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都害怕二傻子,纷纷围在贾张氏身边,不停询问。
“贾张氏,这个男人也会生不出孩子的吗?”
“是啊,这个易中湖得了脏病,才不能生的,是吗?”
“八大胡同的脏病可不少,听说解放后,政府还安排治病了呢!”
“一个易中湖,一个易中海,是不是兄弟呀?”
“.………”
贾张氏多年没有众星捧月的感觉了,现在心情格外美丽,一时“口吐芬芳”!
“我跟你说呀,是我去世的老贾说的,他在街上见过这个易中湖,的确经常去八大胡同!”
“啊,贾张氏,那你家的老贾,是不是也去过了?”
“那不会,你不知道,老贾对我可喜欢了,见天地缠着我,才不会去那肮脏的地了!”
“贾张氏,那个易中湖,是怎么发现自己得了脏病的?”
贾张氏这就有些回答不上了,“这个……”
林清扬得接上啊,于是,对易中海捅出了第二刀。
“要查这个,必须到正规医院检查,可别到那种小诊所,不仅会骗人,还容易被收买!”
又转过头,面向易中海说道:“易玩花,你说对不对?只要花点小钱,就可以收买江湖郎中的。”
易中海气得脸发青,“哼!”,转身回屋,把门关上。
可这举动,这更加引起了邻居们的联想,纷纷交头接耳地说道。
“不会是老易吧?”
“嗯,我看像,要不他咋不哼哼两句?”
“.………”
易中海名声越坏,林清扬挺开心,必须把事给砸实啰。
面对着易家,林清扬继续大声说道:
“要我说呀,这个媳妇,就该自己去大医院,一检查就知道了,但是,必须自己偷偷去,谁都不告诉。”
东厢房,易家
易中海面对李翠玲询问的目光,解释道:“这二傻子恨我,故意埋汰我呢,你别信!”
李翠玲点点头,没说话,心里却暗暗记下,二傻子今天这话明显是有目的,找机会自己去查查。
易中海张张嘴,却无话可说,再说就是不打自招了。
可是,这个二傻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有些心神不宁,想去找老聋子求助了,“媳妇,切二两腊肉炒了,等会我给老太太送去。”
李翠玲点点头,继续做饭,心里越发坚定去医院,还不能告诉易中海。
进了何家,刚才,何大清父子俩也站在门口看热闹了。
一进门,何大清就问道:“小林,你刚才的话里意思是………”
“何叔,你且看着吧,但我估计八九不离十…………”
傻柱惊住了,忙问道:“扬哥,你是说易大叔不能生?”
“柱子,能不能生,到医院去检查不就知道了!”
何大清骂道:“傻柱,你少问,这不是你该管的!”
“小林,多亏你这段时间照顾雨水,今天请你来家吃个便饭”,何大清客气道。
林清扬抬眼看向傻柱。
只见傻柱摇摇头,那意思是没说过。
没说就对了,林清扬微微点头,笑了笑,说道:“何叔,我是看雨水乖巧,带着她,我也很开心的。”
“还有啊,何叔,柱子现在大了,可不能喊他傻柱,他将来还得找媳妇呢!
万一,相亲时,女方一听傻柱,这是不是个傻子呀?
得,那亲事指定告吹了!”
傻柱睁着希冀的眼神看着何大清,“是啊,爹,可别再叫傻柱了,我还得找媳妇呢!”
小雨水也说道:“对,对,爹,不能喊,不能喊,那是侮辱人的。”
何大清想了想,点头道:“柱子,是爹的错,从今后,爹再也不喊你傻柱了。还要谢谢小林提醒了!”
“何叔,不仅你不能叫,你还得纠正过来,你要跟院里人说,谁再叫就是跟你跟何家过不去。”
傻柱看着林清扬两眼发光,这话太中他的意了。
何大清点点头,说道:“行,我记住了,明天我去跟院里人说。”
傻柱很高兴,但他不放心,问道:“扬哥,那要还有人喊我傻柱,怎么办,我要不要揍他?”
林清扬坐下,顺手将牛二放在桌上,说道:“柱子,得分人,平辈人以下,谁喊就抽谁嘴巴子,
大人喊傻柱,你就喊回去,比如说,傻海、傻忠、傻贵呀,知不知道?”
傻柱一脸兴奋样,忙点头说道:“知道,知道!”
何大清嘴张了张,岔开话题说道,“你来就来,还带酒干啥?”
话是这么说,但心里很高兴,二傻子人虽然不聪明,但是懂礼呀。
今天是傻柱下厨,何大清在指点,弄了四菜一汤,二荤二素,这年头在平常百姓家是上档次的。
何大清给林清扬倒上酒,傻柱在一旁说道,“爹,给我也倒上呗?”
“傻柱,你还小,喝什么酒?再说,你在学厨,过早喝酒,会坏了你对菜肴的品鉴。”
雨水在一旁,看到傻柱挨骂,乐得笑出了声。
傻柱悻悻地放下杯子,与雨水一起吃饭。
喝了二两,林清扬捂住杯子,不可能再喝。
“何叔,我一个酒量浅,二来了年纪小,就不赔了。”
今天,自己是礼节性地陪着喝点,对酒是真不喜欢,再说了,年龄代差在这了,喝的没劲不是。
饭后,傻柱被安排去洗碗。
何大清陪着林清扬坐下说话。
“何叔,你就没想着再找个伴,你看雨水一年一年大了,女孩子的事,你也不方便不是?”
