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全身的麻胀感,如同潮水般愈发汹涌。江阮宁强忍着不适,又不敢轻易调动内力探寻体内的异状,只能拼尽力气挣扎,睁着渐渐模糊的双眼看向江妼。“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江妼的笑容里藏着阴鸷与得意,最终却化作一抹看似无辜的轻叹,悠悠道:“阮姨娘莫不是疼糊涂了,要罚你的可是母亲和长姐。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只是客居在侯府,怎么有资格对你这位被当家主君最为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