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彻底陷入绝境,而李卫国的地位和气势则在四合院里日益巩固。他不仅收回了祖宅,还让众禽相继栽了跟头,名声扫地。然而,在一旁观察这一切的易中海,心中却充满了不安。易中海素来以“德高望重”自居,他最看重自己在四合院里的“大家长”地位,以及他那“老好人”的道德光环。他看到贾家如此凄惨,而李卫国却毫不留情,这让他感到自己的“和谐”理念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易中海认为,李卫国过于强势和“不讲人情”,会打破四合院的平衡,最终影响到他易中海的权威。他相信,只要他再次出面,以“大院团结”和“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名义,对李卫国进行“道德绑架”,李卫国作为一个年轻人,总会给他这个“一大爷”几分薄面,从而让事情回到他能够掌控的轨道上。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重新确立自己在四合院的领导地位,并修复他受损的名声。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易中海特意找到李卫国。他带着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眉头紧锁,仿佛为了四合院的未来而忧心忡忡。他找到李卫国时,李卫国正在院子里擦拭一些老旧的家具,这些家具都是他父母留下的,被贾家糟蹋得不像样子。
“卫国啊,有空吗?一大爷想和你聊聊。”易中海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种长辈特有的慈祥。他试图营造一种亲切的氛围,让李卫国放下戒备。
李卫国转过身,看到易中海那副伪善的表情,心中冷笑。他知道易中海的来意,他要彻底击溃易中海的“道德绑架”,让他明白,自己的那一套在李卫国这里根本行不通。他放下手中的抹布,平静地邀请易中海坐下。
易中海坐下后,先是唉声叹气,摇了摇头。
“卫国啊,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贾家之前做的不对。但是啊,你看看贾家现在,日子过成什么样了?贾张氏病恹恹的,秦淮茹瘦了一大圈,孩子们都快饿死了。咱们都是邻里邻居,何必把事情做绝呢?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易中海的语气中充满了“劝和”的意味,他试图用贾家的悲惨来软化李卫国的心。他强调“邻里情”,试图用道德和人情来绑架李卫国。
“咱们大院啊,就是一个大家庭。和谐最重要。你把贾家逼得这么惨,对咱们大院的团结,影响也不好啊。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你作为一个年轻人,应该心胸宽广,多给别人留条活路。”易中海说着,还拍了拍李卫国的肩膀,试图用这种长辈的姿态来施加压力。他想让李卫国顾及大院的“和谐”,从而放弃对贾家的进一步打击。
李卫国静静地听着易中海的长篇大论,脸上没有丝毫波动。他知道易中海的这些话,只是为了维护他自己的“老好人”形象,以及他在大院里的权威。他要让易中海明白,他的道德绑架,在他李卫国这里,根本就是失效的。
在易中海说完之后,李卫国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直视着易中海的眼睛,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一大爷,您说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李卫国明白。但是,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李卫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易中海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李卫国会反问。他本以为李卫国会顺着他的话,表示妥协。他清了清嗓子,试图保持自己的镇定。
“卫国啊,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一大爷知无不言。”易中海说着,脸上再次堆起笑容,试图展现自己的“开明”。
“一大爷,您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是国家重要的技术骨干,是咱们工人阶级的老前辈。您在厂里有很高的地位,在院里更是德高望重。”李卫国先是肯定了易中海的身份和地位,让易中海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我父母当年为国捐躯,我是烈士遗孤。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为国奉献,为人民服务。”李卫国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一大爷,您作为一名老工人,一名先进分子,您有没有想过,如何更好地为国家培养人才?如何更好地为工人阶级做出贡献?”
李卫国的话锋突然转向了“为国家做贡献”和“培养工人”这个层面。这让易中海感到一丝疑惑,他不知道李卫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回答道:“那当然了!我一直都想着为国家培养更多优秀的工人,为厂里多做贡献!”
李卫国冷笑一声,他直视着易中海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质问。
“一大爷,您口口声声说要为国家培养工人,要为厂里做贡献。那么,在我的父母牺牲之后,在我应征入伍之后,我作为一名烈士的独子,作为一名年轻力壮的青年,作为一名未来可能为国家做出更大贡献的人才,您当初为何不以身作则,主动领养我?!为何眼睁睁看着我无家可归,却坐视不理?!”
李卫国的话语如同利剑,直刺易中海的内心。这番话,正是当初在公议上他提出的尖锐问题,现在他再次重复,更具杀伤力。易中海的脸色瞬间煞白,身体猛地一颤。他最引以为傲的“道德光环”,就是他热心助人、关心他人的形象。而李卫国的问题,直接戳破了他伪善的本质。他当年之所以不领养李卫国,正是因为他觉得李卫国一个大男孩,没有秦淮茹那样的利用价值,而且带一个男孩可能会影响他未来的养老计划。他只想收养能给他养老送终的“孝顺”孩子,而不是真正去帮助一个烈士遗孤。
“我…我那时候,也想过…”易中海支支吾吾,他想找借口,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他知道,在李卫国面前,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的眼中充满了慌乱和羞愧。
“您想过什么?!”李卫国步步紧逼,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您当初如果真的有一丝怜悯之心,一丝道义之心,又岂会眼睁睁看着烈士的祖宅被侵占?!又岂会任由烈士的遗孤无家可归?!”
李卫国的声音越来越冷,其中的讽刺意味也越来越浓。他指了指易中海,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您口口声声‘得饶人处且饶人’,请问,当初是谁对烈士的家产‘得饶人处且饶人’了?!是谁对贾家的侵占‘得饶人处且人’了?!是谁对我的无家可归‘得饶人处且饶人’了?!”李卫国一连串的质问,让易中海的身体彻底颤抖起来。他将易中海的伪善和自私,与他所推崇的“道德”和“人情”形成鲜明对比。
易中海彻底哑口无言。他坐在那里,脸色铁青,身体微微颤抖。他想反驳,却又无力反驳。他知道,自己的伪善,已经被李卫国当众撕得粉碎。他在大院里苦心经营多年的“德高望重”的形象,此刻已经荡然无存。他所引以为傲的“道德光环”,在李卫国无情的质问下,轰然崩塌。
李卫国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易中海,眼神中充满了蔑视。他知道,易中海的“一大爷”地位,也从此开始摇摇欲坠。他用最直接、最尖锐的问题,彻底击溃了易中海的道德防线,让他再也无法在四合院里扮演那个“公正无私”的老好人。这场交锋,不仅让易中海颜面扫地,更让他的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的伪善,最终让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的“道德绑架”在李卫国面前彻底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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