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有记忆起，哥哥打架就没吃过亏。
也正因哥哥威名在外，学校和周边胡同的同龄人，没一个敢欺负她。
“你要不信，就去问问院子里的人。那可是全院大会的时候，大家都看见了。要不是一大爷让人拦住，你哥这会儿说不定还在医院躺着呢。”
见何雨水似乎不太相信，贾张氏赶忙又说道。
“他真打我哥了？我得去问问他。”
何雨水虽仍有些怀疑，但看贾张氏信誓旦旦的样子，还让她去问院里其他人，应该不像是在骗她。
何雨水几乎没多停留，甚至没回屋放下一直背着的军绿色挎包，就直接去前院找张卫国。
“雨水，过来，我给你拿个好东西。”
被褥都拿去晾晒了，张卫国正拿着抹布擦床头的灰尘。虽说这两天挖掘地洞时他格外小心，挖出的土也都收进了空间，但屋内还是难免落了些尘土。看到何雨水来了，他赶忙放下抹布招呼道。
“卫国……卫国哥，你是不是和我哥打架了？”
见张卫国热情招呼自己，何雨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是贾张氏告诉你的吧？”
刚走到厨子旁，打开抽屉准备拿东西的张卫国，一听何雨水的话，立刻猜到贾张氏刚才叫住她，肯定是说这事。
“确实，前段时间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和你哥起了些冲突。你刚回来，估计还不知道院子里发生了什么。”
见何雨水没说话，张卫国接着说道，他也没打算隐瞒。
“你真把我哥打了？还打吐血了？”
要是从别人嘴里听说傻柱被打，何雨水还不太敢信，但张卫国自己承认了，她只剩惊讶。
“别听他们瞎扯，我哪有那本事把你哥打吐血。你哥皮糙肉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他打我的时候，被我绊倒了，脸擦破了点皮，牙齿咬破了嘴唇，当天晚上伤口就结痂了。”
张卫国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真空压缩袋。
“我哥为啥打你啊？你们咋就打起来了？院子里到底发生啥事了？”
此时的何雨水像个好奇宝宝，满脑子都是疑问。
“我觉得你得劝劝你哥，让他改改脾气。就他那性子，早晚会出大问题。”张卫国看着何雨水，把厂里和全院大会上发生的事，都给她讲了一遍，尤其提到厂里对何雨柱的处分。
“你是说我哥被厂里通报批评，还扣了一个月工资，赔了二十块钱？”
在那个年代，人们很看重荣誉感，对普通老百姓来说，被厂里通报批评是件在同事和邻里间都抬不起头的大事，也就傻柱那性子满不在乎。
而且扣工资和罚款可不是小数目，快赶上何雨水三个月工资了。她工作这么久，也才存了几十块钱。
“捐款这事本来就全凭自愿，贾家虽说困难，可也不能强迫别人捐钱呀。”
对于张卫国和哥哥因捐款起矛盾这事，何雨水没盲目站在哥哥那边。
张卫国刚转正，之前工资比她还低，现在又整修房子，肯定剩不下多少钱。
“你不会也觉得贾家真没钱吧？”
原剧情里，何雨水虽有时看不惯贾张氏，但对贾家印象还不错。
她从小缺失母爱，上小学时何大清又跟白寡妇跑了，傻柱那大大咧咧的性格，能让她吃饱就不错了。
秦淮茹的嘘寒问暖，正好填补了她对母爱和父爱的渴望。
以至于后来她虽看出贾家在吸傻柱的血，却也没反对，甚至还挺希望秦淮茹和哥哥在一起。
“没错呀。”何雨水点头应道。
“自打东旭哥瘫痪后，贾家的日子就愈发艰难。秦姐虽说接了东旭哥的班，可也只能从实习工干起，工资跟我一样，每月18块，再加上2块的妇女补贴。这点钱要是一个人花，肯定足够，可她得养活一大家子，还得负担东旭哥每天的药费和时不时的检查费用。”
秦淮茹平时去她家串门时，没少念叨这些，贾张氏也成天把这些挂在嘴边，所以贾家的情况，四合院的人几乎都清楚。
“呵呵。”瞧见何雨水这般天真，张卫国不禁摇头，露出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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