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傻哥,把秦淮茹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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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上来拉着傻柱胳膊,笑脸相迎,举止亲昵,像极了在家相夫教子的妻子,看到在外面工作一天回家的丈夫,可亲切了。

秦淮茹目光扫过何雨水那屋,又回头瞟了一眼自己那屋,而后拉着傻柱小声说道:“咱们上你屋里说吧!”

大晚上她一个寡妇,和傻柱一个光棍过于亲近,叫别人看到了终归影响不好。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傻柱挣脱女人的手,神情冷漠。

和她有什么好说的?

说来说去,无外乎让自己给他们家做牛做马。

如今的傻柱可不是以前的呆逼。

多尔衮都搞不定的事,咱就别碰了。

傻柱有自己的规划。

咱现在也是有系统的人了,今晚这一桌菜,足以让李怀德他们几个领导终生难忘。

只要他们还想吃韭菜鲈鱼汤,还想重振雄风,咱这厨师等级,总该往上提一提吧!

李怀德说了,只要招待好叶无双,让叶无双满意,他会竭尽所能帮自己破格跻身特级厨师。

等级提上去,工资待遇上去了,还怕没女人?

攒个几年钱,以后改革开放,咱自个儿开一家酒楼,凭咱的手艺,不出一个月妥妥万元户。

有钱,什么娘们儿没有。

秦淮茹这种工于心计的二手货,傻柱还真瞧不上。

“让开!”

“我……”

傻柱冰冷的目光让秦淮茹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和傻柱认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冷漠无情。

眼看傻柱从身边走过,秦淮茹稍稍愣神后,快步追上去。

“等等!”

“傻柱,你误会姐了。”

“你难道宁可相信许大茂、郭大撇子,也不相信我吗?”

“这么些年,你秦姐什么人,你不知道?”

秦淮茹屁颠屁颠跟在傻柱身后,语气中透露着哀求。

傻柱冷笑:“你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说你秦淮茹和郭大撇子、许大茂暧昧不清,你就是跟易中海、刘海中,跟轧钢厂上万名员工都有一腿……与我何关?

言尽于此,傻柱朝不想和秦淮茹过多言语,进屋前朝何雨水那屋喊了一嗓子:“雨水,哥给你带了肉,过来吃肉。”

叫雨水来吃肉,也是为了避免秦淮茹一再骚扰。

“啊?”

“是叫我吗?”

雨水屋里响起一个声音。

其实早在傻柱回到院里,秦淮茹和他言语时,何雨水已经注意到院里的动静。

知道傻柱这么晚回家,肯定有带剩菜剩饭回来。

自从何大清跟着寡妇跑路,何雨水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吃过一顿饱饭,她何尝不想吃傻柱带回来的剩饭剩菜。

知道斜对门秦淮茹时时刻刻盯着门口蹲守,哪有她何雨水的份儿。

除了一肚子气,何雨水早就不抱有希望。

没想到今天……

何雨水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傻柱叫自己去吃肉?

“啊什么啊,赶紧过来帮忙。”傻柱回了一句。

何雨水应了一声,茫然走出屋,就看到秦淮茹表情木讷,脸色难看的站在傻柱家门口,宛如被皇帝打入冷宫的妃子,不知所措。

看来,她是失宠了呀!

就是不知道会‘失宠’多久。

从秦淮茹身边走过时,何雨水热切期盼着秦淮茹永远失宠才好。

傻柱将饭盒摆在桌上,里面装着的是足足一斤半,接近两斤的五花肉,并非领导们吃剩下的剩饭剩菜。

带饭盒回来,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再说了,哪有剩饭剩菜啊!

叶无双、李怀德那些个饿死鬼,连盘子都跟狗舔过一样,一粒饭没剩。

系统送的物资多不胜数,目前系统仓库里的物资,几辈子都吃不完,别人吃剩下的,傻柱瞧不上。

何雨水惊呆了:“老天奶,这么多肉啊?”

“哥,你哪弄的呀?”何雨水狠狠吞了一口唾沫,馋的不行,有八九个月没吃过肉了吧?

