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木门挡不住系统提示音在周牧白脑中欢快刷屏。
【叮！检测到目标：易中海（跪地）。情绪波动峰值：绝望（MAX）、羞耻（MAX）、恐惧（残余）！收割成功！情绪值 80！】
【叮！检测到目标：傻柱（瘫地）。情绪波动峰值：剧痛（MAX）、恐惧（MAX）、屈辱（MAX）！收割成功！情绪值 100！】
【叮！检测到目标：贾张氏（哀嚎）。情绪波动峰值：怨毒（MAX）、肉痛（MAX）！收割成功！情绪值 30！】
【叮！检测到目标：秦淮茹（啜泣）。情绪波动峰值：羞耻（MAX）、绝望（强烈）！收割成功！情绪值 40！】
【叮！检测到大量围观群众产生剧烈负面情绪（极度震惊、畏惧、幸灾乐祸），群体收割！情绪值 200！】
【当前情绪值余额：3380！】
三千三百八十点！
周牧白看着系统面板上那个令人心颤的数字，目光灼灼地扫过系统商城。
【霉运光环（强效）：2000点】（半径20米，霉运强度大幅提升，可短暂聚焦目标！持续时间72小时！附带厄运传染效果！）
就是它了！
“兑换！”
【情绪值-2000！】
【霉运光环（强效）激活！作用范围：半径20米！霉运强度：大幅提升！可短暂聚焦单一目标！持续时间：72小时！附带效果：厄运传染（对宿主恶意强烈者易受波及）！】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磅礴的灰黑色能量场，以周牧白为中心轰然爆发！
瞬间席卷了整个四合院，甚至隐隐向墙外的胡同蔓延！
能量场中，无数细微的灰黑色气流如同毒蛇，精准地缠绕上院内每一个对他怀有恶意的人，尤其是垂花门边那个散发着酸臭和怨气的目标——许大茂！
门外。
“我的老天爷……一大爷……跪了？”三大妈捂着嘴，眼珠子瞪得溜圆，声音都在发颤。
“傻柱……废了？”阎埠贵扶了扶摔裂镜片的眼镜，看着堂屋里那滩还在微微抽搐的人形，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来。
“贾家……完了！”不知谁低声下了结论，引来一片复杂的目光投向瘫在泔水残渍里、眼神空洞的贾家婆媳。
易中海还跪在地上，老脸上涕泪横流混合着煤灰，那点仅存的“一大爷”尊严被彻底碾成了齑粉。
他完了，几十年的经营，毁于一旦！
秦淮茹捂着自己高肿的半边脸，看着婆婆的呆滞，傻柱的惨状，一大爷的跪地，再看看周围邻居那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疏远，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她赖以生存的眼泪、柔弱、算计，在周牧白绝对的力量和冷酷面前，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就在这时，一个刻意压低却难掩幸灾乐祸的声音，在人群后方响起：
“啧啧啧，瞧瞧，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周牧白这小子，邪性！真他妈邪性！傻柱这‘四合院战神’？呸！在人家面前，连个屁都不是！易中海这老狐狸？跪得比谁都快！还有贾家那俩娘们儿，偷鸡不成蚀把米，老底儿都让人抄干净了！活该！”
是许大茂！
他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脚背（被搪瓷缸砸的），正对着身边的娄晓娥和几个凑近的邻居唾沫横飞。
“要我说，周牧白下手还是轻了！就该把这帮黑心烂肺的东西全送局子里去！”
许大茂越说越来劲。
“你们是没看见，刚才傻柱冲进去那熊样，自己把手扭了，自己摔个狗吃屎，还他妈按在碎瓷片上！哈哈哈，笑死老子了！这就叫报应！现世报！”
娄晓娥皱着眉，嫌恶地扯了扯许大茂的袖子，低声道：“行了！少说两句！还没被那味儿熏够？”
许大茂一甩胳膊，梗着脖子：“怕什么？他周牧白再横，还能把全院人都吃了？老子又没欠他钱，没偷他东西！老子站得直，行得正！”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目光挑衅似的扫过周牧白紧闭的房门，又扫过地上那几个烂泥般的“仇家”，心里那份扭曲的优越感和幸灾乐祸简直要溢出来。
门内。
周牧白的意识清晰地“看”到许大茂那张得意忘形的脸，听到他那番煽风点火、落井下石的“高论”。
“站得直？行得正？”
“许大茂，你是不是忘了，你裤裆后面那滩泔水，还有你这些年在我面前阴阳怪气、煽风点火的‘功劳’？”
“既然你这么喜欢看戏，这么喜欢煽风点火……”
“那就让你，也上台唱一出！”
心念瞬间锁定目标！
【聚焦目标：许大茂！霉运强度：MAX！厄运传染：开启！】
嗡——！
笼罩在许大茂身上的灰黑色霉运气流瞬间变得浓郁粘稠了数倍！
如同跗骨之蛆！
正在唾沫横飞、指点江山的许大茂，突然感觉嗓子眼儿一阵奇痒！
“咳…咳咳咳……”他猛地一阵剧烈咳嗽，咳得脸红脖子粗，唾沫星子喷了娄晓娥一脸。
“许大茂！你恶不恶心！”娄晓娥气得尖叫，使劲擦脸。
许大茂好不容易顺过气，刚想骂回去，突然感觉小腹一阵难以抑制的翻江倒海！
咕噜噜——！
肠鸣声响亮得旁边人都听得见！
“不好！”许大茂脸色瞬间煞白，一股强烈的便意如同洪水猛兽般袭来！
他猛地夹紧双腿，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他下午被那恶臭熏得肠胃就一直不舒服，此刻在【霉运光环】的强力催发下，那点不适被瞬间放大到了极致！
“让…让开！快让开！”许大茂夹着腿，脸色扭曲，也顾不上什么幸灾乐祸了，推开挡路的人就想往院角的茅厕冲！
然而！
就在他心急火燎、夹着腿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迈出第一步的瞬间！
他那只踩在湿滑煤渣地上的脚，猛地一滑！
“哎——哟！！！”
