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见大家笑够了,伸手虚压示意安静,接着说道:“秦淮茹,你说说,一个寡妇跑到小伙子屋里,这事儿合适吗?”
秦淮茹一愣,心下疑惑:怎么突然扯到这事儿了?
她依旧默不作声,等着王主任继续往下说。
王主任见秦淮茹不搭话,又道:“秦淮茹,你说当一个大小伙子相亲时,一个寡妇跑去给他洗裤衩,你觉得那相亲对象会作何感想?”
此刻的秦淮茹满脸通红,眼底却满是怒意!
这关你什么事?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老娘就是故意的,不然傻柱要是结婚了,我们贾家喝西北风去?
秦淮茹不言语,可街坊邻居却不闲着,纷纷大声讥讽:
“嘿哟,还能怎么想,指不定这寡妇跟那青年有一腿呢!”
“就是,谁会跟一个跟寡妇不清不楚的人结婚啊,这门亲事指定得黄!”
“切,这就叫居心叵测,小心遭天打雷劈、断子绝孙,报应到自家儿女身上!”
……
许大茂向来爱看热闹不嫌事大,明知王主任说的是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故意扯着公鸭嗓嚷道:
“说不定啊,那青年还真跟那寡妇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呢!傻柱,你说是不是?秦淮茹不是总帮你收拾屋子吗?我还见她总给你洗裤衩!你的裤衩是不是特别‘脏’啊!”
他特意在“特别脏”三字上加重语气,惹得四合院众人哄堂大笑。
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尤其是男人们。
秦淮茹气得咬牙切齿,暗骂这些邻居简直不是人!
何雨柱却气定神闲地看着这场闹剧,反正此刻还不到他出场的时候,眼下是王主任的主场。
见秦淮茹哑口无言,易中海坐不住了——若照这势头发展下去,秦淮茹的名声可就毁了。
秦淮茹名声毁了,贾家的名声也跟着完了,那他的养老计划可怎么办?
他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咳咳,那个,大家……”
不料刚张嘴就被王主任打断,只听王主任冷声说道:“易师傅,您就安安静静坐着看吧!”
易中海心头一紧,老脸瞬间涨得通红,当众被王主任这般驳斥,实在是颜面尽失。
心底对王主任的怨恨,也愈发深重了!
但无奈之下,只能悻悻地坐了回去。
刘海中和闫埠贵则在一旁偷笑,心底说不出的畅快,尤其是刘海中,更是觉得解气。
平日里易中海在四合院的话语权比他大,他一直想压易中海一头,却始终被对方死死压制。
如今见易中海当众被王主任训斥,他只觉易中海的威信必定折损了几分。
王主任转而看向秦淮茹,冷笑道:“秦淮茹,我怎么听刘媒婆说,这些年何雨柱同志相亲,你总是正巧在他相亲时去他屋里洗衣服?而且每次都要洗裤衩?”
“秦淮茹,来,你给我解释解释,何雨柱的裤衩怎么就这么巧,偏要在相亲的时候洗?”
众人听罢,再度哄笑起来。
此时的秦淮茹抬起头,双眼泛红,眼眶含泪地说道:“王主任,那真的是巧合!傻柱一直接济我们家,我为了感谢他,就时常帮他收拾屋子,擦擦桌子、洗洗碗、扫扫地,也会帮他洗洗衣服。”
王主任语气戏谑地追问:“哦?这样啊,可为何每次都要当着女方的面把裤衩拿出来特意强调一番呢?”
“我没有,王主任,我真的没有!”
“傻柱对我们家这么大的恩情,我要是那么做,不成了破坏他相亲的坏女人了吗?”
“呜呜呜……”
看着秦淮茹一脸凄苦的模样,四合院不少男人都心生怜悯,觉得秦淮茹定然不是那种人。
王主任看似信了,睁大眼睛点了点头,秦淮茹见状暗暗松了口气,心道:真是蠢!
可王主任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只见王主任转身看向身后的刘媒婆,说道:“刘媒婆,你说说吧,照秦淮茹这说法,你的证词可就是在撒谎了。你这对政府撒谎,那罪名……”
刘媒婆赶忙上前说道:“王主任,我作证!只要是我介绍来的长得好看的姑娘,这秦寡妇每次都会去洗衣服,每次都会拿出裤衩故意在姑娘面前说,她和何雨柱关系好,连裤衩都帮他洗。”
紧接着刘媒婆又说:“我敢赌咒发誓,要是我说谎,就让我家破人亡、死全家!秦淮茹,你敢吗?”
秦淮茹身子猛地一抖,她才不想接这话茬!
毕竟这都是事实,接了不就是在咒自己吗?
于是,她只能无声地抹着眼泪,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惹得一些男人心疼不已,恨不得上前好好安慰一番。
王主任点点头,刘媒婆便退了回去。
王主任再度看向支支吾吾的秦淮茹,问道:“秦淮茹,说说吧,这事儿你怎么解释?”
秦淮茹还未开口,四合院众人已炸开了锅。
虽说平日里秦淮茹总爱用凄苦模样跟大家借东西,但在四合院多数人眼里,她的印象还算不错。
一来她长得好看,二来她勤快,还孝敬婆婆。
即便男人死了,她也咬牙带着孩子和婆婆过日子。
所以,男人们对她评价颇高。
女人们虽说有些讨厌她,但从道德层面来讲,对她还是认可的——不为别的,就冲她勤劳肯干。
每天下了班,她就忙着洗衣做饭,总在水池边洗衣服。
贾家的孩子虽说淘气,但衣服总是干干净净的。
就连那脾气刁钻的贾张氏,衣服也总是整洁干净,家里更是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而且,即便贾张氏对秦淮茹态度恶劣,她依旧尽心尽力地伺候婆婆。
这一举动,自然赢得了四合院众人的好感,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妇女——毕竟她们自己已经是或将来会成为婆婆。
此刻,听到刘媒婆的证词,众人对秦淮茹的印象轰然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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