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灰池里,贾张氏像头糊满白浆的瘟猪,嗬嗬抽着气,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
“妈——!”秦淮茹从晕厥中醒转,连滚带爬扑到池边,伸手想捞,却被滚烫的石灰浆逼得缩回手,徒劳哭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妈!”
傻柱拖着瘸腿想上前,被滚烫的蒸汽一熏,又畏缩地退了回去,只剩嘴上嚷嚷:“快!快找棍子啊!”
“棍子?捞上来也只剩半条命咯!”许大茂捏着鼻子躲在墙角,阴阳怪气,裤裆湿痕还没干透。
易中海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池子,又猛地转向西厢房窗口那个冰冷的身影,一股寒气从骨头缝里往外冒。邪门!太邪门了!
【叮!检测贾张氏持续灼烧痛苦 300点!秦淮茹绝望哭喊 400点!傻柱无能狂怒 200点!易中海加深恐惧 500点!群体幸灾乐祸 800点!】
【当前余额:50949/500000!突破五万!商城新模块激活中…】
冰冷的提示音如同天籁。周牧白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五万了。
几个胆大的邻居总算找来长竹竿,七手八脚把糊成“石膏像”的贾张氏从池子里叉了出来,扔在冰冷的地上。
“嘶…烫…疼死我啦…”贾张氏蜷缩着,每动一下,身上半凝固的石灰壳就裂开一道口子,露出底下红肿溃烂的皮肤,发出焦糊的臭味。头发黏成一坨坨灰白色的硬块,眼皮被石灰糊住,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里面全是血丝和怨毒。
“快!送医院!”阎埠贵假惺惺喊了一嗓子,脚下却挪都没挪。谁不知道贾家穷得叮当响?
秦淮茹看着婆婆人不人鬼不鬼的惨状,再想想那笔要命的医药费,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猛地抬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窗后的周牧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爬爬扑到西厢房地基下。
“牧白!牧白兄弟!”她声音尖利,带着哭腔,“你行行好!借…借我点钱!我妈…我妈快不行了啊!看在…看在一个院这么多年的份上!求你了!”她砰砰磕着头,额头瞬间见了红,泥灰混着血水糊了一脸,凄惨无比。
这招她用了半辈子,百试百灵。以往只要她这么一哭一跪,总会有傻男人心软掏钱。她赌周牧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要顾忌点名声!
围观的邻居眼神微妙起来。是啊,周牧白现在可是总工,有钱有势,贾家都这么惨了…多少该表示点吧?道德绑架的窃窃私语开始蔓延。
傻柱更是像打了鸡血,瘸着腿跳出来帮腔,指着周牧白:“姓周的!见死不救你还是人吗?秦姐都给你磕头了!你有钱修房子,没钱救人命?!”
周牧白缓缓推开新装的、还没上玻璃的钢窗。
月光落在他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借钱?”他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刺破所有杂音,清晰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秦淮茹,你婆婆为什么掉进石灰池?需要我调保卫科,查查她口袋里那四颗崭新的铁钉哪儿来的吗?”
嗡——!
现场瞬间死寂!
所有人目光唰地聚焦在贾张氏那件破棉袄鼓囊囊的口袋上!
秦淮茹如遭雷击,脸刷地惨白如纸,磕头的动作僵在半空。
傻柱张着嘴,后面的话全卡死在喉咙里,憋得脸红脖子粗。
“偷窃公家建材,人赃并获。”周牧白目光扫过秦淮茹惨白的脸,又掠过傻柱僵硬的蠢样,最后落在贾张氏糊满石灰、还在痛苦蠕动的身体上,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没送她去派出所,已经是看在街坊邻居的‘情分’上。”
“至于医药费?”他嘴角勾起一丝近乎残忍的弧度,“轧钢厂总工程师的工资,是国家和人民给的,用来搞建设,搞科研。不是用来填贾家这种无底洞,更不是用来给小偷付烫伤费的。”
“想治?”周牧白居高临下,目光如同审判,“卖房,卖血,自己去挣。或者…”
他顿了顿,看着秦淮茹眼中最后一点希冀的光,一字一句,碾碎她所有幻想:
“跪着爬过来,为你贾家这些年吸我周家的血,为你婆婆偷我的钉,为你男人贾东旭当年想害死我爸…磕头认罪。磕一个头,我赏你一块钱。磕够一百二十个,你婆婆的烫伤费,我出了。”
轰——!
