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收到何进的矫诏后,率领三万并州狼骑、两万步兵,共计五万大军,连夜启程,赶奔洛阳。
不料,半路上丁原跑肚拉稀,耽搁时间,因此今日才到达洛阳城外。
没想到,却被守城军士告知,并州军属于叛军,禁止入城。
丁原气得七窍生烟。
好心好意来勤王,却被当做叛贼?!
这特么还有王法吗?
还有法律吗?
一打听,原来洛阳城已被一个叫胡皋的人控制了。
丁原一怒之下,就要下令攻城。
但转念一想。
强攻难免损失惨重,搞不好还要坐实自己叛臣的罪名。
莫不如与胡皋在洛阳城外决战。
于是在城外十里处安营扎寨,与义子吕布率领先头部队到城下讨敌骂阵。
胡皋率军出城,摆开阵势。
只见这吕布,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手中一杆方天画戟,真是百步的威风,万丈的杀气。
胡皋道:“牛辅将军,可敢出战迎敌?”
“末将不才,愿取吕布首级,献于麾下!”牛辅拍马而出。
牛辅想得挺不错。
自己归顺胡皋以来,寸功未立,正好借此机会,人前显圣,鳌里夺尊。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仅一个回合,牛辅就被吕布一戟挑于马下。
接着是董越。
同样一个照面,呜呼哀哉。
“吕布骁勇,胡轸、段煨二位将军,可共同击之!”
“诺!”
“诺!”
话声刚落,阵中二骑齐出,直驰垓心。
二将都是使一柄开山巨斧,身材高大。
胡轸、段煨来势凶猛,一左一右双斧齐到,两股阴风盖顶而下。
吕布见二将力大斧沉,不敢怠慢,挥方天画戟用力左右一转。
当!
当!
二声连响,双斧竟同时被荡了出去。
二员大将同时感到虎口一震,心里惊讶对方的神力。
“这厮好大的力气!”
双方又战了三个回合,胡轸、段煨已难以招架,便想掉转马头回营。
吕布看出了二人想逃,方天画戟猛然刺到,直透胡轸咽喉。
紧接着,画戟秋风扫落叶般横击,啪的一声,打在段煨的头颅上。
二具尸首先后栽落马下。
胡皋点了点头。
这几个董卓旧部,毫无忠义可言,死不足惜。
吕布不愧为三国第一武将,果然了得!
“李存孝出战!”
“诺!”李存孝早已急不可待,催马上前,掌中禹王槊一指吕布:“吕布匹夫!我乃胡太师帐下大将李存孝!识相的话,赶紧下马跪地求饶,爷爷让你死个痛快!”
吕布一听,鼻子都气歪了。
哪来的李存孝,闻所未闻,居然敢如此口出狼言?
看你身高不满七尺,瘦骨嶙峋,能有多大的本事?
老子一戟给你穿成蛤蟆!
随着一声低吼,吕布率先发难,催动战马,如同猛虎下山,手中方天画戟携着万钧之势,直取李存孝面门。
李存孝不慌不忙,身形微侧,轻松避过这雷霆一击,同时将禹王槊随手向外一拨。
“蹚!”
戟槊相交,吕布顿时觉得手臂发麻,虎口隐隐阵痛,画戟险些脱手,而李存孝却是面不改色。
“这厮好大的力气!看来只能用巧招取胜!”
吕布心中惊骇之余,更是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斗志。
方天画戟舞动翻飞,如蛟龙翻滚,变幻莫测,疾如闪电。
李存孝的禹王槊仿佛轻若无物,在他掌中灵活转动,发出阵阵沉闷的轰鸣。
这一刻,时间仿佛放慢了脚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两人身上。
一来二去,五十余个回合未分胜负。
吕布使出浑身解数,已是汗流浃背。
再看李存孝,气定神闲,游刃有余。
胡皋蓦地一摆手:“鸣金!”
锣声想起,李存孝只得拨马返回本阵。
“主公!再有几个回合,末将即可击毙吕布,为何筛锣?”
胡皋笑道:“吕布还有用处,暂且饶他性命。”
…
看到吕布气喘吁吁的样子,观敌掠阵的丁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自己这干儿子从未遇过对手,今日却如此狼狈。
没想到,胡皋麾下竟有此等绝世猛将。
看来一时半会难以取胜,需缓缓图之。
丁原一声令下,大军后退二十里扎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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