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街道办来人?我爹的岗位该还了!(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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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院彻底沦陷了。

空气里像是打翻了十八个泔水桶混着化粪池,熏得人睁不开眼。

刘海中顶着一头一脸不可名状的黄白污物,肥硕的身躯气得筛糠般抖动着,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瘫在污秽里、恨不得把自己埋了的许大茂,半晌才憋出一声变了调的咆哮:“许!大!茂!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他嗷一嗓子,也顾不上什么二大爷的体面,红着眼就要扑上去撕打,结果脚下一滑,“噗通”一声,庞大的身躯直接砸进许大茂制造的那滩“沼泽”边缘,溅起一片污秽的浪花,糊了旁边躲闪不及的三大爷阎埠贵半裤腿。

“哎哟!我的裤子!刘海中!你赔我裤子!”阎埠贵看着新打的补丁又添新彩,心疼得直抽抽。

“呕——!”傻柱趴在堂屋门口,被这波加强版的气味攻击直接送走,胆汁混合着韭菜碎喷了一地。

贾张氏咧着缺牙的嘴,想笑又怕吸进臭气,表情扭曲得像揉烂的抹布。

秦淮茹死死捂住口鼻,眼泪鼻涕被熏得一起流。

易中海还保持着跪姿,离“爆点”稍远,但那股无孔不入的恶臭依旧熏得他脸色发绿,胃里翻江倒海。

“造孽…造孽啊…”易中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悲鸣。

他完了,彻底完了。

几十年的经营,一辈子的脸面,就在这一晚,被周牧白踩进粪坑,碾得稀碎!

就在这时,垂花门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女人的呵斥:

“怎么回事?!大老远就听见鬼哭狼嚎!成何体统!这…这什么味儿?!”

四合院真正的掌权者——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两个年轻干事,捂着鼻子,一脸铁青地出现在门口。

王主任四十多岁,齐耳短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列宁装。

她身后跟着的一男一女两个干事,同样被眼前的景象和气味冲击得差点当场吐出来。

整个混乱的场面,在王主任出现的瞬间,诡异地凝固了一秒。

下一刻,哭嚎声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爆发!

“王主任!救命啊王主任!”贾张氏第一个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从污秽里往外爬,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您可要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周牧白!周牧白那个天杀的小畜生!他…他打我儿媳妇!打我老婆子!害我掉粪坑!还…还逼我们孤儿寡母还钱!抢走我的棺材本啊!没天理啦!活不下去啦!”

“王主任!”秦淮茹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捂着自己依旧高肿的脸颊,踉跄着扑到王主任脚边,哭得梨花带雨。

“周牧白他…他不是人!他打女人!把傻柱打得吐血!把一大爷逼得下跪!您看看这院子…都是他…他搞的鬼啊!他这是要把我们全院都逼死啊!”

易中海连滚带爬地扑到王主任面前,老泪纵横,声音嘶哑:“王主任!我…我有罪!我失职!我…我管不了周牧白这个…这个混世魔王啊!他目无尊长,手段狠毒!您看看傻柱!看看许大茂!看看这院子!他就是个祸害!必须严惩!必须送他去劳改啊!”

他一边哭诉,一边用沾满污渍的手想去抓王主任的裤脚。

刘海中顶着一头“黄金”,也挣扎着嘶喊:“王主任!周牧白…他指使许大茂!他…他用妖法!您要为我们做主啊!这院子没法待了!”

许大茂瘫在污秽里,羞愤欲死,但听到易中海的话,也挣扎着抬起头,带着哭腔:“对!王主任!都是周牧白!他…他给我下了药!是他害我…害我…呕…”

话没说完,又被自己身上的味儿熏得干呕起来。

一时间,中院变成了诉苦大会,声泪俱下,字字血泪,矛头直指那间西厢房。

王主任眉头拧成了死疙瘩,看着眼前这群狼狈不堪、互相指责的“受害者”,再看看这如同被轰炸过的战场和冲天的臭气,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周牧白!”王主任的声音带着威严,“出来!把门打开!街道办了解情况!”

吱呀——

在王主任话音落下的瞬间,那扇破旧的木门,应声而开。

周牧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手里,拎着那个鼓鼓囊囊、沾着污渍的油布包——正是从贾张氏夜壶底下掏出来的那份“棒梗娶媳妇钱”。

“王主任。”周牧白的声音不高,不卑不亢,“您来了正好,省得我明天跑一趟街道办。”

“您要了解情况?可以。”

他上前一步,走到王主任面前那张唯一还算干净的八仙桌旁(阎埠贵家的桌子被临时征用)。

哗啦!

周牧白手腕一抖,将油布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了桌面上!

物品清晰可见:

厚厚一沓粮票,粗粮细粮混杂,最上面几张金贵的“富强粉”票格外刺眼。

一卷卷用橡皮筋扎好的毛票,最大面额五块,加起来绝对超过四十块。

两个黄澄澄、边缘刻着模糊“周”字的银元。

几张皱巴巴、但字迹尚存的欠条(傻柱强“借”的)。

最后,是一个用油纸仔细包裹、边角磨损严重的小本子——周牧白家被棒梗偷走的粮本!

粮本内页,用铅笔清晰地记录着这些年被“借”走、克扣掉的粮食数目!