记得上回吃肉,还是去年过年那会儿,沾棒梗的光,在秦淮茹家里吃了两片肉。

当然,那一斤肉是傻柱出的肉票和钱,秦淮茹装模作样的夹到她碗里的。

这会儿见着生肉,何雨水都忍不住想来上一块。

傻柱转身去厨房拿来菜刀和砧板片肉:“别光瞅着呀!去厨房拿块煤球上三大爷家里引火。”

家里不是没洋火,主要现在的煤它不是蜂窝煤,还是比较原始的煤球,一坨一坨的那种,烧透很费时间。

这年月,大方一点的人家都跟傻柱这般,早起拿一块煤球,跟别家换一块已经烧透的煤球。

一个省时间,一个挣块煤球,皆大欢喜。

“好嘞!”

“等我啊,马上回来。”何雨水风风火火跑了出去,用火钳夹了块个头稍小的煤块出门直奔阎埠贵家。

秦淮茹仍然站在傻柱家门口没有离开,从她身边经过时,何雨水难掩敌意。

何雨水惴惴不安呐!

很担心自己走开后,再回来,傻柱带回来的一两斤肉会‘不翼而飞’。

这不,何雨水刚走出中院,厚颜无耻的秦淮茹再度腆着脸走进傻柱屋。

一进屋就看到砧板上一大块的肉,以及傻柱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篮子生菜,秦淮茹挪不开眼。

这么多肉和生菜,咱要全拿回家去,够棒梗吃上好几天的了。

秦淮茹讪笑着来到跟前,抱着傻柱胳膊:“傻柱,姐明天请假回乡下,把秦京茹给你叫来好不好?”

秦淮茹刚不是想和傻柱解释自己和许大茂、郭大撇子没关系嘛!傻柱很不耐烦的说与他无关,由此秦淮茹以为傻柱还是因为秦京茹的事生气。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明天去乡下把秦京茹叫城里来,甭管他俩成不成,至少不能因为秦京茹而影响傻柱持续给他们贾家供血。

秦淮茹上来夺刀:“好了别切了,这些肉够你和雨水吃的了,剩下这些我拿回去,我们家棒梗好些日子没吃肉了。”

“棒梗正在长身体,你和雨水少吃点,咱可着点孩子。”言语间秦淮茹伸手去抢傻柱手里的肉,片下来那三四两肉,她都想带回家去。

三四两肉……秦淮茹心疼坏了。

留给傻柱、何雨水吃,跟喂狗有什么区别。

要不是现在傻柱闹矛盾,秦淮茹一片肉都不会剩。

傻柱放下手里的活,转过头来看向秦淮茹,歪嘴讥笑。

“可着孩子……棒梗又不是我的种,我凭什么可着他呀?”

贾东旭还在那会儿,傻柱和他关系也不怎么地。

“要不这样,”傻柱一把将秦淮茹揽入怀里,一脸邪魅:“你下边两片肉让我顶一下子,我也给你两片肉。”

“你赚大了,你那两片肉还能用,我给你的肉可就没了。”

“桀桀桀!”

说话间,傻柱的手特别不老实,宛如寒风直往内衣里钻。

秦淮茹骇然色变,出于本能连忙从傻柱怀里挣脱出来,一副很受伤、很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傻柱:“傻柱,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傻柱步步紧逼,将秦淮茹逼至墙角。

“呵呵,我是怎样的人?”

“许大茂给你几个馒头,你就和他在仓库呆上大半个小时,郭大撇子送你二斤粮票,你和郭大撇子在车间小两口似的粘糊。”

“我这几年,没少接济你们家吧?”

“咋地,你那两片肉,许大茂顶的,郭大撇子顶的,我顶不的?”

