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在国营商店里售价不菲,一瓶就要五、六块钱,远非他日常所能奢望的。
许大茂的口水几乎要流淌下来,心中不平衡到了极点:“我晚餐仅有粗茶淡饭,你们却能在此大快朵颐,还品尝美酒?”
他在窗外徘徊,决心要给这两兄弟一个教训:“明天我就去厂里告发他们私吞公家财产。”
但紧接着,他意识到顾长栋并不受厂里管辖,他的影响力不容小觑。至于何雨柱,同样有着自己的势力范围。
许大茂的心中矛盾重重,但仍未放弃要找机会给这对兄弟带来麻烦的决心。
在那个工厂里,他已辛勤工作了十几年,以一手绝佳的烹饪技艺赢得了好人缘,后勤主任赵主任甚至愿意为他提供支持。
他考虑过在厂内告状,但若赵主任偏袒许大茂,否认一切,那他的努力岂不白费?
许大茂翻来覆去,竭尽所能地思索,却依然找不到可行的恶计。
他的心中满是狡计,却因顾长栋和何雨柱的警觉而无处施展。
“他娘的!”
许大茂回头瞪着正在用餐的两人,咬牙切齿地诅咒:“这次就先放过你们,但若再给我机会,我绝不会轻饶!”
与此同时,秦淮茹遭受何雨柱兄弟的欺负后,回到家中,悲痛地趴在炕上痛哭。
贾张氏回来看到儿媳如此模样,急忙上前询问。
得知真相后,她怒火中烧,拿起擀面杖就要去找他们理论。
“妈,别去!”秦淮茹连忙坐起,拉住婆婆。
她深知婆婆的暴脾气,一旦介入,事情必然闹大,整个院子的人都会来看热闹,那将太过丢脸。
“妈,您千万别去,那太让人难堪了!”秦淮茹焦急地辩解:“这事儿真不关傻柱的事,全是那顾长栋搞的鬼,他总是刻意针对我!”
贾张氏手中的擀面杖应声而落,她愤愤然坐到椅子上:“我早料到傻柱不会欺负你,他那副没心机的样子,哪能干出这种事来!顾长栋这小子,心眼太坏,竟敢这样说你!”
“我们母子三人过得这么艰难,他竟还忍心说三道四,真是无情无义!吃的是傻柱的,与他顾长栋何干?这人心肠太毒!”
秦淮茹边抹泪边诉说心中的不公:“同样是兄弟,怎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堂堂国营单位的职工,哼,素质竟不如傻柱!”贾张氏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本以为顾长栋来了,我们总能得到些照应,能稍微改善一下生活,谁知道非但什么都没得到,反而把傻柱也带坏了!”
她气愤填膺地说:“难怪最近傻柱很少过来帮我们,肯定是顾长栋在背后使坏,真是太缺德了!”
秦淮茹抽抽搭搭地向母亲贾张氏吐露了她对顾长栋的忧虑,担心他可能会给家庭带来负担,甚至影响日常的温饱。她焦急地提出必须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我们不能让他把傻柱也拖下水,”她哀怨地说。
贾张氏沉重地点头回应:“对,我们得找个办法制服那小子,不然傻柱还怎么帮助我们。”
在隔壁房间,棒梗、槐花和小当三人悄悄地贴在门后,将这一切对话听得真真切切。
小当天真地询问:“哥哥,妈妈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
棒梗不屑地冷笑:“那还不都是傻柱和他表弟顾长栋干的好事,就是他们让妈妈这么伤心的。”
槐花困惑地问:“但是傻柱叔叔和顾长栋叔叔为什么要让妈妈难过呢?”
棒梗握紧了拳头,怒气冲冲地说:“没什么理由,他们就不是什么好人!”
槐花仍不理解,她疑惑地挠了挠头:“可是他们看起来人挺好的啊,今天早上顾长栋叔叔还给了我一颗糖呢,看,是橘子味的。”
棒梗生气地夺过槐花手中的糖果,猛地摔在地上,将它砸得粉碎:“我告诉你们,他们就是坏人!不准吃坏人的糖,以后也不准再叫他们叔叔,他们都是坏蛋,都是混账!”
棒梗内心燃烧着复仇的火焰,脑筋里密谋着为母亲出一口恶气的机会。
他面色阴沉,怒气冲冲地说:“不就吃了你们家一点剩菜剩饭吗?有什么可得意的,把我们家当乞丐一样打发!”
“那个顾长栋也是,索要东西不给就算了,何必言语如此刻薄,简直不近人情!”
何雨柱在院子的公共水池边忙碌着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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