜花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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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师父!”众弟子连忙躬身行礼,声音整齐。

岳不群面带温和的微笑,目光扫过众人,在宁中则和令狐冲身上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走到主位旁。

他本想自然而然地站到宁中则身边,然而,宁中则却在他靠近的瞬间,身体极其细微地、却又无比明确地向旁边挪开了一小步,拉开了一点距离。

这个小动作极其隐蔽,除了近处的岳灵珊和一直关注着师娘的令狐冲,其他弟子几乎难以察觉。

岳不群脸上的笑容不变,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极淡的异色,但他并未表露,只是温声对众人道:“都免礼吧。”

他首先看向令狐冲,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冲儿,听你师娘说,你昨夜为护她受了些内伤,又劳神守了一日?现在感觉如何?可还有不适?”

他这番话,既是关心,也是在众人面前坐实令狐冲需要“休养”的说法。

令狐冲心中暗喜,脸上却露出恭敬和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多谢师父关心。弟子已无大碍,只是胸口还有些闷痛,想来还需静养几日。”

“嗯。”

岳不群满意地点点头,这正是他想要的,“既然如此,这几日的早课和演武场练剑你就不必参加了,好生在自己房中静养,调理内息,切莫留下隐患。待伤势彻底痊愈,再行恢复。”

“是!弟子遵命!多谢师父体恤!”令狐冲心中乐开了花,这简直是瞌睡送枕头!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地溜去后山找风太师叔学剑!

岳不群的目光又转向宁中则和岳灵珊,语气更加温和:“师妹,珊儿,你们昨夜也受了惊吓,今日也好好歇息,莫要太过操劳。门派事务有为兄在,你们安心便是。”

宁中则微微颔首,声音清冷平静:“有劳师兄费心。”岳灵珊也乖巧地应了一声。

安排完这些,岳不群便对站在弟子前列的劳德诺吩咐道:“德诺,时辰不早了,你带师弟们去演武场晨练吧,不可懈怠。”

“是,师父!”劳德诺连忙躬身领命,压下心中的惊悸刚才令狐冲那一眼的余威犹在,招呼着众弟子:“众位师弟,随我去演武场!”

众弟子齐声应是,鱼贯而出。很快,原本还有些拥挤的大殿,便只剩下岳不群、宁中则、岳灵珊和令狐冲四人。

令狐冲见状,也拱手行礼:“师父,师娘,小师妹,那弟子也先行告退,回去静养了。”

“去吧。”岳不群颔首。

令狐冲转身欲走,在路过岳灵珊身边时,脚步却微微一顿。他极其自然地侧过头,俯身凑到岳灵珊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极其轻微的气音低语了一句:“珊儿,师娘昨夜也受了惊吓,你多陪陪她,好好照顾师娘。”

他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和亲昵的耳语,让岳灵珊小脸微微一红,但听到是关心娘亲,立刻用力地点了点小脑袋,也用气音回道:“嗯!冲哥放心!我会的!”

这看似兄妹情深的小动作,自然落入了岳不群和宁中则的眼中。岳不群只是目光微动,并未出声,算是默许。

而宁中则,在听到令狐冲那句“照顾师娘”时,心头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和羞恼,却也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暖意,只能再次别过脸去。

令狐冲说完,不再停留,对着岳不群和宁中则的方向再次微微一礼,便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正气殿。

看着令狐冲的背影消失,宁中则也拉着岳灵珊的手,对岳不群道:“师兄,那我和珊儿也先回去了。”

“好,去吧。”岳不群微笑点头。

宁中则母女也离开了。偌大的正气殿,瞬间只剩下岳不群一人。他脸上那温和儒雅的笑容缓缓收敛,目光变得深邃而复杂,望着宁中则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站了片刻。

最终,他轻轻叹息一声,转身走向后殿。

他需要静一静,好好研究一下……那个从林家老宅得来的、让他魂牵梦绕却又百思不得其解的空盒子——“葵花宝典”。

令狐冲一出正气殿,如同脱缰的野马,哪里还有半分需要“静养”的虚弱模样?他脚下生风,直奔后厨。

凭借大师兄的身份和“伤号”需要补养的理由,他轻松地从一脸肉疼的厨子手中,“顺”走了一只油光水滑、烤得金黄喷香的肥鸡和一坛窖藏多年的上好美酒。

“嘿嘿,师叔,徒孙孝敬您老的见面礼有了!”