这话如同惊雷,炸得所有人头皮发麻!
秦淮茹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空白。磕头…认罪…一块钱一个…把她当什么了?!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不如!
极致的羞耻和屈辱如同毒藤蔓,瞬间缠紧她的心脏,勒得她无法呼吸!她浑身筛糠般抖起来,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
“周牧白!我操你祖宗!”傻柱彻底疯了,血冲头顶,忘了恐惧,忘了瘸腿,抄起地上半块砖头就要扑上去拼命!“你敢这么糟践秦姐!老子跟你拼了!”
【灾厄力场·局部重力失衡!目标:傻柱瘸腿!消耗:-100点!】
傻柱刚冲出去两步,那条瘸腿膝盖处猛地传来一阵钻心剧痛,仿佛骨头茬子在里面搅动!
“嗷——!”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整个人失去平衡,脸朝下狠狠拍在冰冷的碎石地上!手里的砖头脱手飞出,好巧不巧,正砸在旁边看热闹的许大茂脚边!
“妈呀!”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往后一跳,正好撞在身后一个堆满杂物的破架子上!
哗啦啦——砰!
架子倾倒,上面一个装满恶臭潲水的大木桶,结结实实扣在了刚挣扎着想爬起来的傻柱头上!
黄绿粘稠、馊臭冲天的潲水混合物,瞬间浇了傻柱满头满身!烂菜叶、鱼骨头、油污糊了他一脸,顺着脖子往衣服里灌!
“呕——!”傻柱被这极致恶臭和滑腻的触感恶心得当场狂吐,吐出来的秽物又混着潲水流了一身一地!
“哈哈哈哈!”不知谁先憋不住笑了出来,紧接着,压抑许久的哄笑声如同决堤洪水,瞬间席卷了整个院子!
“报应!活该!”
“傻柱变屎柱咯!哈哈哈!”
“叫他舔贾家的腚!该!”
秦淮茹看着地上那个在恶臭潲水里翻滚哀嚎、呕吐不止的身影,再看看周围一张张嘲笑鄙夷的脸,最后看向西厢房窗口那个如同魔神般冷漠的身影。
最后一丝力气被抽空。
噗通!
她双膝一软,不是演戏,是真正被绝望和恐惧压垮,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刺骨的地面上。额头抵着肮脏的泥土,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我磕…”细若蚊呐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彻底的崩溃,“我替贾家…认罪…”
咚!
第一个头,重重磕在碎石上。额头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混着泥土。
【叮!秦淮茹极致屈辱 500点!群体震惊/鄙夷/快意 1200点!】
【叮!贾张氏目睹儿媳受辱,怨毒 300点!痛苦加深 200点!】
【叮!傻柱极致恶心/愤怒/羞耻 800点!许大茂惊吓 200点!易中海彻底绝望 600点!】
冰冷的计数声在周牧白脑中回荡。
他看着脚下那个卑微如尘、一下下磕着头的身影,看着贾张氏在石灰壳里怨毒地蠕动,看着傻柱在潲水里呕吐挣扎,看着易中海面如死灰,看着众禽惊惧麻木的脸…
他微微仰头,望向四合院废墟上方的夜空,仿佛透过时光,看到了父亲沉默而欣慰的目光。
爸,您看到了吗?
这些吸血的蛀虫…
正一个、一个…
被儿子,亲手碾进泥里!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