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忍住笑,喝道:“你们一家人干啥?咋打成这样呢?你看老易脸上,全是血,赶紧去医院看看!”
易中海心中,恨不得将贾张氏杀死,还有贾东旭,妈的白眼狼,踢得下身都疼麻了。
但又一想,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得赶紧去看看脸,太疼了!
“老刘,谢了!我现在去医院。”易中海对刘海忠说道。
“不行,老绝户你不能走,打了人就想跑,没门!”贾张氏跳起脚喊道。
贾张氏是谁?那是逮住蛤蟆攥出尿的人,胡搅蛮缠是她的拿手绝技。
上前拉住易中海的胳膊,就是不撒手。
刘海忠生气了,自己的话没权威嘛?贾张氏竟然敢不听。
“贾张氏,你撒手!看你把老易挠的,都已经破相了,还不让他去医院?”
贾张氏回答道:“不行,打了人就跑,哪有这个道理?必须赔钱!”
刘海忠转了转他那个核桃大的脑仁,终于明白这个说法不成立了。
“赔啥赔呀?你们是一家人!哪有一家人赔钱的?”
“我不管,反正打了人就要赔钱,不赔不给走!”
贾张氏搂住易中海的胳膊不松开,还坐在地上,用两条短腿盘住易中海的左脚。
还继续骂道:“我说刘胖子,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家的事要你管!”
易中海怎么甩也甩不掉,身体被贾张氏拉扯,还必须得歪着迁就。
伪君子心里是悲伤万分,自己是招惹了个什么祸害,受伤了还不能去治?
就在这时,“踢踢踏踏”声传来。
“老太太来啦!”有人喊道。
人群自动分开,老聋子杵着拐棍进了屋。
“打死你个祸害,天天惹是生非,我要把你赶出大院!”
老聋子的拐棍舞的那叫个快,“唰!”就打向了贾张氏。
“砰!”
打在贾张氏肩头,这是她避过了,否则那是要打脑袋上的,可见老聋子多不待见贾张氏。
“嗷!”了一声,贾张氏从地上立即弹起,躲在边上去了。
“老太太你可不能偏心,是老易打人,你要打也得打他呀。”
“哼,张丫头,老早就瞧你不是个好的,总是在院里搞风搞雨的。”
老聋子挥了挥拐杖,“要不要再给你长长记性!”
贾张氏赶紧躲在人后面,“不要了,不要了!”
老聋子看了看易中海的惨样,说道:“中海,赶紧去医院看看去!”
易中海如蒙大赫,哽咽道:“谢谢老太太!,我这就去。”
刘海忠一看这情况,心想:这个老太太的威望高啊,说话管用!
“媳妇,你把老太太搀回去,其他人都散了吧。”
前院,闫埠贵看着易中海走远,心里为之叹息:
家有悍妻惨戚戚,外无善人孤寂寂!老易这是进了狼窝了,不甩掉还会有横祸。
杨瑞华问道,“当家的,你在看啥呢?”
闫埠贵回头笑道:“看老易呢,这老易的苦日子,才刚开始呢!”
杨瑞华说道:“那确实是,谁碰上贾张氏那个泼妇不头疼?”
闫埠贵点头赞同道:“家有悍妻,夫遭横祸!就看老易能跳出来不?跳不出贾家那个坑,他这辈子想好死都难!”
杨瑞华猛点头,说道:“当家的,你说的不错,你看老贾,死那么早,不就是遭了横祸吗!
我看呐,那贾张氏就是克夫!”
“没错!所以,古人说娶妻要娶贤,妻贤夫祸少!咱家有三个儿子,以后找媳妇得仔细着点。”
“当家的,这不是有你吗?你这个当爹的可得上心。”杨瑞华捧着闫埠贵说道。
闫埠贵得意的表情显现了,他自得地说道:
“那是,我当时一看你,就觉得你是最贤惠的,打定注意就要娶你!你看我眼光好吧?”
“哎呀!当家的说啥呢,不过,你也是最好的!”杨瑞华有点害羞地说道。
闫埠贵哈哈笑道:“古人说,嫁人嫁心不嫁财,娶妻娶贤不娶色!咱俩都是最好的,哈哈!”
不只闫家夫妻俩在前院腻歪,其他各家各户也在议论纷纷。
中院,何家
何李氏面带惶恐地说道:“这个贾张氏真狠啦,老易那张脸被抓花了,弄不好得破相!”
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何李氏无论之前怎么恨易中海,可看到那张血刺呼啦的脸,也是替他不值。
原来易中海帮过贾家多少,作为身边人,她还是看在眼里的,那就是帮儿子一样帮!
可是,贾家一点恩情不念,翻脸时大打出手,把人往死里打。
原来还觉得贾东旭不错,孝顺乖巧的,可你看他对自己恩人、对待师傅,就是这样无情,那比白眼狼还白眼狼!
