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把从沉奇巫师那里得知的关于牵机蛊和梭罗巫师的事情都向母亲说了。
听完,申屠夫人回想着五年前,“当时我只想到调查来参加宴会的宾客,未曾想过查府中人。”
西楼问道:“当年,府中可有进什么新进人员?”
“我当年已仔细盘查过,当年府中并无新进人员。”申屠夫人仔细思索着。
“没事,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看母亲一直在回想,西楼说道。
三人一直聊到深夜才散,看到儿子平安归来,申屠夫人的心病好了大半,回房后很快睡去,直睡到上午时分。
睡醒,申屠夫人想,自西楼中毒以来,自己便把大部分事务交给管家和掌柜打理,生意也好久没有过问了,如今是时候好好打理府内事务了,要替儿子守好家业。
于是,申屠夫人带着一行人前往账房。
申屠家生意产业颇多,所请账房掌柜就有几十上百人,都在东院的楼里,楼分三层,一楼是各个掌柜管家的议事办公之所,二楼是账房算账之处,三楼则存放着申屠家产业账目地契。
申屠夫人仔细盘问了目前申屠家产业生意情况,又仔细翻阅了账册,不知不觉已到傍晚。
一日的忙碌,申屠夫人已有些疲倦,合上账册,打算离开,刚迈出门时,她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思索一番,便又折回去,让王管家找来五年前她生辰宴的礼单。
翻开礼单,申屠夫人觉得字迹有些陌生,便问道,“当时是谁记的礼单?”
王管家翻看了一会儿,便说道:“这是账房李寻记的礼单。”
“他人呢?”申屠夫人问道。
王管家答道:“生辰后一个月他便离开了。”
“他去哪了可知道?”申屠夫人追问道。
“记得当时听他说了一嘴,说是要回老家。”王管家答道。
“把他给我找出来!找到他立马通知我。”申屠夫人吩咐道。
“是!”王管家应道。
这几日,西楼则带着辉月在麓城四处游逛探查,西楼始终想不明白下蛊之人的真正目的,辉月则一直在想怎么找到明阳提到的镶有翡翠的剑。
这日,二人在城中酒楼吃饭,忽见窗外一队车马浩浩荡荡而过,服饰统一,配件精致,西楼叫了酒楼老板来问,老板说这是赫连家的人马。
“赫连?就是这几年在江湖上声名鹊起的赫连家?”西楼问道。
“正是,这个赫连家的产业遍布中原各城,财力雄厚,据说还养了许多死士。”老板答道。
“那老板可知这赫连家的来历?”西楼继续问道。
“赫连家本不是中原世家,据说是十几年前从南疆而来,短短几年发展迅速,产业越做越大,至于到底如何发迹的,无人得知。”老板说道。
老板走后,二人若有所思。
几日后。
“夫人,您让我找的人有下落了,那账房先生离开后,就销声匿迹,不过,一年前,府里有人在邻城偶然看到他从赫连府里出来。”王管家向申屠夫人禀报道。
“确定是他吗?”申屠夫人问道。
“距离有点远,只觉得有九分相似,不能完全确定。”王管家道。
“其他的没有查到?”申屠夫人追问道。
“没有,说来也怪,查不到这人的来历,也查不到他的去处。”王管家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申屠夫人屏退了管家,细细思索起来。
傍晚,西楼和辉月回到申屠府,申屠夫人和他们说了关于帐房先生的事。
赫连家是从南疆来的,怀疑给西楼下蛊的账房先生也出现在赫连家,三人觉得或许这件事与赫连家有关。
“赫莲家最近几年势力越来越大,要想调查谈何容易。”听闻西楼想去调查赫连家,申屠夫人忙说道。
“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母亲,我和辉月去一趟林州城,悄悄打探一番。”西楼说道。
“不行,这很危险,我自会派人去打探。”申屠夫人说道。
但西楼坚持亲自去查,拗不过儿子,申屠夫人只好答应。
西楼和辉月一时想不到混入赫连府的办法。这日,二人正在吃饭,商量如何寻找时机。辉月说:“没有机会不如创造机会,没有时机不如创造时机。”
闻言,西楼缓缓点头道:“对,我们不能坐等机会上门。”
于是,二人商量出一条妙计来。
西楼派青木先行赶往林州城,趁着赫连家小姐赫连那拉外出时,偷偷将辉月独门配制的药粉撒进马车里,药无色无味,赫连那拉并未警觉。
赫连那拉是赫连勃最疼爱的女儿,据说,赫连勃对她是有求必应。
接着二人开始赶往林州城。
第二日,林州城中便传出赫连那拉中毒、昏迷不醒的消息,城中有名大夫都被请了去,却都束手无策,现在赫连家正在到处寻访名医。
又过了一日,赫连家贴出布告:谁能治好赫连那拉,必有重赏。
这日,西楼和辉月也刚好到达林州城,看到布告,二人相视而笑。
二人乔装打扮一番,来到赫连府,声称能治好赫连小姐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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