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你敢调戏师娘我,令狐冲在边缘疯狂试探!就差明示(求鲜花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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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中则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万万没想到女儿会注意到这个细节,还问得如此直接!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急中生智,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嗔怪:“你这孩子,心思还挺细!许是……许是昨晚那米缸炸开的时候,力道太大,有些米粒飞溅得远,落到了门口,又被娘亲不小心踩到了吧?

好了好了,几粒米而已,大惊小怪什么,快走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作自然地抬脚在地上跺了跺,试图将那几粒“罪证”甩掉,同时拉着岳灵珊的手腕就往外走,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岳灵珊看着娘亲略显仓促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地面,小脸上虽然还带着点困惑,但终究还是选择相信娘亲的解释,小跑着跟了上去:“哦……可能吧……”

走出小院,踏上通往正气殿的青石小径。宁中则刻意放慢了脚步,目光扫过路旁湿润柔软的草地。

趁着岳灵珊好奇地看一只早起的蝴蝶时,她状似随意地将沾有米粒的那只绣鞋,在草地茂密的草叶上用力地、反复地蹭了几下。

那几粒如同定时炸弹般的白米,终于无声无息地滚落,隐没在草丛深处,消失不见。做完这一切,宁中则才感觉一直悬着的心稍微落回实处,轻轻吁了一口气。

另一头,令狐冲在自己的房间里,终于从深沉得如同昏迷般的睡眠中悠悠转醒。

“哈——欠!”他猛地伸了一个极其舒展的懒腰,全身骨骼发出一阵噼啪的轻响,仿佛沉睡的巨龙苏醒。

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泰感流遍四肢百骸,精神饱满得仿佛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爽!真他娘的爽!”令狐冲揉着眼睛坐起身,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自言自语道,“这觉睡得……简直是有生以来最舒坦的一回!”

他咂咂嘴,似乎在回味着什么,眼神迷离了一瞬,“还做了个美梦……嘿嘿,梦见师娘抱着一只雪白雪白的大兔子在逗我玩……那兔子……真肥……”他脸上露出一种介于傻笑和贼笑之间的表情,显然那“兔子”在梦里绝非普通兔子那么简单。

他利落地翻身下床,将被褥叠得整整齐齐——这在以前的令狐冲身上可是罕见景象。

看着床边那堆沾满柴屑和泥土的脏衣服,他本想换洗,但念头一转:“算了,早课要紧,回来再弄!先去给师父师娘请安,顺便……嘿嘿……”想到能见到光彩照人的师娘,他嘴角又忍不住上扬。

快速洗漱完毕,去膳堂风卷残云般解决了早饭,令狐冲便迈着轻快的步伐,神清气爽地朝着华山派的核心——正气殿走去。

他脚步轻快,身姿挺拔,一身普通的青衫硬是被他穿出了玉树临风、卓尔不群的味道。经过《阴阳合欢经》洗筋伐髓的他,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少了几分跳脱不羁的痞气,多了几分沉稳深邃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如同蒙尘的明珠被拂去了尘埃,绽放出夺目的光华。

刚走到正气殿那恢弘庄严的殿门口,一阵刻意压低却难掩兴奋的议论声就飘进了他的耳朵。

“……我的天!你们看到没?师娘今天……简直像换了个人!”

“看到了看到了!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吧?那皮肤,那气色……啧啧啧!”

“何止啊!感觉师娘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跟小师妹站在一起,哪里像母女?分明就是一对姐妹花!还是师娘更胜一筹!”

“对对对!太美了!我都不敢多看,怕亵渎了……”

令狐冲将这些议论尽收耳中,嘴角抑制不住地高高扬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得意涌上心头。他挺直了腰板,如同巡视领地的雄狮,昂首阔步,带着强大的自信气场,迈步踏入了正气殿那高高的门槛。

他一出现,仿佛自带聚光灯效果。殿内原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的弟子们,目光瞬间齐刷刷地聚焦过来!

“大师兄早!”

“大师兄!”

“令狐师兄!”

招呼声此起彼伏,带着前所未有的恭敬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艳与崇拜。

令狐冲目不斜视,只是嘴角噙着一抹淡然的笑意,微微颔首,算是回应。那姿态从容不迫,气度卓然,将大师兄应有的风采展现得淋漓尽致。

“嘶……大师兄今天……帅得有点过分了啊!”