令狐冲掂了掂手中的美酒肥鸡,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将酒坛和烧鸡用布包好背在身后,认准方向,施展轻功,如同一道淡青色的影子,朝着华山后山最险峻、最人迹罕至的思过崖疾驰而去。

山风在耳边呼啸,两侧奇峰怪石飞速倒退。

令狐冲一边赶路,一边飞速盘算着如何引出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风清扬师叔,习得那传说中的绝世剑法——独孤九剑。

风清扬……这位华山派剑宗的前辈高人,武功通玄,剑术已臻化境,却因当年剑气二宗那场惨烈内斗,心灰意冷,愤而隐居思过崖,发誓不再过问江湖世事。

他性情孤傲,自由不羁,最厌恶繁文缛节和功利之心。想要打动他,传授剑法,绝非易事。

“装可怜?太师叔估计不吃这套……”

“直接跪求?怕是被他一袖子扇下山崖……”

“展现武学天赋?对!这个靠谱!”令狐冲眼睛一亮。风清扬一生痴迷剑道,若能看到一个在剑术上有绝顶天赋、不拘泥于门派之见、甚至能与他剑道产生共鸣的后辈,或许能勾起他授艺的兴趣!

打定主意,令狐冲脚下更快了几分。不多时,他便已攀上了思过崖。

此地果然如其名,乃是华山一处绝险所在。三面皆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云雾缭绕,罡风凛冽,呼啸而过时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令人心悸。

唯有一面是陡峭的山壁,壁上开凿有一个不算大的洞府,便是思过洞。

洞前有一小片勉强立足的平台。整个环境空寂清幽,远离尘嚣,唯有松涛阵阵,鸟鸣山涧,倒是个清修避世的好地方。

令狐冲放下酒肉,走进思过洞。洞内陈设极其简陋,只有一张石床,一方石桌,几个石凳,布满了厚厚的灰尘,显然久无人居。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洞壁。忽然,在一处被茂密藤蔓半遮掩的石壁上,他似乎看到了一些不同于天然石纹的刻痕!

令狐冲心中一动,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拨开那些纠缠的藤蔓。随着藤蔓被清除,石壁上赫然显露出三个苍劲有力、飘逸灵动的大字——风清扬!

这三个字,并非用凿子刻就,而是以无上内力灌注指尖,硬生生在坚硬的石壁上“写”出来的!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凌厉无匹的剑意!

笔锋转折处,锋芒毕露,仿佛有剑气即将透壁而出!整幅字迹给人一种孤高绝傲、睥睨天下的磅礴气势!

“好字!好剑意!”

令狐冲忍不住赞叹出声。他凝视着这三个字,心神不由自主地被那蕴含其中的绝世剑意所吸引。

渐渐地,他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一位身着青衫、须发皆白、面容清癯却目光如电的老者,正凌空悬浮于石壁之前。

老者神情淡漠,伸出右手食指,对着石壁凌空虚划!指尖过处,无形的剑气纵横激荡,发出嗤嗤破空之声,坚硬的石壁如同豆腐般被轻易“刻”下这三个蕴含无上剑道真意的大字!

那老者指尖划动的轨迹,在令狐冲眼中,不再仅仅是写字,而是化作了无数精妙绝伦、变化莫测的剑招!劈、刺、撩、抹、削、点……基础剑式被演绎到了极致,更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料敌机先”、“无招胜有招”的至高意境!

令狐冲看得如痴如醉,体内《阴阳合欢经》的玄奥内力仿佛受到了牵引,自行加速运转起来,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他!他猛地抽出腰间长剑,清越的龙吟声在空寂的山洞中响起!

“剑来!”

他低喝一声,竟完全不顾自身安危,也忘了自己身处狭窄山洞,完全沉浸在那种玄妙的剑意之中!他手腕一抖,长剑化作一道匹练寒光,竟开始模仿着脑海中那青衫老者“刻字”的轨迹,一招一式地比划起来!

他的动作起初还有些生涩滞碍,但很快便越来越流畅,越来越快!剑光霍霍,寒星点点,虽然内力运用尚显粗糙,招式衔接也远未圆融,但那剑势之中,竟隐隐蕴含了一丝石壁刻字上那孤高绝傲、无拘无束的神韵!

他舞得忘我,浑然不知在思过崖上方,一处极其隐蔽、被云雾笼罩的凸岩之上,一位身着洗得发白的青衫、须发如雪、面容清矍的老者,正负手而立。

老者那双原本古井无波、如同看透世间沧桑的眼眸,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山洞中忘情舞剑的令狐冲,瞳孔深处,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如同见了鬼一般的——不可思议!

