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棒梗初犯,首次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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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卫国的祖宅经过几日的修缮,已然焕然一新。崭新的瓦片在阳光下闪烁,修补一新的墙壁显得干净整洁,雕花的门窗也恢复了古朴的韵味。院子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栽种了几株新买的绿植,整个空间重新散发出勃勃生机。这种对比,让住在棚户区内的贾家人更加痛苦不堪。夜幕降临,四合院内一片宁静,李卫国的祖宅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出,仿佛一盏明灯,映照着贾家的狼狈。

棚户区内,贾家的日子度日如年。食物匮乏,饥饿感时刻缠绕着他们。贾张氏每日抱怨不休,秦淮茹则为仅有的口粮发愁。棒梗,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丁,也是最不安分的。他从小被贾张氏和秦淮茹溺爱惯了,好吃懒做,又总喜欢不劳而获。棚户区的困苦生活,让他无法忍受。他习惯了在四合院里偷鸡摸狗,如今到了棚户区,可偷的东西少之又少,这让他感到异常烦躁。饥饿,更是促使他产生了铤而走险的念头。他听说李卫国家里有很多新买的米面油,甚至还有一些部队里带回来的好东西,这让他垂涎欲滴。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夜色深沉,四合院里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棒梗悄悄地从棚户区溜了出来,他猫着腰,蹑手蹑脚地穿过大院,朝着李卫国的祖宅摸去。他的心中充满了贪婪与一丝狡黠,他以为李卫国刚回来,对大院里的情况还不熟悉,正是他下手的最好时机。他选择了一个远离主要住户的角落,靠近李卫国家厨房的窗户。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确认没有人影,也没有灯光。

李卫国早就料到贾家的人不会善罢甘休。他了解贾张氏的唆使,也了解棒梗的本性。在修缮祖宅时,他特意在厨房和储藏室的窗户上做了简单的防盗装置,并在一些关键位置设置了细微的“陷阱”。这些陷阱不致命,但足以让他第一时间发现入侵者。他知道,棒梗这种小毛贼,不可能轻易地避开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布置。他并没有点亮屋内的灯,只是静静地坐在客厅里,如同一个耐心的猎手,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他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呼吸都放得很轻。

果然,没过多久,李卫国便听到厨房方向传来一声细微的异响,那声音极其轻微,几乎难以察觉,却逃不过李卫国那经过严格训练的耳朵。那是他设下的一个简易触发装置发出的声音,意味着有人触碰到了厨房的窗户。李卫国心中一动,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猎物,果然上钩了。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静静地等待着,等待棒梗彻底进入他的陷阱。

棒梗小心翼翼地撬开了厨房的窗户,发出了一点点微不可闻的声响。他将头探进窗户,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米香味。这让他更加兴奋,也更加大胆。他轻手轻脚地爬了进去,身体在黑暗中摸索着,试图找到存放食物的地方。他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李卫国的掌握之中。

就在棒梗的手触碰到一个米缸的瞬间,李卫国猛地从黑暗中窜了出来。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动作迅捷而精准。他直接抓住棒梗的手腕,猛地一拧,将棒梗牢牢地控制住。棒梗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处便传来一阵剧痛,他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谁?!”棒梗惊恐地喊了一声,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李卫国的手劲极大,让他无法动弹。

李卫国没有说话,他只是用另一只手,迅速地在黑暗中找到了墙壁上的开关,猛地打开了灯。厨房里瞬间亮了起来。强烈的灯光让棒梗的眼睛瞬间适应不过来,他本能地眯起了眼睛。当他看清楚眼前的人影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恐惧瞬间占据了他的内心。他看到的是李卫国那张冷峻的脸,以及他眼中散发出的冰冷寒光。

“棒梗,好大的胆子!”李卫国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击在棒梗的心头。棒梗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他身体颤抖着,想要挣脱,但李卫国的手仿佛铁钳一般,让他动弹不得。

李卫国并没有声张。他没有大声呼喊,也没有惊动四合院的其他邻居。他要悄悄地教育棒梗,让他吃足苦头,并让他彻底明白偷窃的后果。他将棒梗的手腕拧得更紧了一些,让棒梗发出一声痛呼。

“小偷小摸,你贾家还真是祖传的本事!”李卫国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他将棒梗的身体向前一推,棒梗因为剧痛和惯性,身体不稳,直接撞在了厨房的桌子上。桌子上的碗碟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但并没有碎裂。棒梗被撞得七荤八素,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李卫国没有停手。他将棒梗摁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他用一只手按住棒梗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抓住棒梗的手腕,让他感觉到一阵阵的刺痛。

