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除大半不等于全部。而留下的那寥寥几个,恰巧是以往与安远侯府关系疏远,又安静翻不出什么水花的。有了靶子后,怒火也就有了出处。那些人的第一反应,是他因段采女之事在苛责安远侯府时,迁怒了他们。即便真被宋党笼络,对眼下的他而言,也伤不到哪根筋骨。尚芙蕖说道,“那倒也是。”天冷懒骨头,她撑着脸,一身雪领朱红裙裳,未施粉黛。眉眼清丽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