周牧白拿起那两块银元,将那“周”字刻痕,展示在王主任和两位干事的眼前。

“这些,”

“是从贾张氏夜壶底下垫脚砖里搜出来的赃物。粮本,是贾梗(棒梗)亲口承认偷走的。欠条,是何雨柱(傻柱)刚才在屋里,当着全院人的面,亲口承认并画押的(周牧白之前趁傻柱剧痛崩溃时让他按的手印)。”

他的目光扫过瞬间面无人色的贾家婆媳、易中海和傻柱,最后回到王主任震惊的脸上。

“贾家,长期偷窃我家财物,人证(棒梗自己招供)物证(银元刻字、粮本)俱在,数额巨大,情节恶劣。”

“何雨柱,多次强行‘借’取我家钱粮,充当贾家打手,暴力胁迫,证据确凿。”

“易中海,身为管事大爷,长期包庇纵容贾家偷窃行为,利用职务之便,克扣、侵吞我家粮票(粮本记录与他家粮本对不上是铁证),伙同贾家销赃,道德败坏,严重渎职!”

周牧白每说一句,王主任的脸色就沉一分,看向易中海和贾家的目光就冷一分。两个年轻干事更是倒吸凉气,飞快地记录着。

“至于地上这两位,”周牧白瞥了一眼散发着恶臭的刘海中、许大茂,“一个想替贾家出头颠倒黑白(刘海中),一个落井下石煽风点火(许大茂),结果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自己出了点小意外而已。与我何干?”

“你…你血口喷人!”易中海浑身发抖,“王主任!他…他这是污蔑!他用了妖术!他控制了棒梗!他…”

“够了!”王主任猛地一声断喝,她拿起桌上那两块刻着“周”字的银元,又翻了翻粮本上清晰的克扣记录,最后看向易中海:“易中海!这些!你怎么解释?!”

易中海浑身一哆嗦,看着那铁证如山的银元和粮本,所有狡辩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王主任,”周牧白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您来了,正好也请您主持个公道。”

他顿了顿,抛出了今晚最致命的一击:

“我父亲周卫国,母亲李秀芝,五年前因轧钢厂工伤事故牺牲。按照厂里规定和抚恤协议,我作为独子,年满十六周岁后,有权利顶替父亲在轧钢厂的工作岗位,成为一名正式工人。”

“我今年,刚满十八。”

“可为什么,我父亲的钳工岗位,三年前就被厂里一个叫‘易学民’的人顶了?而这位易学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周牧白的目光转向面如死灰、浑身筛糠的易中海:

“正是我们这位‘德高望重’的前一大爷,易中海的亲侄子?”

轰——!!!

这句话,如同在已经死寂的院子里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所有人都懵了!

包括王主任!

她只知道周牧白是烈士遗孤,父母双亡,身体不好,靠着微薄的抚恤金和邻里接济过活。

却万万没想到,这里面还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侵占!

烈士的岗位!

抚恤协议!

顶替!

易中海的侄子!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信息量爆炸!

性质恶劣到了极致!

易中海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彻底瘫软在地,眼神涣散,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叮!检测到目标:易中海。情绪波动峰值:绝望(MAX)、恐惧(MAX)、被揭穿(MAX)!收割成功!情绪值 500!(核心秘密曝光,突破峰值!)】

【叮!检测到目标:贾张氏。情绪波动峰值:震惊(强烈)、恐惧(残余)!收割成功!情绪值 30!】

【叮!检测到目标:秦淮茹。情绪波动峰值:惊骇(MAX)、恐惧(强烈)!收割成功!情绪值 50!】

【叮!检测到目标:傻柱。情绪波动峰值:难以置信(强烈)!收割成功!情绪值 20!】

【叮!检测到目标:许大茂。情绪波动峰值:幸灾乐祸(强烈)!收割成功!情绪值 30!】

【叮!检测到目标:刘海中。情绪波动峰值:震惊(MAX)、后怕(强烈)!收割成功!情绪值 80!】

【叮!检测到大量围观群众产生剧烈负面情绪(极度震惊、愤怒、被欺骗感),群体收割!情绪值 300!】

【叮!情绪值突破10000点!霉运光环(强效)满足升级条件!】

【霉运光环(强效)→灾厄力场(初级)!】

【灾厄力场(初级):半径30米,厄运强度大幅提升!可短暂锁定单一目标引发“厄运连锁反应”(如目标摔倒触发周围物品倒塌砸伤他人)!持续时间:72小时!可主动关闭!升级需50000点情绪值!】

周牧白感受着意识深处那翻天覆地的变化,新生的【灾厄力场】如同无形的蛛网,将整个四合院乃至周边区域都笼罩其中。

那粘稠而充满恶意的能量,让他对这片空间的掌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甚至可以“感知”到力场内每一个对他怀有恶意者的位置和情绪烈度!

王主任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被这最后的猛料震得不轻。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怒火。

她猛地转头,厉声对身后的干事下令:“小李!小张!”

“在!”

“立刻!把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何雨柱、许大茂、刘海中,全部给我带回街道办!分开看押!连夜审查!”

“是!”

“通知轧钢厂保卫科!让他们立刻派人来!涉及侵占烈士岗位,性质极其恶劣!请他们全力配合调查!”

“是!”

王主任的命令如同雷霆,宣告了众禽的末日。

易中海彻底瘫了,被人像拖死狗一样架了起来。

贾张氏和秦淮茹哭嚎着被拖走。

傻柱被抬走。

许大茂和刘海中在恶臭和羞愤中被强行架起。

阎埠贵看着自家被污损的桌子,欲哭无泪。

王主任走到周牧白面前,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平静得可怕的青年,语气凝重,带着承诺:“周牧白同志,你放心。这件事,街道办一定给你,给你牺牲的父母,一个彻底的交代!该是你的东西,一分都不会少!该受到惩罚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周牧白微微颔首:“我相信组织。”

王主任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指挥着混乱的现场。

周牧白站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中央,看着被拖走的众禽,感受着意识中那磅礴的【灾厄力场】和突破【6000点】并还在持续跳动的情绪值。

嘴角,缓缓勾起。

房子,工作,都只是开始。

轧钢厂里,那些吸着他父母血汗爬上高位的人……

“下一个,该去厂里收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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