“何止过分!简直逆天了!这气质……这模样……以前怎么没发现大师兄这么好看?”

“完了完了,我感觉我要弯了……”

“滚!大师兄是我的!啊——!大师兄看我一眼!”

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弟子,被令狐冲无意间扫过的目光电到,竟然捂着脸颊,发出一声娇嗲的惊呼,身体还夸张地扭了扭。

这举动顿时引起了众怒!

“揍他!竟敢亵渎大师兄!”

“打死你个死断袖!”

“别给大师兄丢人!”

几个热血上头的弟子立刻扑了上去,对着那“花痴”弟子就是一顿“正义”的拳脚“群殴”其实下手有分寸,场面一度有些混乱滑稽。

令狐冲对此视若无睹,仿佛那场因他而起的“小骚乱”与他毫无关系。他的目光早已越过人群,精准地锁定了站在大殿前方、岳不群座位下首不远处的两道倩影。

“冲哥!”岳灵珊也第一时间看到了他,高兴地挥舞着小手,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令狐冲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迈步朝她们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无形的韵律上,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当他路过站在弟子前列、眼神闪烁不定的劳德诺身边时,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只是那深邃如寒潭的眸光,极其随意却又带着一丝洞彻人心的力量,轻飘飘地扫了劳德诺一眼。

仅仅是一眼!

劳德诺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直冲头顶!仿佛被一头洪荒巨兽盯上,灵魂深处都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他脸色瞬间煞白,冷汗涔涔而下,下意识地低下头,避开了那道可怕的目光,心脏狂跳不止。大师兄……怎么变得如此可怕了?

“大师兄!你今天这……这也太帅了吧?比昨天还帅!简直要亮瞎师弟的狗眼了!”

站在岳灵珊旁边的陆大有陆猴儿凑上前,一脸夸张的崇拜,语气真诚无比。

令狐冲停下脚步,剑眉微挑,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又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弧度,拍了拍陆猴儿的肩膀:“陆师弟,眼光不错嘛。不过,师兄我哪天不帅?”他语气轻松,带着惯有的调侃,引得陆猴儿嘿嘿直笑。

跟陆猴儿闲扯了两句,令狐冲终于走到了岳灵珊身边,极其自然地与她并肩而立。他的目光,这才正式地、毫不避讳地落在了前方那道淡蓝色、如同月宫仙子般的身影上。

“弟子令狐冲,给师娘请安。”

他微微躬身,声音清朗,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然而,他那双深邃明亮的星眸,却如同最精准的刻刀,肆无忌惮地在宁中则身上缓缓游移,从她如云的秀发、光洁的额头、精致的眉眼、挺秀的琼鼻,再到那微微抿起的、泛着诱人光泽的樱唇

以及那被华丽宫装包裹着的、惊心动魄的成熟曲线……目光灼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

宁中则在他目光扫过来的瞬间,身体便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灼人的温度,仿佛能穿透衣衫,直抵灵魂深处!

昨夜厨房里那些混乱、羞耻、暧昧的画面如同潮水般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米缸里的紧贴、黑暗中那霸道的一吻、自己含怒拍出的一掌……还有最后他狼狈逃窜的身影……所有画面交织在一起,让她心神剧颤,浑身如同过电般一阵酥麻僵硬,几乎站立不稳!

一股巨大的羞窘、慌乱和难以言喻的悸动瞬间攫住了她!她绝美的脸蛋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一片煞白!

她再也无法承受那灼热目光的注视,猛地转过头去,将视线死死地钉在大殿冰冷的石柱上,仿佛那里有什么绝世珍宝。

只有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和急促起伏的胸口,泄露了她内心翻江倒海般的情绪。

就在这时,站在令狐冲身旁的岳灵珊,目光无意间扫过令狐冲的头顶。她“咦”了一声,好奇地伸出手,动作极其自然地,从令狐冲那如墨染般的乌发间,轻轻拈下了一小截枯黄细小的树枝。

“冲哥,你头上怎么还沾着根枯树枝呀?”

岳灵珊捏着那截小小的树枝,举到令狐冲眼前,声音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的天真和不解,“像刚从柴火堆里钻出来似的!”

