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额头砸在碎石上，血混着泥，像条被打断脊梁的狗。
“咚！咚！咚！”
每一下都砸在众禽心尖上，比石灰烫在贾张氏身上还疼。
“周牧白！你不得好死啊！”贾张氏裹着石灰壳，喉咙里发出毒蛇般的嘶鸣。
可没人敢上前，那糊满白浆的鬼样子，看一眼都做噩梦。
“一百二十个，数清楚了。”周牧白声音比夜风还冷。
他站在没装玻璃的钢窗后，像尊俯视蝼蚁的神像。
秦淮茹机械地磕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屈辱像刀子剜心，可婆婆的惨叫就在耳边。
不磕，贾张氏就得烂死！
“九十七…九十八…”傻柱从潲水里挣扎着抬头，顶着满头烂菜叶嘶吼。
他恨不得生撕了周牧白，可那条瘸腿钻心地疼，一动就抽筋。
【叮！秦淮茹极致屈辱 600点！贾张氏怨毒 350点！傻柱无能狂怒 450点！群体恐惧/快意 1500点！】
【灾厄力场汲取峰值负面能量！情绪值 900！】
【当前余额：51749/500000！灾厄商城新模块“痛苦放大器”已解锁！】
冰冷的提示音在周牧白脑中炸开。
五万大关突破！新武器到手！
他扫过商城面板，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
贾张氏，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一百…二十…”
秦淮茹最后一个头磕下去，整个人瘫在冰冷的泥地里，像被抽了骨头。
额头血肉模糊，混着沙土，狼狈得连狗都不如。
周牧白眼皮都没抬，从崭新的皮夹里抽出两张崭新的大团结。
手指一松。
啪嗒！
两张钞票轻飘飘落在秦淮茹满是血污的脸旁。
“二十块，烫伤费。”他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多出的八十，赏你买点草纸，擦擦你们贾家这些年溅在我周家门上的脏血。”
“轰！”
围观的人群彻底炸了！
二十块！磕一百二十个头就值二十块？！
还他妈是“烫伤费”？
这哪是给钱？这是把贾家的脸皮撕下来，扔地上反复踩！
“周牧白！我日你…”傻柱目眦欲裂，挣扎着想扑上去。
可刚一动，那条瘸腿膝盖骨像是被铁锤狠狠砸中！
“嗷——！”
他惨叫着再次栽回腥臭的潲水里，呛得直翻白眼。
秦淮茹看着脸旁那两张刺眼的钞票，再听着傻柱的惨嚎。
最后一点支撑彻底崩碎。
她猛地抓起那两张钱，死死攥在手心，指甲掐进肉里。
血红的眼睛瞪着周牧白，里面是滔天的怨毒，却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叮！收割秦淮茹极致怨恨 800点！傻柱二次受创痛苦 500点！群体极度震惊 1200点！】
【当前余额：54249！】
“还愣着？”周牧白目光转向几个吓傻的邻居，“钱给了，不送医院，等着她死在这儿，臭了整个院子？”
这话像是解开了定身咒。
阎埠贵第一个跳出来，指挥着人：“快快！找门板！抬走抬走！”
他生怕贾张氏真死在这儿，晦气！
几个人手忙脚乱，把糊满石灰、还在痛苦蠕动的贾张氏抬上一块破门板。
每动一下，贾张氏就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身上裂开的石灰壳里渗出黄色的脓水和血水，恶臭扑鼻。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爬起来，踉跄着跟在门板后。
手里死死攥着那两张被血浸透的钞票，指节发白。
背影佝偻，像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混乱终于被抬出了四合院。
空气里还残留着石灰的呛味、潲水的馊臭和淡淡的血腥。
周牧白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院子。
月光下，众禽一个个缩着脖子，眼神躲闪，大气不敢出。
傻柱瘫在潲水坑里，像条死狗，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许大茂早就溜得没了影。
易中海缩在自家门框的阴影里，整个人都佝偻了，浑浊的老眼一片死灰。
【叮！检测易中海（认知彻底崩塌/死志萌生）。情绪波动峰值：MAX！收割成功！情绪值 1000！】
周牧白心中冷笑。
老东西，这就想死了？
太便宜你了。
他不再看这些蝼蚁，转身走回焕然一新的西厢房。
水泥地面平整，红砖墙砌得笔直，黄铜水管在月光下闪着冷硬的光。
这里，终于像个家了。
意念沉入脑海。
【灾厄商城】界面流光溢彩。
新解锁的“痛苦放大器”图标，是一枚扭曲的黑色钉子，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痛苦放大器（一次性）】：植入目标体内（需接触），将其承受的物理痛苦转化为十倍精神折磨，持续72小时。兑换需：5000情绪值。
周牧白毫不犹豫。
“兑换！”
【叮！消耗5000情绪值！兑换成功！物品已存入系统空间！】
【当前余额：49249！】
一枚冰冷、虚幻的黑色钉子，静静悬浮在意识空间里。
贾张氏…
医院…
很好。
石灰烫伤的滋味，才刚开始。
轧钢厂职工医院，简陋的急诊室。
“哎哟！疼死我啦！轻点！杀千刀的！你们是不是周牧白派来害我的？！”
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响彻走廊。
护士皱着眉头，用镊子一点点剥离她身上凝固的石灰壳。
每撕下一块，就连皮带肉，露出底下被强碱烧得红肿溃烂、滋滋冒黄水的皮肉。
秦淮茹木然地站在一旁，手里攥着那两张被汗水血水浸得发软的二十块钱。
这钱，连打一针像样的止痛消炎针都不够！
“嚎什么嚎！忍着！”值班医生不耐烦地呵斥，“偷东西掉石灰池，还有脸叫？没钱就用最便宜的药！”
他唰唰开了单子：“去缴费！先清理创面！感染了烂得更快！”
秦淮茹看着单子上刺眼的金额，眼前又是一黑。
她猛地看向病床上人不人鬼不鬼的婆婆，一股邪火直冲头顶。
都是这个老不死的！贪那几颗破钉子！
把全家都拖进了地狱！
“钱…钱不够…”她声音干涩。
“不够？”医生眼皮一翻，“那就先处理能处理的！剩下的烂着！”
护士拿起一瓶最廉价的消毒水，毫不客气地对着贾张氏血肉模糊的伤口浇了下去！
“嗷——！！！”
比刚才凄厉十倍的惨叫猛地炸开！
贾张氏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动，眼珠暴凸！
那不是肉体的疼！
像是有一万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她的脑子！在里面疯狂搅动！
【痛苦放大器已植入！精神折磨启动！】
冰冷的提示音在周牧白脑中响起。
他躺在招待所干净的床上，闭着眼，嘴角却缓缓勾起。
医院里，贾张氏的嚎叫已经变了调，成了野兽般绝望的嘶鸣，口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屎尿齐流。
“鬼…有鬼！钉子…黑钉子扎我脑子！周牧白！小畜生！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啊啊啊——！”
秦淮茹看着婆婆这副比恶鬼还恐怖的疯癫样子，吓得连连后退，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周牧白…
他到底是不是人？！
【叮！收割贾张氏极致精神折磨 1200点！秦淮茹深度恐惧 800点！】
【当前余额：51249！】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