“这……这怎么可能?!”

风清扬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隐居此地数十载,从未想过,竟有人能仅仅凭借他当年随手留下的几个蕴含剑意的刻字,就自行领悟、模仿出如此神似的剑招雏形!

虽然稚嫩,但那剑意……那追求无拘无束、破尽万法的剑意核心……竟被这小子懵懵懂懂地摸到了门槛?!

这小子……是个天生的剑道奇才!不,是妖孽!

风清扬的目光,死死锁定了洞中那道纵情挥洒着剑光、浑然忘我的年轻身影,第一次,他那沉寂了数十年的心湖,泛起了剧烈的涟漪。

令狐冲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矫健的游龙,在昏暗的山洞中肆意翻腾!

剑光闪烁,时而如紫电惊鸿,划破沉寂;时而如长虹贯日,气势磅礴!剑式更是诡异莫测,前一瞬还是大开大阖、刚猛无俦的劈砍,下一瞬便化作绕指柔丝、轻灵缥缈的缠刺,转换之间毫无滞碍,浑然天成!

他的身法配合着剑招,快如鬼魅,飘忽不定,在狭窄的空间内留下道道残影。凌厉的剑气纵横切割,竟让洞内原本流动的空气都仿佛凝固、粘稠起来,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这一套酣畅淋漓、完全由心而发的剑法施展完毕,令狐冲手腕一抖,长剑发出一声清越的龙吟,倏然归鞘。

他缓缓吐出一口绵长悠远的白浊气息,原本因激烈运剑而略显急促的呼吸瞬间变得悠长沉稳,整个人的气质也随之沉淀下来,周身萦绕着一股超然物外、飘逸绝尘的意蕴,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剑舞从未发生过。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就是传说中的独孤九剑吗?”

但随即,他又立刻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脸上浮现出自信甚至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不,不对!这剑法虽有独孤九剑那无拘无束、破尽万法的影子,但更多是脱胎于师叔石壁刻字中蕴含的无上剑意,经由我令狐冲这绝顶天才的感悟和融汇,创出的全新剑路!

哈哈,我果然是个天才!”

他毫不吝啬地将功劳归于自己的“天赋异禀”。

“小子,你方才所使,可是独孤九剑?”

一个苍老、清越,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穿透力和震惊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令狐冲背后响起!

令狐冲浑身一震,猛地转身!

只见洞口处,不知何时已悄然站着一位老者。他身着洗得发白的青衫,身形颀长挺拔,须发如雪,面容清癯,皱纹深刻却掩不住那双如同寒星般锐利、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眸。

他就那么随意地站着,却自有一股渊渟岳峙、仙风道骨的超然气度,仿佛与这思过崖的云海孤峰融为一体。

“风……风太师叔!”

令狐冲心头狂喜,连忙收起那副自恋模样,恭恭敬敬地躬身行了一个大礼,“徒孙令狐冲,拜见太师叔!久仰太师叔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仙颜,实乃三生有幸!”

风清扬对令狐冲的马屁恍若未闻,他深邃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锁定在令狐冲身上,再次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探寻:“老夫再问你一次,你方才所使剑法,从何处学来?可是独孤九剑?”

令狐冲直起身,面对这位传说中的剑道巨擘,不敢有丝毫隐瞒,坦率地指着身后石壁上那三个苍劲大字:“回太师叔,徒孙并未学过独孤九剑。方才所使剑招,全是从您老人家留在这石壁上的‘风清扬’三字中,自行领悟出来的!”

“什么?!”

饶是风清扬心性早已古井无波,此刻也忍不住失声惊呼!他那双看透世情的眼眸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骇光芒!“从……从这字迹中领悟?”

他猛地看向那三个自己当年心绪激荡时以指为剑、信手刻下的字,目光如同最精密的尺子,一寸寸地扫过每一个笔划转折,试图找出其中蕴含的剑招痕迹。

然而,在他眼中,那只是三个蕴含着他个人剑意和心绪的刻字,虽有剑道神韵流转,却绝非具体的剑法图谱!这小子……竟然能从中自行领悟出一套如此精妙、且隐隐触及独孤九剑核心意境的剑法?

“正是!”

令狐冲肯定地点头,脸上也带着一丝不解和茫然,“徒孙看着这三个字,仿佛看到了一位青衫白发的前辈,凌空御指,剑气纵横刻石……那些指划的轨迹,在徒孙眼中便化作了无数精妙的剑招……徒孙便不由自主地跟着学了……至于为何会如此,徒孙……徒孙自己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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