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起石头砸自个儿脚了吧!
活该!
院里人早盼着这一天,看他傻柱笑话。
屋里。
面对在自家门口狗叫的贾张氏,何雨水急得不行,目光频频看向傻柱。
何雨水特想帮傻柱怼贾张氏,可又担心傻柱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向着贾张氏,秦淮茹,那她岂不是跳梁小丑?
傻柱不慌不忙,片好最后一块肉,放下菜刀,走向门口的过程中,沾满油星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我家的锁,是你砸的?”来到门口,傻柱居高临下俯视面前的老虔婆,心平气和的质询。
贾张氏气焰嚣张:“是我砸的,怎么了?”
“谁让你上锁的?”
“经过我同意吗?”
贾张氏反过来质问傻柱。
棒梗、槐花他们几乎每天会去傻柱家七八次,当然是翻东西吃,你把门锁起来,往后我宝贝孙子还怎么上你家翻东西吃?
何雨水实在听不下去,撅着小嘴,气呼呼与贾张氏对峙:“我傻哥家的门,想锁就锁,关你屁事!”
“你算老几?凭什么要你同意。”
何雨水还要言语,让傻柱挥手阻止,进而再度逼问贾张氏:“你刚刚说,我枕头下放的八十三块钱,你偷走了?”
贾张氏脖子一梗,理所当然且义正言辞的说:“对,我拿的,怎么滴吧!”
八十三块钱,不是小数目。
“你藏这么多钱,我们家淮茹知道吗?”
贾张氏斜眼看向傻柱,昏暗的光线下,那一双眼白是如此清晰。
“傻了吧唧的,居然藏私房钱,也不学点好。”
贾张氏这话说的……好像傻柱挣的每一分钱都该上交给他们家,不交就是你傻柱不对。
贾张氏环视左右,囔囔道:“大家伙给我评评理,近来也不知道他脑子抽了还是搭错筋,好一阵子没给我们家带饭盒了,给我们家棒梗饿成什么样。”
“今晚他带回来那么多肉,不主动送我们家也就算了,还要做肉给何雨水吃。”
“还有没有天理了?”
言尽于此,贾张氏伸手指向何雨水:“你何雨水有把吗?”
“我们家棒梗才有把,这肉,只能给我们家棒梗吃。”
“你个赔钱货你也配吃肉……唉哟!”
摇曳的灯光下,傻柱伸手一摸,在门后顺了根木棍,抬手便朝贾张氏的嘴抽过去。
说是木棍,其实和木板无二区别,平常放在门后睡觉的时候用来撑门用。
这一板子狠狠落在了贾张氏的上嘴唇,门牙刺破嘴唇,血顺着嘴角哗哗往外淌,剧烈的疼痛袭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
“唉哟!”
贾张氏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顺势躺在冰冷结霜的地面来回打滚,凄厉的哀嚎在寂静的铜锣古巷激荡开。
声音瘆人,冷不丁一听,还以为有脏东西。
“嘶!”
“握草!”
“老天奶!”
在场之人无不头皮发麻倒吸凉气。
三大妈几人更觉‘上巴’猛烈抽搐了一下,好像傻柱那一板子打在她们上嘴唇一样。
大冷的天,难以想象那得有多痛。
而且贾张氏这把年纪,新陈代谢慢,受了伤一时半会难以愈合,没有几个月好不了。
傻柱身后的何雨水,本来表情有四分愤慨,三分吃瓜,三分懵懂,随着傻柱这一板子下去,她一激灵,眼珠子立刻瞪的滚圆。
不敢相信!
何雨水不敢相信的,还在后面。
纵使贾张氏疼得满地打滚,傻柱也没打算放过她,扑上来高高举起木板一顿狂抽。
“承认是你偷的就成。”
“老子打不死你。”
傻柱心中冷笑,老子穿越时空,还能叫你个半条腿埋进棺材的老虔婆欺负了?
正所谓人善被人骑,无论前世今生,傻柱向来都是骑别人。
贾张氏也不行。
“唉哟!”
“唉哟!”
“杀人了,救命呀!”
