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易中海没空算计自家了
时间过去了一周，这天林清扬应汪曾祺邀请，来到出版社。
“小林，你这本《集结号》，我本人和社里都认为写得很好，但是，在申请书号时，被认为有些地方需要修改，
比如指导员妻子改嫁，有令牺牲的英雄蒙羞嫌疑，虽然我们据理力争，但是，书还是被打回来了，很遗憾！”
林清扬没接话，等着汪老师继续讲完。
汪曾祺看见林清扬脸色不变，心里为他的成熟而欣慰。
“小林，社里的意见是，不如稍稍做些调整，你看可好？”
听了这话，林清扬觉得也有道理，自己是仿照电影写的，没有考虑如今的审美和价值观差异。
再说，这个角色改不改嫁确实不重要，有没有都可以的。
也或许是电影导演、制片，或什么人加塞进去的？
于是，林清扬从善如流，那就改吧！
“好的，汪老师，这个角色是我考虑不周，那就按照你们的意思来吧！还有其它地方需要修改的吗？”
汪老师见作者听劝，一点争议也没有，浪费了自己准备的说辞。
忙高兴地说道：“小林，没有了！好，好，我还担心你不同意呢！”
“小林，那你把稿子拿回去，修改了马上送来，行不？”
“好的，汪老师，我会尽快修改好，您放心！”
林清扬没请过汪老师吃饭，主要是不敢跟他走的太近，省得自己将来离开了会连累他。
未来的“大风”，可是殃及众多无辜的！汪老师也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一周后，将修改稿交给了汪老师。
半个月后，《集结号》发行了，引起读者们的推崇和思考。
《青年日报》评论说：
故事除了血腥的战争路线外，还涉及了一条情感路线。
出于对47名兄弟列为“失踪”的愤慨与不甘，谷之地连长生存的唯一动力，是为死去的战友找回应得的荣誉。
所以，他发怒了，骂道：“你们怕大部队被咬死，就不怕我们被咬死？我们真的被咬死了！！”
谷之地连长-他自私吗？
不，谷之地连长是有血性的战斗英雄！
他还说：“炸碎了，就捏不起来了！！”
他把47名战友视为亲兄弟，是个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有人性的人！
这一次，《群众日报》、《解放日报》都没有发表评论。
林清扬也很理解，这个时代的龙国军人是不可以“自私”的，主流的价值观中，龙国军人是不能个性化的。
但还是想说，军人的牺牲不只是战场上，战场下的牺牲也非常大，不应该战争过去就可以忘记的。
他们需要人文关怀、需要帮助！
下一本书写什么呢？
林清扬想到了《亮剑》。
这也是一本反映了英雄不是有标签的、不是脸谱化的，它还原了英雄也是活生生的人！
上一世写过它，所以，这一次写的更顺畅。
如果发表了，估计会有许多争议吧？
作为独立团团长算是中级干部，但是他“狡黠奸诈、桀骜不驯、粗鲁霸道、脏话连篇”。
这种另类的英雄形象，与脸谱化的传统是格格不入的。
不管了，就写它吧！
如今正是百家齐放的时期，应该可以接受！
在人生旅途中，因为经历的不同境遇和情感，所以，有人幸福有人受伤！
在林清扬有钱、有闲、有女人的幸福时刻，四合院毒瘤易中海的日子却是一片狼藉。
今天，车间主任找到他，说道：“老易，根据你现在的情况，只能给你定个初级工级，你有没有意见？”
咋没意见？意见老大了！
易中海急了，这工级下降幅度也太大了，从高级工直接下跌到初级。
不说钱少了大半，这名声丢人就丢大了，以后还有谁尊敬一个初级工呢？
再说，自己没了高级工的牌子，以后就不要想着压服院里人了？
如何拿捏贾东旭，怎么规划养老？
“主任，能不能商量一下？你看我在工厂多年，也做了不少贡献，给个中级工成不成？”
中级工，你想屁吃呢？
“老易，你这中级零件一个都做不了，就是初级也是勉勉强强，给你定级初级工，已经是看在你做了贡献的份上了！”
易中海还想求情，可是车间主任不耐烦啦，说道：
“老易，就这样了，这也是厂里定的，你好好练练，说不定那天技术就恢复了。”
说完，也不再搭理，就忙别的去了。
丢下易中海在那欲哭无泪，抬头看了看周围。
呵呵，一帮工友在不远处，用诡异的眼光看着自己。
易中海看出来，那是幸灾乐祸、是嫌弃鄙夷，唯独没有同情、安慰、关心。
唉，现在人咋没有尊老爱幼的品德呢？
易中海心里腹诽道，我以前教你们的道德都丢光了？
咦，不对，还有贾东旭呢？
那可是自己的关门徒弟，是自己的养老人，咋不来关心关心我？
易中海在人群中寻觅了一番，贾东旭站在人群后面，也同样用嫌弃目光看自己。