要是平常,何大清指定会转换话题,毕竟跟小辈说这个别扭。
但今天喝了点酒,气氛到这了,也就回答道:
“唉,我也想啊,家里的繁琐事,我也料理不来,可是也不好找啊!”
你有想法就好,我指定给你出个好主意。
“何叔,其实只要你留意,还是不少的,你想啊,刚刚战乱过来,可有不少适合你的?”
“哦?”
“何叔,你可以托你师兄弟打听打听,机会多的是!再说,身边不就有一个吗?”
傻柱刚好听到,插话道,“扬哥,你说贾张氏,那不行,吃的多,干活少,天天吵吵呼呼的。”
何大清也用怀疑的目光看他,觉得林清扬目的不纯。
“柱子,你说哪去了?贾张氏,我都打过她巴掌,会说她!”
何大清舒了一口气,不是就好,那个老娘们,就是一直打光棍,也不会找她。
“何叔,东面那个,怎么样?”林清扬努努嘴,说道。
何大清眨眨眼,立即明白了意思。
“小林,你是说,那易中海指定不能生?”
林清扬看了看何大清,又看了看八卦的傻柱,笑了笑,说道:“何叔、柱子,假如说是李翠玲不能生,以易中海的人品,和他对传祖接代的执念,你们认为,易中海会怎么做?”
何大清慢慢收回目光,轻轻点点头。
傻柱不愿意思考,急着问道,“怎么做?”
“啪!”何大清拍了傻柱的头,“你个傻、蠢货,咋这么笨呢?”
傻柱摸摸脑袋,迷茫的大眼,看了看何大清和林清扬,还是没闹明白为什么挨打。
“柱子,他易中海,第一时间就休了李翠玲,别说他是好人,这院里人最坏的之一,就是他!”
傻柱眨着大眼,有些怀疑,他看了看何大清。
何大清点点头,“小林说的没错,他会休妻的。”
点到为止,林清扬提出告辞。
傻柱说道,“爹,我到扬哥那坐坐?”
何大清说道,“行,坐一会就回,我还要教你两道菜。”
前院东厢房,王家
傻柱说道,“扬哥,你放心,我厨艺好着了!”
林清扬想想前世傻柱的厨艺,却实还不错,自己的厨艺也在这。
“柱子,你要管好你的嘴,别得罪人,你的嘴很毒知道吧。”
傻柱“嘿嘿”笑道,既不否认,也不改变的态度。
“柱子,伟人都说,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敌人搞的少少的!你也不听吗?”
傻柱不笑了,这可是伟人,再笑不得犯错误吗?他可不傻。
看到傻柱态度端正了,林清扬缓缓说道:
“老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敌人少堵墙!一个好汉三个帮,
你一个人是打不了天下的,得多交朋友,嘴要甜,说好听的话又不费钱,为啥不说?
柱子,你嘴那么毒,会得罪多少人,你算得到么?
古话说了,明枪暗箭,你知道有多少明抢、多少暗箭?柱子,你防得过来吗?
你不怕,你媳妇呢,还有孩子呢,也不怕?”
傻柱低下头,还算好,只是个16岁的半大小子,还没有像原剧时定型了。
“柱子,抬起头,记住一句话”,林清扬盯住傻柱说道,“以后,要多栽花少种刺!”
“嗯,扬哥,我答应你,多栽花少种刺!”
到了这时,傻柱也知道:扬哥确实是为了他好,而且,还不求回报,这点他还想不明白。
呵呵,希望傻柱你能做到。
等傻柱走后,林清扬又开始写起书,名字叫《长津湖之水门桥》。
作为《长津湖》的续集,讲述了七连战士们,在鹰酱陆战一师撤退路线上的咽喉之地水门桥阻击敌军。
任务更加艰难,面临更艰巨的挑战和更猛烈的火力,战斗场面更加激烈,为赢得胜利付出的巨大牺牲,也令人更加动容。
后院,老聋子家
易中海脸上青筋暴起,恨恨地说,“我要杀了他,老太太,你要帮我!”
老聋子面无表情,任凭易中海在发泄情绪,等他平复下来后,轻声说道:“你能跟他以命抵命吗?”
“啊?”
“他是个二傻子,你是谁?轧钢厂的高级钳工!以命抵命你划算吗?”
易中海心里想:我不是自己动手,是想请你找人去杀他呀!
对易中海的心里想法,老聋子一目了然,但就不说破。
真以为世上有那么好的事么?
轻飘飘地一句话,就要别人帮大忙?
还是这种要人命的!
真是想瞎了心,算盘打在我身上,真是马不知脸长!
易中海知道心思被看破,但也不在意,自己与老太太是相辅相成的,一加一大于二的关系。
真要不来往,老太太损失还大些。
“老太太,真的没有办法么?”
“中海呀,刚才说了,你是高级钳工,你一家两口,跟他这个二傻子拼了,不值当,忍忍吧,等到机会再狠狠出手!”
两个都是心狠手辣之人,惺惺相惜、狼狈为奸,却各有各的算计。
易中海不甘心地走了。
老聋子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叹息,要是儿子还在这,那需要跟这个蠢货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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