四目相对,双方鼻子几乎都快要碰到一块。

秦淮茹能清楚感觉男人粗壮的呼吸打在脸上,脸上痒痒的,心里也有些意动。

秦淮茹心烦意乱却又小鹿乱撞,想就势答应,又担心外人撞见。

“我,我没有。”

“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我和许大茂、郭大撇子……”

傻柱表情冷酷严峻,打断秦淮茹狡辩:“算了,无趣得很。”

转过身,傻柱奔向灶台,背对着秦淮茹道:“真把我当白痴呢!什么都不图,就图对你们家好?”

“几年了,既然没有回报……罢了。”

“总之,以后你死远点去。”

“棒梗、槐花、小当就是饿死,你也别指着我再施舍一粒米。”

傻柱目光中透着决然。

秦淮茹心中不安,这,这是要彻底失去傻柱这张长期饭票了呀!

不行。

绝对不行!

也不知道傻柱最近怎么了,完全打乱了秦淮茹的计划。

玩弄那么多男人,秦淮茹很清楚男人是个什么逼样,只要让他们得逞了,他们就不在乎,不重视。

因此秦淮茹一直没让傻柱得逞,不咸不淡的吊着,本就是存了拿身体当最后的底牌。

本想多拖个几年,等傻柱三十大几,没人要的老光棍一个,那个时候他傻柱岂不沦为她秦淮茹脚后跟的一条狗?

可事到如今,秦淮茹没得选,主动权在傻柱。

也罢!

余光朝门外张望,秦淮茹低下头,小声羞赧道:“傻柱,姐知道你难受,姐……姐也喜欢你。”

“晚点好不好?”

“等我婆婆睡着了,姐洗过屁股后过来,到时候你给我留门。”秦淮茹羞答答的宛如含苞待放的少女,娇娇欲滴,我见犹怜。

尤其那欲拒还迎的拉丝小眼神,简直不要太勾人。

“哈哈哈!”

秦淮茹嘴唇翕动,刚想说自己牺牲这么大,傻柱和雨水这顿别吃了,肉全给她,傻柱忽然哈哈大笑,眼里藏不住的促狭和轻蔑。

“你可拉倒吧!”

“就你这种货色,黑了吧唧还打皱,谁稀罕呀!”

“老子可是无价之宝的童子之身,那必须得是粉嫩黄花大闺女才配得上我,你是个什么货色,你也配馋老子的童子之身?”

“麻溜的给老子滚!”

秦淮茹懵了。

瞠目结舌的看着傻柱,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傻柱嘴里蹦出来。

我?

我秦淮茹黑了吧唧还打皱?

你傻柱无价之宝童子身?

满腹屈辱的秦淮茹怒不可遏,自己明明做出退步,已经答应把身子给他,没想到傻柱竟嫌她打皱。

“傻柱,你就是个绝户!”

“没爹没妈没教养……”

秦淮茹骂到一半,傻柱抬手一巴掌扇她脸上。

咚!

院子里,烧透了的煤块好似通红的烙铁在地上连着滚了十几圈,漆黑的夜幕下,长长的焰尾十分好看。

只是这会儿没人顾得上欣赏煤块转圈的美,何雨水一整个惊呆了。

傻哥,把秦淮茹打了。。。

那可是他舔了好几年,奉若神明的女神!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何雨水提溜着铁钳使劲揉眼睛,铁钳带有的高温烫的裤管起皱,进而烧灼皮肤,疼得何雨水尖叫出声,这才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

百分百的真,纯然天的真,绝非国产配料表。

听到屋外何雨水尖叫声,秦淮茹眼眶含泪、满腹委屈,捂着隐隐作痛的脸,眼神复杂的嗔了傻柱一眼,转身就要离开,不想在有人的情况下和傻柱过多纠缠。

“等等!”

傻柱叫住秦淮茹。

秦淮茹顿足,以为傻柱动了手,心怀愧疚,要拿五花肉补偿她。

傻柱冷冰冰道:“门上的锁,一块二买的,家里丢了什么东西,我这会儿还没看。”

“明天下班后家里一切损失,得不到三倍赔偿,我去衙门报案。”

说完,傻柱跳起来一巴掌将秦淮茹扇出家门。

“哥屋恩,滚!”

“老天奶!我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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