“你是不是饿了?”李卫国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他拿起桌子上的一块生姜,塞到棒梗的嘴里。棒梗本能地咀嚼了一下,一股辛辣而又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让他忍不住想要吐出来。

“不许吐!”李卫国冷冷地命令道。他掰开棒梗的嘴,强迫他将那块生姜嚼烂咽下去。棒梗被辣得眼泪鼻涕直流,他不断地咳嗽着,感觉喉咙里火烧火燎。这种痛苦,比身体上的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

“下次再敢来,就不是生姜这么简单了。”李卫国威胁道。他的声音不高,但其中的警告意味却异常强烈。他要让棒梗从心底里产生恐惧,让他再也不敢踏入这个家半步。

李卫国并没有直接将棒梗扭送派出所。他知道,贾家的人如果知道棒梗被抓,一定会再次撒泼打滚,甚至会来找他的麻烦。他要的不是简单的惩罚,而是让贾张氏和秦淮茹清楚地知道,棒梗的偷窃行为是她们纵容的结果,让她们从内部产生裂痕。

他松开了棒梗,让棒梗挣扎着站了起来。棒梗的身体仍然在颤抖,他惊恐地看着李卫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现在,回家去。告诉你妈,告诉你奶奶,你今晚干了什么。”李卫国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直刺棒梗的内心。

棒梗低着头,不敢看李卫国。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也知道自己今晚吃了大亏。他颤颤巍巍地打开窗户,从厨房里爬了出去,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跑回了棚户区。他不敢有丝毫的停留,生怕李卫国会再次追上来。

李卫国看着棒梗狼狈逃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知道,棒梗一定会把今晚的经历告诉贾张氏和秦淮茹。而这,正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第二天一大早,李卫国便敲响了贾家的棚户区。贾张氏和秦淮茹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一看到是李卫国,两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贾张氏刚想破口大骂,李卫国却直接开口。

“贾张氏,秦淮茹。”李卫国的语气平静,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们的宝贝孙子,昨天晚上,跑到我家里偷东西了。”他直接点明了棒梗的偷窃行为。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色瞬间煞白。她们昨晚听棒梗说吃亏了,但没想到竟然是去李卫国家里偷东西。贾张氏立刻就想反驳,想撒泼打滚,但李卫国却根本不给她机会。

“棒梗,出来!”李卫国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带着一股军人的命令式语气。

棒梗从棚子里畏畏缩缩地走了出来,他低着头,不敢看李卫国,也不敢看贾张氏和秦淮茹。他的脸上还带着昨晚的惊恐,身体仍然有些发抖。

“告诉她们,你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李卫国命令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棒梗无法反抗。

棒梗身体一颤,在李卫国的目光下,他颤颤巍巍地开口。

“我…我昨晚去李卫国家里了…想偷东西…我太饿了…”棒梗的声音很小,但却清晰地传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耳朵里。他不敢隐瞒,因为李卫国的眼神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

“谁让你去的?谁教唆你去的?”李卫国步步紧逼,他的目光直视棒梗,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棒梗的身体猛地一颤,他下意识地看向贾张氏。贾张氏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试图阻止他。但李卫国冰冷的目光,让棒梗最终还是屈服了。

“是、是奶奶…奶奶说…说李卫国家里有很多好吃的…让、让我去看看…有没有机会…”棒梗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贾张氏的心头。

贾张氏听到棒梗亲口承认是自己教唆的,气得脸色铁青,身体发抖。她万万没想到,棒梗竟然会当着李卫国的面,将自己供出来。她的脸上充满了羞愤和愤怒。

秦淮茹则呆呆地看着棒梗,又看了看贾张氏。她知道贾张氏平时就爱教唆棒梗偷鸡摸狗,但没想到这次竟然会惹到李卫国头上。她的脸上充满了复杂的神色,有尴尬,有愤怒,也有对贾张氏的埋怨。

李卫国冷冷地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不仅让棒梗吃足了苦头,更当着秦淮茹的面,让棒梗亲口吐露了贾张氏的教唆。这无疑会在贾家内部埋下猜忌和怨恨的种子,让她们自相残杀。他要让她们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任何试图侵犯他利益的行为,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这仅仅是棒梗的初犯,未来的交锋,只会更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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