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大院公议,众禽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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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张氏的撒泼与秦淮茹的伪善在李卫国面前未能奏效,反而显得格外滑稽。李卫国没有再与她们纠缠,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祖宅门前。他知道,这仅仅是前奏,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他需要一个公开的场合,让所有的“禽兽”都无所遁形,让他们的嘴脸暴露在阳光之下。他选择主动要求召开全院大会。

他径直走向了中院,找到了三大爷闫埠贵、二大爷刘海中和一大爷易中海。他语气平静地向他们表示,希望召开一次全院大会,公开处理祖宅被占的问题。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军人特有的果断。三位大爷听到他的要求,脸色都有些不自然。他们本想回避,但李卫国眼神中的坚定让他们无法拒绝。最终,在李卫国的坚持下,三位大爷同意了召开全院大会。

大会定在了当天下午,地点就在中院的空地上。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几乎所有的住户都得知了这一消息。他们纷纷搬出小板凳,坐在院子里,准备观看这场即将上演的“好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氛。大家都在私下里窃窃私语,讨论着李卫国的归来,以及贾家未来的命运。

下午时分,四合院的空地上挤满了人。李卫国身着笔挺的军装,静静地站在一边,他的目光冷峻而深邃,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贾张氏和秦淮茹带着棒梗、小当和槐花,坐在人群的最前面,贾张氏一脸的怨毒和不甘,秦淮茹则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三人坐在上首,组成了一个临时的“审判席”。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他试图扮演一个公正无私的大院领导者,语气沉重而语重心长。

“各位街坊邻里,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是为了解决咱们大院的一桩大事。卫国回来了,卫国的父母是烈士,为国家牺牲了。他家的房子,这些年一直由贾家住着。现在卫国回来了,咱们得好好商量一下,这房子,到底该怎么办。”易中海的话语中充满了“和稀泥”的意味。他没有直接点明贾家是“侵占”,反而用“由贾家住着”这种模糊的说法,试图淡化问题的严重性,避免冲突的激化。他的眼神不时地瞟向贾家和李卫国,试图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刘海中紧接着易中海的话,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官僚的架子。

“是啊,咱们大院是个大家庭,讲究的就是一个团结和睦。卫国同志多年为国效力,咱们都感到骄傲。贾家呢,这些年也确实不容易。咱们得站在人民群众的角度上考虑问题,不能简单粗暴。我看啊,咱们可以好好坐下来,聊聊,看看有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刘海中说着,还不忘用手势强调自己的“官方”身份,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压制李卫国,并为贾家争取更多的回旋余地。他口口声声“团结和睦”,实则却是想维护自己的权威,避免大院出现大的动荡。

闫埠贵则一言不发,只是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眼神滴溜溜地转着,盘算着这场公议对他自己有何影响。他习惯性地保持沉默,以便随时根据风向调整自己的立场。

李卫国听着他们三人冠冕堂皇的言辞,心中冷笑。他们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想让李卫国“得饶人处且饶人”,将自己的房子让给贾家,或者至少是达成一个妥协,维持他们虚伪的“和谐”。他们完全没有提及“烈士”和“烈士家属”应有的尊严,更没有提及贾家“非法侵占”的本质。他们只字不提自己作为大爷,当年为何不制止这种侵占行为。

在三人说完之后,李卫国往前走了一步。他没有去看三位大爷,而是直接面向了所有围观的邻居。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三位大爷,各位街坊邻里。”李卫国扫视了一圈,然后从行囊中拿出了两份重要的文件。

“我李卫国,是烈士李向阳、王秀芳的独子。”他先是举起了父母的烈士证明。红色的边框和庄严的字样,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这间北屋,是我的祖宅,是我父母的遗产。这里有房契,有地契。”他随后拿出了两份泛黄的契约,展开来,清晰地展示给众人。那上面盖着鲜红的官方印章,清楚地写着房屋和土地的归属。

房契和地契的出现,无疑是平地一声雷。围观的邻居们发出了小声的议论,他们之前虽然知道这房子是李家的,但从未见过如此确凿的证据。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色更是煞白,她们知道房契的存在,但总以为能拖过去,现在被李卫国当众展示,她们的谎言不攻自破。棒梗则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卫国将房契和地契收好,目光直视三位大爷,眼神锐利得如同刀锋。

“我离开家多年,为国参军。我父母为国捐躯,他们是烈士。在我参军期间,我的家产,我的祖屋,却被他人非法侵占。”李卫国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三位大爷,作为大院的领导者,作为四合院里德高望重的前辈,我李卫国想请教你们。”

他的声音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带着强大的质问力。

“在我父母牺牲之后,在我应征入伍之后,我的家产被侵占。你们,作为院里的大爷,当初为何不维护烈士家属的权益?为何不制止这种非法侵占行为?”

李卫国提出了最尖锐的问题,直接撕开了三位大爷的伪善面具。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

三位大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易中海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局促,他想张嘴解释,却又无从说起。刘海中则干咳了几声,眼神飘忽不定,试图躲避李卫国的目光。闫埠贵则低下了头,手中的茶杯被他握得死死的,生怕一不小心就碎了。他们平时在院里作威作福,扮演着公正无私的角色,此刻却被李卫国当众质问,颜面扫地。

“当初,你们作为大爷,作为邻里乡亲,难道就没有看到贾家的侵占吗?难道就不知道这房子是谁的吗?!”李卫国步步紧逼,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愤怒。

“你们不仅没有维护,反而纵容侵占!甚至,我听说,你们在大院里还散布言论,说这房子无人继承,让贾家可以继续住下去!”李卫国放出了更为重磅的质疑,这些信息,是他通过一些渠道秘密了解到的。他知道,在贾家侵占期间,三位大爷并非完全无作为,他们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为贾家的侵占行为提供了舆论上的支持。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邻居们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他们震惊于李卫国言语的锋利,也震惊于三位大爷的真面目。贾张氏和秦淮茹则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她们没想到李卫国竟然了解得如此清楚。三位大爷的脸色更是铁青,他们没想到李卫国竟然会当众揭露他们的底细。

易中海的嘴唇颤抖着,他试图反驳,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刘海中紧紧地握着拳头,脸上青筋暴起。闫埠贵则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曾经在院里建立起来的“德高望重”的形象,在李卫国一连串的质问和证据面前,轰然崩塌。他们的伪善,他们的推诿,他们的自私,此刻都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李卫国没有给他们任何辩解的机会。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蔑视。他知道,这次公议,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

他不仅亮明了身份,震慑了贾家,更当众撕开了三位大爷的伪善面具,让他们在大院里的权威受到重创。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但他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众禽的真面目,在这一刻,彻底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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