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许大茂追求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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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大爷,您就别在这儿添臭气了!”傻柱从中院过来,挤在人群最前面,听到刘海中的话,立刻扯着大嗓门开怼。

“要是按照二大爷您这话,发烧打针都不露胳膊了,那往哪打?往您这张大胖脸上打?

“撸个袖子就叫脱衣服了?那夏天穿个短袖还不得浸猪笼?我看许大茂这孙子就是心眼子比针鼻儿还小,纯粹找茬!

“这还没有给娄晓娥打屁股针呢,要是在屁股上打,那许大茂还不得上吊自杀?”

傻柱跟许大茂是死对头,现在逮着这么好的机会,肯定是要往死里踩他的。

“就是,就是,打针就应该打屁股,打胳膊算怎么回事?”一个还嫌热闹不够大的人说道。

“这许大茂太不像话了,什么叫脱衣服都搞不明白,你说他娶媳妇干什么用?”

“可惜了晓娥了,看看那小脸都白成啥样了,这缺德的许大茂还在这儿闹!”

院里不少人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出声,毕竟许大茂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实在不怎么招人待见,而且还看不清形势。

大家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目光在暴怒的许大茂、脸色铁青的沈南星和咳得梨花带雨、摇摇欲坠的娄晓娥身上来回扫视。

就在许大茂抄起门边一根火钳子,红着眼珠子真要扑上去跟沈南星拼命的时候,一声如洪钟般的怒传来:“都给我住手!”

这声怒吼带着积威多年的震慑力,猛地在他们后面炸响,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

人群唰的一下分开一条道,只见易忠海披着件半旧蓝大衣,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过混乱的现场,在许大茂手里的火钳子上停留了一瞬,眼神冷得冻死人。

“反了你们了,当院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场还是武斗场?”易忠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许大茂,把家伙给我放下,像什么样子!”

许大茂被易忠海那眼神一瞪,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满腔怒火瞬间被浇灭了,举着火钳子的手僵在半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易忠海不再看他,目光转向沈南星和咳得直不起腰的娄晓娥,语气缓和了一些:“南星,这是怎么回事?晓娥这病……”

沈南星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指着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针管、药瓶和酒精棉球说道:“一大爷,娄晓娥高烧三十九度六,属于急性上呼道感染,我给她打了退烧针。还没打完呢,许大茂就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污言秽语,恶意中伤!”

“放屁!他……”许大茂还想辩解。

“你闭嘴!”易忠海猛地扭头,厉声呵斥,“许大茂,我问你了吗?”

易忠海指着娄晓娥,说道:“你看看你媳妇,都病成什么样了?你不闻不问,一回来就撒泼打滚,像个爷们儿吗?

“还在这里污蔑南星,南星可是在学校救过人的,给多少孩子看过病?有人说过他一个不好吗?就你心眼多!心思脏!”

易忠海这一通连珠炮似的训斥,句句在理,字字诛心,说得许大茂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周围邻居也纷纷点头,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我……我……”许大茂张着嘴,想反驳,却找不到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

看着周围那些鄙夷的目光,听着娄晓娥压抑的咳嗽,再看看沈南星那坦荡的眼神,还有桌上铁证如山的医疗用品……

一股巨大的羞愤和憋屈涌上心头,让许大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易忠海看着他那怂样,重重地哼了一声:“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够丢人现眼?赶紧把你媳妇扶回去休息。南星,该收多少诊费药费,回头让晓娥给你。”

沈南星摇头说道:“一点小事,邻里帮忙,谈什么钱。娄姐,回去多喝水,注意保暖,这针下去烧应该很快能退了,嗓子要是疼的话,我再给你拿点含片。”

娄晓娥虚弱地点点头,看都没看许大茂一眼,扶着椅子想自己站起来,却一阵眩晕。

傻柱这个时候透着精明劲儿,眼疾手快,一步上前,粗声大气地说:“娄晓娥,我扶你回去!”

傻柱说着,毫不客气地推开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扶着娄晓娥的胳膊,那架势充满了对许大茂无声的嘲讽:看,你媳妇病成这样,还得靠我这个外人去扶。

许大茂看着傻柱那得意的眼神,再看看自己媳妇那冷漠的脸,感觉自己脸上像被狠狠抽了几十个耳光,火辣辣地疼。

许大茂蔫头耷脑地跟在傻柱和娄晓娥后面,在邻居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下,灰溜溜地钻回了自家屋里。

一场闹剧,暂时落幕,但许大茂心里那股邪火和憋屈,非但没消,反而像被闷住的炉子,越烧越旺。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沈南星家紧闭的房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沈南星,傻柱,你们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娄晓娥被傻柱搀扶着回了屋,许大茂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

一进屋,傻柱把娄晓娥安顿在床上,还顺手给她掖了掖被角,那殷勤劲儿,看得许大茂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娄晓娥,你好好歇着,有啥事喊一声,哥们我随叫随到!”

傻柱拍着胸脯,嗓门洪亮,临走前还特意瞟了许大茂一眼,那眼神充满了“你小子不行”的鄙夷。

许大茂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可当着病恹恹的娄晓娥的面,又不好发作。

等傻柱一走,他立刻把门砰的一声关上,转过身,看着床上闭着眼、脸色苍白的娄晓娥,那股邪火又噌噌往上冒。

“娄晓娥,你跟我说实话,那沈南星真没对你动手动脚?他打针……就光打针了?没干别的?”

许大茂凑到床边,那双小眼睛在娄晓娥脸上、身上滴溜溜地转,仿佛想找出什么罪证。

娄晓娥猛地睁开眼,眼里充满了愤怒和失望,虚弱但异常清晰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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