以前的贾东旭,一幅恭敬听话的老实样子,看来都是装的,装的还真像。
何大清也是心有戚戚焉,前三、四年,贾张氏也是打过自己的主意,还好是自己没看上她。
不然,今天老易的凄惨结局就是自己呀,自家还有小雨水呢,那不得被她欺负死!
“是啊!贾家就没好人,以后,咱家不跟他们来往就行。”
何李氏点头道:“大清你说得对,还得跟柱子和雨水交代下。”
何大清点点头,赞同地说道:“你提醒的对,雨水那就你说吧,等柱子回家,我再告诉他。”
人啦,得多善行善念!
可不能像贾张氏那样,把儿孙的福气都散尽啰。
易中海的脸在红星医院清洗,疼得他直抽抽。
“哎呀,好疼,医生,轻点!”
医生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边继续清洗边说道:
“老同志,你这不清洗干净不行的,要是发炎就很麻烦,以后会留下疤痕。”
易中海一听就吓坏了,这脸上有疤痕咋出门呢?
“医生,麻烦你帮帮忙,千万不要留疤痕啦!”
医生笑了笑,说道:“清洗后,再给你上点药,记住,千万不要进水,三天后再来换药。”
易中海点点头,谢过医生,走出医院。
他看着黑黝黝的夜空,回忆这些天自己的境遇,心中不胜悲怆潸然泪下。
曾几何时自己开始人不像人、家不像家啦?
对,就是二傻子回来开始的。
妈的,先是打掉自己八颗牙,害自己去劳教,揭穿自己不能生育,逼自己离婚,又唆使贾张氏算计自己,工级降级……
呜呜!……
易中海又哭出声了!
一个小时后,易中海走进了四合院,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后院。
他知道如果没有聋老太帮忙,很难甩脱贾张氏,长痛不如短痛,这婚自己是离定了。
绝不能和贾张氏这个泼妇在一起了,那吃一个窝头的日子谁愿过谁过去?
好歹自己每月有42块工资,养活自己还是很容易的,最多每个月买点熟食给聋老太。
边走边想着,易中海敲门进了屋。
“老太太,我要和贾张氏离婚,请你帮我!”易中海坐下后立即说道。
聋老太点点头,她早就预料到,这不才几天时间,易中海就与贾家大打出手,这日子还怎么过?
这个易中海也太不能成事了!
眼睛得有多瞎,竟然看中了贾东旭养老?
呵呵,有那个搅家精的贾张氏在,啥想法都没用。
哼,都是何大清那个混不吝给脸不要脸,不肯给自己做好吃的。
要不是为了傻柱那个憨厚实诚孩子,以后来伺候自己,现在就要放弃了易中海。
“中海呀,这贾家沾不得,你就是不听我话,非得把宝压在贾家,收他做徒弟,帮他占房子,
在院里得罪人,在军管会也没落个好,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易中海低头说道,“老太太,都到这时候了,说它有什么用?”
呵呵,你易中海脸真大,求人帮忙,说你两句还不愿听,有本事别来求我呀!
聋老太想骂易中海,却又见他脸上沟壑纵横,咳!算了,别在伤口撒盐了。
“中海,你要断就要断个干净,无论在院里还是在厂里,与贾家再不往来再无瓜葛。”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回头在厂里就断了师徒关系,在院里各过各的不来往。”
聋老太点点头,把拐棍一杵,说道:“嗯,不一次断个干净,就贾张氏那个德性,非扒你身上揭层皮不可。
所以,中海你搬到我这住,把你房子卖了。
哼!有我在,看那贾张氏敢不敢来。”
易中海开口下意识就想反对,他可不想住聋老太这,每天倒马桶,他可不愿干。
但他听完话了才反应过来,老太太这是交换条件呢,你得伺候我,我才会帮你!
虽然心里有些怨恨,脸上却不显,嘴上说道:“老太太,行,我搬到您这来,就是房子可不好卖?”
“呵呵,中海呀,你是身在局中看不清啦!你去找何大清,放心,他准会买。”
易中海有些愕然,问道:“老太太,当真?”
聋老太心有成竹地说道:“你以为何大清为啥住在你隔壁,他家正房不宽敞吗?他早看上你的房子啦。
你把婚一离,把房子卖给何大清,以后贾张氏去找何大清麻烦,你在一边看热闹就行。”
易中海脸上变幻不定,他是又气愤又有些窃喜。
气愤的是何大清欺人太甚,撬了家不说,还打自己房子主意,窃喜的是能给何大清、李翠玲这对贱人添点麻烦,是他很愿意的。
思前想后,他没有啥好办法保住房子,只能按照聋老太的规划走。
“行,就卖给他吧。”
聋老太斜眼看着易中海,心里暗暗得意,这不总算有人伺候了!
马桶那么重,自己是力不从心,年纪大了没人伺候是真不行。
哎呀,我的傻柱子,啥时到奶奶碗里来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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