那截枯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凝固的空气。所有弟子的目光都带着探究和一丝古怪,在令狐冲和前方背对着的宁中则身上来回扫视。

令狐冲心脏猛地一跳,脸上却瞬间绽开一个从容不迫、甚至带着点无奈的笑容。他抬手,极其自然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仿佛在确认,随即“恍然大悟”般说道:“哦!这个啊!”

他语气轻松,带着惯有的不羁,“嗨,别提了!早上抄近道过来,路过那片老松林,估计是蹭到哪棵歪脖子树的枯枝了。

那片林子,枝枝丫丫的,烦得很。”他一边说,一边从岳灵珊手中接过那截枯枝,随手就扔到了大殿角落,动作潇洒自然,仿佛那真的只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这番解释合情合理,语气随意自然,再加上他那张极具说服力的俊脸和大师兄的威信,瞬间打消了大部分弟子的疑虑。

大殿里那令人窒息的死寂终于被打破,低低的议论声和活动身体的声音再次响起,气氛重新恢复了流动。

宁中则紧绷的脊背几不可察地放松了一丝,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缓缓落回原位。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趁着转身整理并不存在的衣摆的瞬间,飞快地、带着十足埋怨和羞恼地瞥了令狐冲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臭小子,差点被你害死!下次再这么不小心,看我不拧掉你的耳朵!

令狐冲敏锐地捕捉到了师娘那充满警告意味的一瞥,他却浑不在意,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欠揍的痞笑,对着师娘的方向,极其轻微、又极其明显地耸了耸肩,那表情仿佛在说:多大点事儿啊师娘,瞧把您紧张的。

他这副混不吝的样子,看得宁中则心头火起,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再次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岳灵珊的注意力显然还没完全从令狐冲身上移开。她凑近了些,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目光无意间扫过令狐冲微敞的衣领处——那里,一道边缘泛着青紫色、中心鲜红刺目的五指掌印,在白皙结实的胸膛上若隐若现!

“呀!冲哥!”岳灵珊惊呼一声,小手指着令狐冲的胸口,脸上满是关切和好奇,“你这里……怎么红了一大块?还有指头印呢?受伤了吗?快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说着,她的小手就下意识地伸过去,想要掀开令狐冲的衣领仔细查看。

令狐冲心头警铃大作!这可比枯树枝要命多了!他反应快如闪电,猛地抬手,一把紧紧攥住了自己敞开的衣领,将其严严实实地合拢,动作之大,差点把领口扯破。

“别别别!珊儿!”令狐冲脸上瞬间换上一种混杂着尴尬和故作轻松的夸张表情,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没事!真没事!

就是……就是昨晚在院子里逗一只特别……嗯……特别‘活泼’的小猫咪,不小心被它挠了一下!小猫咪嘛,爪子利得很!嘿嘿!”他刻意在“小猫咪”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调,眼神还极其促狭地、飞快地瞟了一眼前方那道瞬间僵直的淡蓝色背影。

“噗——!”

大殿里似乎有弟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又赶紧憋了回去。谁家“小猫咪”能挠出带指印的淤青?这借口也太敷衍了!

宁中则在听到“小猫咪”三个字的瞬间,只觉得一股热血“轰”地一下直冲头顶!巨大的羞愤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理智!那混蛋!

他竟敢……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暗示!还是在这么多弟子面前!

她绝美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如同涂抹了最艳丽的胭脂,连小巧的耳垂都红得滴血。她死死攥紧了袖中的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才勉强克制住当场暴走的冲动。

“小猫咪?”岳灵珊歪着小脑袋,显然不太相信,她伸出自己的小手,对着空气比划了一下那道红痕的大小,小脸上充满了想象,“那得多大一只猫啊?爪子挥起来跟个小蒲扇似的?冲哥你也太不小心了!下次离那些野猫远点!”

岳灵珊这番天真无邪的比划和“小蒲扇”的形容,如同在宁中则熊熊燃烧的羞愤之火上又浇了一桶滚油!

她只觉得脸上烫得几乎要冒烟了!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个孽徒!都是他害的!

令狐冲看着师娘那几乎要原地自燃的背影,也意识到这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了,连忙打住。他赶紧转移话题,目光扫过大殿前方空着的主位,朗声问道:“对了,师父呢?怎么还没来?”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的问话,大殿门口适时地响起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一身青衫、面容儒雅的岳不群,背负双手,步履从容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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