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领导赐予我的食物,你凭什么拿走?”顾长栋目光如冰,责问道,“你这是在公然抢夺吗?”
他大步上前,从她手中夺回了饭盒。
秦淮如试图反抗,但顾长栋的力气让她无法抵抗。
她只能以一声冷哼和满屋子的哀怨作为回应,含泪跑回了自己的住处。
何雨柱紧接着责备顾长栋:“你怎能这样对她?她身为寡妇,还要照顾几个孩子和年迈的母亲,多么艰难啊!我们还是多年的邻友呢!”
顾长栋轻拍何雨柱的肩膀,引导他坐下:“别急,先吃饭,我们边吃边谈。”
他取出酒,倒了满满两杯,菜肴重新加热后,两人便开始对饮。
几口酒过后,顾长栋开口问:“大哥,你了解秦淮如的真正情况吗?”
何雨柱一度自信满满:“我清楚得很,都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了!”
“你其实一无所知!”顾长栋严肃地打断他,继续说道,“别看她是个孤苦伶仃的寡妇,她的心计远比你想象中复杂!”
何雨柱困惑地问:“此话怎讲?”
顾长栋便将中午在食堂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叙述出来,与秦淮如的说法大相径庭,让何雨柱脸色骤变。
接着,顾长栋对前几天丢鸡的事情进行了剖析:“你想过没有,秦淮如明明知道是棒梗偷了鸡,也清楚你是被许大茂陷害的,但她为何自始至终没有为你说一句话?”
顾长栋义愤填膺地说:“你为他们家背负了这么多,他们却躲在背后,连个屁都不放。”
“最让人费解的是,事情有了转机,她竟然还为许大茂开脱?这说明了什么?你对他们家的好,到头来连个无赖许大茂都比不上,他们就是把你当成傻瓜,当成长期的提款机!你真该离他们远一点。”
何雨柱听后气愤至极,猛地一拍桌子,连嘴里嚼着的肉都失去了滋味。
经过顾长栋的这一番分析,何雨柱开始觉得自己愚昧至极,十足的一个大傻瓜。
何雨柱感慨万分,心中不是滋味:“哪怕是养只狗,也知道对我摇摇尾巴表示感谢,我资助秦寡妇这么多年,非但没有得到半点感激,反遭诸多埋怨。”
他沉思片刻,决然道:“你说得对,我以前真是愚不可及,今后我打算按你说的去做!”
顾长栋见到何雨柱的态度有所转变,急忙趁热打铁:“大哥,你早该这么想了!我们家境本就一般,还被秦寡妇一家拖累,你何时才能有自己的家庭?”
何雨柱猛地一拍大腿,情感激动:“确实如此!”
“我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未解决,却把钱财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她们家,这又是图的什么?我怜悯他人,可谁又来怜悯我呢?”
何雨柱举起酒杯,急忙敬顾长栋:“兄弟,你这番话真是真理,我这才明白为何一直孤身一人,原来是用错了力。那些资源若是给了厂里的小姑娘,她们感激之余没准还能促成一段良缘!对秦寡妇一家,不过是填了一个无底洞。”
见何雨柱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顾长栋也满意地笑了:“好啦,别再纠结这些了,听我的,对象的事包在我身上!来,咱们吃菜!”
正在此时,窗外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是许大茂,他满脸嫉妒地窥视着屋内的欢声笑语。
许大茂紧贴窗户,眼中闪过一抹嫉妒之光,注视着顾长栋与何雨柱兄弟在享受美酒佳肴,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狡黠的笑容。
“你们这两个混账,骗走了我的血汗钱,还让我为你们卖命,现在竟敢在这里大快朵颐!”他心中咒骂着。
他的目光贪婪地落在那些菜肴上,更渴望着顾长栋桌上那瓶价值不菲的汾酒。
那酒,只有在高级的领导宴席中才有机会品尝,其价值远非他平日里所能享受的一元一瓶的沱牌曲酒可比。
许大茂的口水几乎要滴落,心中充满了不平衡:“我晚餐只有白菜和馒头,你们凭什么能在这里山珍海味,还品尝美酒?”
许大茂贴着窗户,眼中喷射出嫉妒的火焰,嘴角扯起一抹狡诈的微笑:“你们这俩家伙,诈骗了我的钱财,还让我任劳任怨,自己却在此享受盛宴!”
他的目光贪婪地追踪着桌面上的美味,尤其是那瓶他只在领导宴请时尝过的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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