伴随着一声惊恐变调的惨叫，许大茂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手舞足蹈地朝着侧前方——二大爷刘海中那油光锃亮、的脑门——狠狠扑了过去！
刘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想躲！
可许大茂扑过来的势头太猛太快！
砰！！！
一声闷响！
许大茂那因为极力憋着而显得格外硕大的屁股，结结实实、精准无比地，一屁股坐在了——刘海中那张惊愕圆睁、写满肥肉的大脸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许大茂坐在刘海中脸上，身体因为巨大的冲击力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剧烈地一颤！
“噗————！！！”
一声悠长、响亮、带着浓烈发酵酸腐气味的闷响，毫无阻碍地、近距离地、狠狠地轰击在刘海中口鼻的位置！
紧接着，一股更加浓烈、更加难以言喻的恶臭，如同实质的黄色烟雾，瞬间从许大茂的裤裆部位弥漫开来！
“呕——！！！”
被坐在脸下、遭受了物理和精神双重暴击的刘海中，第一个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干呕！
他疯狂地扭动着肥硕的身躯，想把脸上的“凶器”顶开，却被许大茂沉重的身体死死压住！
“呃……”许大茂自己也懵了，巨大的羞耻和那股倾泻而出的“轻松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随即是更深的绝望！
他……他竟然……当众……
“啊——！许大茂！我操你祖宗！！”刘海中终于爆发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掀翻了还处于呆滞状态的许大茂。
他狼狈不堪地爬起来，脸上糊满了不可名状的黄白之物，散发着冲天的恶臭！
他一边疯狂呕吐，一边指着同样摔倒在地、裤裆一片狼藉、散发着恐怖气味的许大茂，气得浑身肥肉乱颤，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个…畜…畜生！！”
轰——！
整个四合院，彻底炸了！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炸裂！
“我的妈呀！！许大茂拉裤兜子了！！”
“还…还崩了二大爷一脸？！”
“呕——！不行了！这味儿…生化武器啊！”
“快跑！离远点！太他妈恶心了！”
“许大茂！你他妈是吃屎了吗？！”
“刘海中…真·吃屎了？”
惊叫声、怒骂声、干呕声、幸灾乐祸的哄笑声瞬间响成一片！
人群如同躲避瘟疫般轰然散开，以许大茂和刘海中为中心，瞬间清空了一大片！
娄晓娥看着自己丈夫裤裆狼藉、瘫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样子，再闻着那冲天的恶臭，眼前一黑，尖叫一声“我没你这个丈夫！”，捂着脸哭着推开人群，头也不回地冲回了自家后院。
许大茂瘫坐在自己制造的污秽里，感受着裤裆的温热粘腻，听着周围震耳欲聋的哄笑和怒骂，看着刘海中那恨不得生撕了他的怨毒眼神，巨大的羞耻感将他彻底淹没！
他许大茂，轧钢厂放映员，自诩体面人，讲究人！
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拉裤兜子了？
还他妈崩了二大爷一脸？！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许大茂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哀嚎，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身体蜷缩成一团，恨不得当场原地消失！
门内。
周牧白平静地“看”着门外这场由他一手导演、荒诞绝伦又大快人心的闹剧。
意识深处，系统提示音如同最美妙的乐章：
【叮！检测到目标：许大茂。情绪波动峰值：羞耻（MAX！）、绝望（MAX！）、恐惧（MAX！）、怨恨（MAX！）！收割成功！情绪值 500！（聚焦 传染效果，突破峰值！）】
【叮！检测到目标：刘海中。情绪波动峰值：暴怒（MAX！）、恶心（MAX！）、羞耻（MAX！）！收割成功！情绪值 300！】
【叮！检测到目标：易中海（受波及）。情绪波动峰值：恶心（强烈）、恐惧（残余）！收割成功！情绪值 50！】
【叮！检测到目标：傻柱（受波及）。情绪波动峰值：恶心（强烈）、幸灾乐祸（残余）！收割成功！情绪值 30！】
【叮！检测到目标：贾张氏（受波及）。情绪波动峰值：幸灾乐祸（强烈）、恶心（强烈）！收割成功！情绪值 20！】
【叮！检测到目标：秦淮茹（受波及）。情绪波动峰值：恶心（强烈）、羞耻（残余）！收割成功！情绪值 20！】
【叮！检测到大量围观群众产生剧烈负面情绪（极度恶心、爆笑、震惊、恐惧），群体收割！情绪值 400！】
【当前情绪值余额：4700！】
四千七百点！
周牧白看着面板上那个惊人的数字，目光投向窗外那片混乱的、散发着冲天恶臭的中心。
许大茂瘫在污秽里，羞愤欲绝。
刘海中顶着一脸“黄金”，暴跳如雷，疯狂呕吐。
易中海依旧跪着，被这新一波的“生化”冲击熏得脸色发绿。
傻柱在堂屋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似乎也被这味儿给“唤醒”了。
贾张氏咧着缺牙的嘴，想笑又怕熏着，表情扭曲。
秦淮茹死死捂住口鼻，眼神惊恐地看着这一切。
整个四合院，鸡飞狗跳，臭气熏天，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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