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怀揣着那至关重要的证据,心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身旁的赵虎像座铁塔一般紧紧护卫着他,两人脚步匆匆地踏入了皇宫。一路上,那一道道宫门就像一个个威严的卫士,庄严肃穆。王正眼睛都不敢乱看,只盯着脚下的石板路,心里头全是即将面圣的紧张。
好不容易来到了刘禅所在的议政殿。刚迈进殿门,一股压抑的气息就扑面而来,让人感觉喘不过气。朝堂之上,气氛那叫一个凝重,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再瞧瞧那豪族势力的几位核心大臣,为首的杨洪和黄元,表面上装得跟没事儿人似的,站得笔直,脸上还带着几分淡定。可王正眼尖呐,瞅见他们俩的手在袖子里不停地搓着,就知道他们心里头慌得一批,跟热锅上的蚂蚁没啥两样。他们肯定在心里头暗自祈祷,祈祷之前安排的截杀行动能顺顺当当的,好让王正没法带着证据出现在刘禅面前。
王正走进殿中,“扑通”一声跪下,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然后扯着嗓子大声说道:“陛下,臣可算把真相给查明白了!”刘禅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沉的,听到王正这话,眉头皱了皱,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那意思就是让王正接着说。
王正清了清嗓子,把调查的事儿从头到尾细细说了一遍。从截获信件时发现那个人的破绽说起,当时那人眼神闪躲,回答问题结结巴巴,一看就心里有鬼。接着又说到发现伪造信件的作坊,那作坊里头全是些制作假信件的工具,纸张堆得到处都是。最后还把刚刚在路上遭遇黑衣人截杀的事儿也抖搂了出来,说到这儿的时候,王正忍不住拍了下大腿,满脸气愤:“陛下,那些黑衣人下手可狠着呢,要不是赵虎兄弟护着,臣这条命就交代在半道儿上了!”一边说着,王正一边双手捧着从作坊搜出来的伪造信件工具、纸张样本等关键证据,恭恭敬敬地呈了上去。
刘禅坐在龙椅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摆在面前的这些证据,越看越气,脸都涨得通红,突然“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猛地站了起来,吼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伪造信件,陷害朝廷重臣,还想扰乱朝堂,破坏新政,简直是无法无天!”这一嗓子,把朝堂上的人都吓得一哆嗦,整个大殿瞬间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杨洪一看这架势,心里头“咯噔”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强装镇定地说道:“陛下,王正说的话可不能全信呐。说不定是他和费祎串通好了,故意弄出这些假证据来污蔑我们。王正平日里跟费祎走得可近了,这次调查指不定就偏袒费祎呢。”说完,他偷偷瞟了一眼王正,眼神里满是挑衅。
黄元一听,赶紧在旁边附和:“陛下,王正说的那黑衣人截杀的事儿,根本就没凭没据的。说不定就是他自己找了些人演了这么一出戏,想把水搅浑,让大家分不清是非。”他一边说,一边还摇头晃脑的,好像自己说得特别有道理似的。
其他豪族势力的大臣们也跟着瞎起哄,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想把这事儿搅和得越乱越好,好让自己能摆脱嫌疑。可他们那些话,在明眼人听来,就是在胡搅蛮缠,根本就站不住脚。在这确凿的证据面前,他们的狡辩就跟纸糊的一样,一戳就破,更像是临死前的最后挣扎。
刘禅坐在龙椅上,冷冷地看着杨洪、黄元他们,眼里头全是愤怒和不屑,冷哼一声说道:“够了!朕让王正去调查,就是因为他公正无私,跟各方势力都没啥瓜葛。现在证据都摆在这儿了,你们还敢嘴硬!费祎一心扑在新政上,日夜操劳,你们却这么陷害他,良心都被狗吃了!”
刘禅说着,站起身来,在大殿里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停住脚步,扫视了一圈朝堂上的大臣们,提高音量宣布:“杨洪、黄元这些人,为了自己那点私利,伪造信件,陷害忠良,还想破坏新政,真是罪大恶极。从今天起,削去杨洪、黄元的官职,没收他们的家产。其他参与这事的人,都降职三级,算是给你们个教训!费祎官复原职,接着主持新政推行。”
刘禅这话一出口,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支持新政的大臣们都高兴坏了,有的忍不住拍手叫好,还有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说这裁决太公正了。可那些豪族势力的大臣们,一个个脸都白得跟纸似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咋就这么轻易地被识破了呢,这下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落了个这么惨的下场。
费祎感动得眼泪都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刘禅又磕了个头,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圣明,臣一定不辜负陛下的信任,拼了老命也要把新政推行下去,给咱蜀汉的老百姓谋福利!”刘禅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他心里清楚,虽然这次新政推行的危机暂时过去了,但前面的路还长着呢,肯定还有不少困难等着他们。不过他有信心,只要带着蜀汉的大臣们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总有一天能让蜀汉变得繁荣富强。
朝堂之上,经历了这场大风波,气氛一下子就不一样了,就像雨过天晴一样,变得清新明朗起来。新政的推行,也即将迎来一个崭新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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