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并未在祖宅门口多做停留。他的心中,一股怒火正在熊熊燃烧,但他强大的自控力让他的表情保持着平静,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过客。他知道,与贾家直接的争吵毫无意义,只会是浪费口舌。他需要的是权威的证明,是能让这些宵小无言以对的铁证。他转身离开了祖宅,走向院子的出口,但他的步伐中,已经带上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坚定。
他径直前往了街道办事处。在那里,他出示了自己的军官证和部队开具的退役证明,以及更重要的——他父母的烈士证明和他的身份证明。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在看到这些证件后,立刻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重视和尊敬。他们仔细核对了李卫国的身份,确认了他烈士子弟的身份。李卫国将祖宅被贾家侵占的情况,简明扼要地向街道办的负责人进行了汇报。他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陈述事实,但他语气中的坚定和军人特有的威严,让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街道办负责人听完李卫国的陈述,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们立刻表示会对此事进行核实,并会尽力协助李卫国解决问题。李卫国没有过多纠缠,他清楚街道办的权限有限,但有他们的介入,至少能让事情进入官方层面。他将相关的证件复印件留给了街道办,并告知他们,他将在明日正式要求贾家搬离,届时希望街道办能够派人前来协助。
次日清晨,朝阳刚刚升起,李卫国便来到了祖宅门口。他身着整洁的军装,胸前的军功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他没有敲门,只是站在那里,那份属于军人的独特气质,便足以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起来。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四合院里一些早起的邻居的注意。他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远远地观望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贾张氏显然没有料到李卫国会这么早出现在这里。她从屋里出来倒水,一看到李卫国,手中的盆子差点没拿稳。她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变回了那副泼妇的嘴脸。
“你又来干什么?!一大早的,晦气不晦气!这里没你的事!赶紧走!”贾张氏扯着嗓子大骂,试图用她惯用的泼妇骂街方式将李卫国赶走。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一股子浓浓的戾气,在清晨的四合院里显得格外刺耳。她的双臂叉腰,身体前倾,一副随时准备扑上去的架势。她的脸上充满了憎恨与不甘,仿佛李卫国的出现,就是在挑战她对这所房子的“主权”。
李卫国没有理会贾张氏的叫骂。他只是从行囊里拿出了一叠文件。他先是拿出了父母的烈士证明。那红色的印章和庄严的文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他将烈士证明举起,让贾张氏和周围围观的邻居都能看清楚。
“贾张氏,看清楚了。”李卫国的嗓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军人特有的冷静与威严,仿佛一股寒流,瞬间压制住了贾张氏的嚣张气焰。他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贾张氏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贾张氏的叫骂声戛然而止。她不识字,但那烈士证明的红色边框和庄严的标题,以及李卫国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她本能地感受到了一丝不妙。她虽然蛮横,但对“烈士”这两个字,在那个年代,还是有着本能的敬畏与惧怕。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僵硬,眼神中透出了一丝动摇。
紧接着,李卫国又拿出了自己的退役证明和军人身份证明。他将这些文件一一展开,清晰地展示给贾张氏。
“我是李卫国,烈士李向阳、王秀芳之子。现已退役归来。”李卫国的语气平淡,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足以震撼人心。他没有提高音量,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了贾张氏和所有围观邻居的耳中。他的目光扫过贾张氏的脸,又扫过旁边逐渐围拢过来的邻居们,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贾张氏的脸色变得煞白。她虽然泼辣,但她也清楚,军人身份,特别是烈士子弟的身份,在那个年代代表着什么。那不仅仅是身份,更是国家的支持和荣耀。她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了大半,只剩下一种带着不甘的颤抖。她的身体开始有些发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李卫国那锐利的目光。
就在这时,秦淮茹从屋里冲了出来。她显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当她看到李卫国手中的证明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她知道,李卫国带着这些证件出现,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她心中的那点伪善和精明,在军人的权威面前,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卫国兄弟,你、你这是……?”秦淮茹试图上前,脸上挤出几分比平时更加可怜的表情。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讨好和试探。她想用她惯用的柔弱攻势,来软化李卫国。她伸出手,试图去拉李卫国的袖子,想要表现出一种亲近和无辜。
李卫国冷冷地看着秦淮茹伸出的手。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他只是轻轻一侧身,便避开了秦淮茹的触碰。秦淮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充满了尴尬和不自然。
“秦淮茹。”李卫国叫出了她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股冰冷。
“这间屋子,是我父母的祖产,也是我李卫国的家。”他指了指身后的祖宅,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们贾家,非法侵占我家多年。现在,我要求你们,立刻、马上、搬离这里。”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击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心头。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的命令意味却异常强烈。
贾张氏听到“搬离”二字,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又瞬间被点燃。她的脸涨得通红,顾不得李卫国的军人身份,再次撒泼起来。
“什么非法侵占!我们住在这里这么多年了,这就是我们的家!你个扫把星,刚回来就想赶我们走?没门!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死在这里,你都别想进这门!”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打着地面,哭嚎起来。她的声音撕心裂肺,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博取同情,或者给李卫国施加压力。她的动作夸张,表情扭曲,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淮茹见状,也立刻配合起来。她蹲下身子,试图去扶贾张氏,嘴里不停地劝慰着“妈,您别这样,有话好好说”。但她的眼神却不时地瞟向李卫国,眼中带着一丝怨恨和无助。她的脸上虽然挂着泪痕,但那泪痕却显得有些干涩,哭声也带着一种刻意的表演成分。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展现贾家的“弱势”和自己的“善良”。
李卫国站在那里,冷眼旁观着贾张氏的撒泼和秦淮茹的伪善。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动摇,仿佛面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拙劣的表演。他见识过战场上的血腥,见识过更复杂的阴谋,贾张氏的这种低级撒泼,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们表演,眼中只有冰冷和不屑。
他知道,贾张氏的撒泼是她们最后的武器。秦淮茹的伪善,也仅仅是她们自以为有效的伎俩。但他不会被这些所迷惑。他来这里,不是为了争吵,而是为了收回本就属于自己的一切。他要让贾家明白,烈士的尊严不可侵犯,军人的家产更不容侵占。他的目光坚定而冰冷,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直指贾家最脆弱的命门。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威慑力,让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表演,显得格外滑稽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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