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江馥的脸色依旧没有恢复半分。江妼却是满心生喜,偷眼去瞧长姐的面色,心底更加雀跃。说不定此次还能有意外惊喜。“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国公夫人怒不可遏,身形一晃,险些失了平衡,最终重重跌坐于椅中。仍旧愤愤不平地嚷着:“他裴坼此番,究竟将我国公府的颜面置于何地?又将你置于何地啊!”江馥闻言,凄然一笑。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