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之罪,也就只有你安远侯府能做的出来!”陆怀接过她的茶,突然冷冷出声。他指尖微动了下,又要把手中东西扔出去。但一想到这茶很有可能是尚芙蕖亲手沏的,当即重新稳住。但还是有几滴茶水溅在地面上。那些人腰身俯的更低了。“安远侯府素来蒙受太后恩宠,深得信任。如今却送了个神志不清的女子进宫。这是在将朕当痴愚者玩弄?还是说,你在这个位置上待的太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