啊，他贾东旭怎么敢这样，他怎么能这样看我？
我收他为徒，帮他转正，帮他升工级，呃，现在还没升工级，但有我在，终究会升级的嘛！
帮他贾家算计了王家的房子，还帮他家打了王二傻子！
为什么这样，难道以前他的恭敬孝顺是假的？
易中海彻底不淡定了，对自己的眼光产生了怀疑，是自己错付了吗？
时间在易中海在自我否定中，来到了一天下班时间。
他并不知道，这还只是开始，回家会有另一场降级！
四合院贾家，饭桌上六个窝窝头，一人一碗棒子面。
贾张氏坐在主位，开始分发窝窝头。
“儿子，来，你吃两个”，贾张氏将两个窝窝头抓给贾东旭。
“诶，老易，这是你的！”贾张氏抓了一个窝窝头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不明白了，问道：“为啥我只有一个窝窝头，我也吃不饱呀？”
“为啥？还不是要问你！”贾张氏鄙夷地说道，“原来，你能拿63块，你现在才拿42块，少了多少？21块！”
易中海还是不明白，“那跟我吃几个窝窝头有啥关系？”
“哼！”贾张氏嘴角撇了撇，喊道：“少了21块怎么办？你不得少吃一点啦，不得把他吃回来。”
贾张氏“振振有词”的话如黄钟大吕，敲击得易中海脑袋“嗡嗡”直响。
脑海中如有万马在奔腾，他已经不会思考了。
为什么工资少了，就只能吃一个窝窝头？
易中海在用力思索，这其中是什么逻辑关系？
贾张氏没理会发呆的易中海，盘子剩下的三个窝窝头，几秒钟内被她吃完了。
看着贾张氏的血盆大口，易中海眨了眨眼。
咦，不对，为啥我挣钱的只能吃一个，她不挣钱的却能吃三个呢？
终于，易中海清醒了，自己被贾张氏欺骗了！
近日种种的压抑情绪，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妈的，我易中海堂堂男子汉，会被你一个老虔婆拿捏了？
去你妈的吧！
“啪！”
一个响亮耳光，打得贾张氏头一偏。
贾东旭嘴里还有半个窝窝头，也不记得嚼了，就那样愣愣地看着易中海。
“啪！”
易中海又给了贾张氏一个耳光，骂道：
“你这个虔婆，老子在厂里辛辛苦苦，才给我吃一个窝头，你个好吃懒做的泼妇，却要吃三个！”
“啪！”
“钱是老子赚的，老子还不能吃饱了？你个虔婆、泼妇！”
贾张氏此刻清醒了，我南锣鼓巷第一难缠、外号鬼见愁的贾张氏，今天被个老绝户打了！
“嗷！”的一声，贾张氏站起身，伸出两只黑乎乎的爪子，对着易中海就挠上去。
“你个遭瘟的老绝户，竟敢打老娘，看老娘不挠死你！”
易中海措手不及，脸上被挠出三道印子，血珠顿时冒出来，伪君子感到脸上火辣辣都疼。
妈的，自己是着了道了！
易中海后退一步，用手一摸，一串血印。
自己破相了！
伪君子立刻火冒三丈，最后一点脸面被老虔婆撕掉了。
又上前一步，与贾张氏厮打起来，用尽了全力。
这下贾张氏就吃亏了，再能撒泼也不会比老爷们力气大，再说，易中海还是个三十多岁的钳工，手劲可不小。
“东旭，快来帮忙，这个老绝户打你娘呢！”贾张氏赶快喊帮手。
这句话把贾东旭从懵懂中喊醒。
本就看不起技术退步了的易中海，如今老娘求助了，那不得干他丫的。
形势立马发生了变化，原本占优势的易中海就处于下风了！
贾东旭今年20岁，干了快一年的钳工，力气也涨了不少，虽然都是王八拳，但打在身上真疼！
有桶粗没桶高吨位十足的贾张氏，太不当人了，咋专盯着自己下身使劲呢。
被母子连环进攻，使得易中海一时手忙脚乱。
因为手腕脚腕折断后的功能障碍，右拳力气变小，右腿移动不灵敏，易中海没少吃亏。
一个没注意，易中海被凳子绊倒在地。
贾张氏一个猪突，压在易中海身上，两只黑爪一顿猛挠，脸上血沫横飞。
贾东旭对着易中海的下身猛踢，踢得伪君子“嗷嗷”直叫。
院里邻居听到吵架，端着饭碗就围在贾家门前。
呵呵，又有乐子啦，今天得多吃一个窝头！
易中海左突右挡，在母子二人联手下，全面惨败，再也顾不得家丑不外扬了。
“救命！”“救命！”
热闹也看了，老易也丢脸了！刘海忠觉得，自己出场时候到了。
“住手！”“住手！”
刘海忠先将贾东旭拉开，又让两个老娘们拖开贾张氏。
众人再看易中海，脸上全是血刺呼啦的，那是惨不忍睹啊！
人群中，何大清和何李氏对视一眼，心有默契点点头：
这下子，易中海是没空算计自家了！
PS：帅哥靓女们，下一步如何惩罚易中海有啥好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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