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出五块,剩下的各家平摊......”
人群里炸开一片议论。
徐天靠在门后,望着易中海发颤的背影,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响起:
“关键人物心理动摇度 20%,任务完成度65%。”
几天后的清晨,傻柱又拉着板车进了院。
板车上的棉絮里,聋老太闭着眼哼曲儿,腿上盖着易中海的灰布毯子。
易中海跟在板车后头,手里提着保温桶,掀开盖子,鸡汤的香气混着药味儿飘出来。
徐天站在窗后,看着易中海把保温桶递给傻柱,又蹲下来给聋老太掖被角。
系统面板上的进度条缓缓爬到70%,
他摸出兜里的银针,在晨光里晃了晃——这出戏,才唱到半折呢。
......
易中海端着蓝白瓷罐穿过院心,罐里的鸡汤正咕嘟着小泡。
聋老太的屋门虚掩着,易中海掀开门帘,就瞧见傻柱蹲在炕边给老太太喂粥。
傻柱说:
“昨儿后半夜又咳了两回,我熬了枇杷膏。”
傻柱抹了把额头的汗,又说:
“您这鸡汤来得巧,老太太正馋荤腥呢。”
易中海把瓷罐放在炕桌上,揭开盖子,热气腾腾的。
他抄起木勺搅了搅,舀起半勺吹凉,递给聋老太说:
“婶子,尝尝这当归炖鸡,大夫说您这身子得补补。”
老太太眼睛眯成月牙,手攥住他手腕说:
“中海啊,辛苦你了......”
这时,院外传来尖厉的叫声。
贾张氏端着个豁口的搪瓷盆从东屋冲出来,盆里的脏水泼在地上,溅湿了易中海的裤脚。
贾张氏踮着脚扯着嗓子喊:
“都来瞧瞧啊!”
“一大爷给聋老太太吃剩菜呢!”
“昨儿我瞅见他端的罐子,上边还沾着隔夜的油泥!”
正蹲在井边洗衣的黄大妈“哐当”一声放下搓衣板。
她扯着围裙擦手,说:
“贾张氏你血口喷人!”
“昨儿我还帮着易大哥摘鸡枞菌,那鸡是他今早天不亮去菜市场挑的!”
贾张氏叉着腰逼近,唾沫星子溅到黄大妈脸上,骂道:
“你算哪根葱?”
“你跟易中海穿一条裤子,当然帮着说话!”
“我可听说了,他在照顾老太太买药的时候虚报费用,这不是借着照顾老太太捞油水么?”
易中海的手还端着汤勺,指节都泛白了。
他看着围过来的邻居,王大爷抽着旱烟袋不说话,二大妈抱着孙子缩在墙根,三小子扒着窗沿探头探脑。
傻柱“噌”地站起来,挽起袖子要往前冲,被易中海一把拉住。
易中海声音发颤,说:
“我易中海行得正坐得端。”
“昨儿的汤是现杀的芦花鸡,药引子是孙大夫开的方子,要查我带你们去厨房看。”
人群里有人应和了几声,可被贾张氏更高的尖叫压下去了。
贾张氏喊道:
“看?”
“等你毁了证据再看?”
“我可听说......”
贾东旭晃着腿从西屋出来,手里转着个搪瓷缸,说:
“妈,跟他们废什么话。”
“咱们院又不是没规矩,照顾老人该社区管。”
“易大爷既然嫌累,不如把老太太送居委会去?”
他扫了眼人群,故意大声说:
“省得有人借着照顾老人,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易中海脸涨得通红,保温罐在手里晃了晃,热汤溅出来烫得他松手。
瓷罐摔在地上,鸡汤和药材流了一地。
徐天一直躲着观察,听到贾东旭说:
“妈,那老东西最近势头太足,再不管管,咱们家那两间房的事他又要作梗......”
贾张氏说:
“我知道,明儿我就去厂子里说,让他在轧钢厂也抬不起头!”
徐天摸了摸兜里的牛皮纸信封,等贾东旭摔门离开,就贴着墙根绕到后窗。
他掏出铁丝挑开窗闩,进了屋。
看到桌上的账本,上面记着“贾家收:李婶子两块,王哥三块”。
他把信封压在账本下,勾了勾嘴角,退出去时顺手把窗台上的碗碰倒。
第二天天刚亮,贾张氏的尖叫传来。
她举着那张牛皮纸在院里狂奔,喊道:
“都来看啊!”
“匿名信!”
“有人说易中海挪用公款!”
“他在照顾老太太的费用上做手脚,虚报买药费用!”
她抖着信纸,唾沫星子喷在王大爷脸上。
人群炸开了。
二大妈扯着孙子的手往前挤,问:
“真的假的?”
“易中海可是老先进......”
贾东旭倚在门框上冷笑,说:
“先进能当饭吃?”
“我表舅在厂财务科,说采购科最近查账呢,指不定......”
易中海从屋里冲出来,布鞋都没穿好。
他抢过信纸,手在发抖,看着上头的字,耳尖通红,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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