贾张氏身体弓作一团,一边眼巴巴满脸恐惧瞅着傻柱抡的半天高的木板小心防备,一边惨叫哀嚎,等棍子落下时立刻满地打滚。
破烂不堪的衣裳,早已是一身污泥,散乱的头发蓬开炸毛,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挨打……倒也不是没有好处。
一板子下来,嘿!不冷了,挨打的部位无端生出一股暖流袭遍全身,很快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作为院里的二大爷,随后赶过来凑热闹的刘海中有心劝阻傻柱,架不住傻柱气势凌人,刘海中嘴皮子嗫嚅半天也未能开口阻止。
阎埠贵更别说。
索性易中海来的及时,一踏进中院,看到傻柱暴打贾张氏,易中海愣了一下,随后大喝一声:“住手!”
“你干什么?”易中海气冲冲奔着傻柱走来,一把夺过傻柱手中木板。
贾张氏疼得龇牙咧嘴的在地上打滚,易中海看在眼里,心情复杂,对傻柱大失所望,同时也是很多年以来,又一次对未来感到无比的茫然。
上一次易中海这么茫然的时候,还是埋贾东旭那会儿。
“你……”
易中海指着傻柱,有气无力的质询傻柱:“你怎么能打老人?”
今天他傻柱能动手打贾张氏,明天他就能打一大妈,后天就能动手打自己。
下手还如此狠毒。
如此歹毒之人,日后怎能指望他为自己养老送终?
“唉哟!一……嘶!”
易中海来了,贾张氏可算是找到主心骨了,她强忍着疼痛席地而坐,指着傻柱要告状,奈何才开口烂嘴便钻心的疼,疼的腮帮子有根筋一阵阵隐隐作痛,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傻柱反问易中海:“为什么不能打老人?”
不难看出傻柱表情诚恳,语气真挚,他是真心发问。
易中海懵逼了,怎么会有人提出如此逆天的问题?
你二十四岁,你活狗身上去了?
易中海一开口便站在道德制高点:“尊老爱幼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传统美德,贾张氏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能……”
傻柱扣了口耳朵,不等易中海说完,他道:“抱歉,我不具备这种美德。”
年龄大很了不起吗?
谁还不会老?
不是所有老人都值得人尊敬,尤其贾张氏这种刁钻刻薄、不懂得感恩的黑心白眼狼。
易中海:“你……”
傻柱冷笑连连:“你什么你,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上来就质问我,你怎么不问问她,这大院那么多老人,为什么我不打别人偏偏打她?”
当然了,如果是别的老人,傻柱动手之前多少要掂量掂量会不会把人打死。
老年人毕竟毛病多,可不敢轻易下手。
贾张氏就不一样了,老虔婆吃的脑满肠肥,指定抗揍。
傻柱提溜着木板指着贾张氏鼻子,后者被吓的连连向后爬开。
“你也就是在城里,在乡下,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老畜牲,早把你拖去埋了。”
“不过一大爷说的也没错,确实不该厚此薄彼。”
打了老的不打小的,说不过去
话音未落,傻柱忽地转身,一板子抽向秦淮茹身侧的棒梗。
刚刚傻柱暴揍贾张氏的时候,这个小杂碎就一直在喷粪,骂的比贾张氏还脏,果真是贾张氏真传弟子,小小年纪就专攻下三路。
狗杂碎。
傻柱抡圆了板子狠狠抽下来。
“住手!”易中海大喝一声,他是万万没想到当着自个儿的面,傻柱竟然还敢动手,这是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傻柱,你干什么?”秦淮茹有心阻止,终究反应慢了一拍,没等她将棒梗拽开,木板已经落在棒梗后腰子上,啪的一下,木板应声而断,可见傻柱下手之狠。
傻柱固然不是前身傻柱,可毕竟融合前身一辈子的记忆,两人一体,对棒梗这个畜牲白眼狼的厌恶,是刻进骨子里的。
那么辛苦做顿饭,抱紧李怀德大腿,不就图这一刻嘛!
前世穿越前,傻柱看了很多年代文网络小说,书中主角,明知道自己前世活的那么悲惨都是身边几个反派造成的,可主角从来没有主动报复,反而仍然和没重生前一样,一直很被动。
等反派出手搞他,才被迫反击。
那你重生个鸡毛啊!
“过两天,想个法子把秦淮茹赶出轧钢厂。”
“只要秦淮茹丢了工作,贾家必然支离破碎家破人亡。”
到那个时候,贾张氏只能滚回乡下谋生,迫于生计,秦淮茹也不得不改嫁。
至于棒梗、槐花、小当他们三……
棒梗会跟着贾张氏还是秦淮茹不好说,但槐花和小当这两个拖油瓶,贾张氏肯定不会赡养,秦淮茹想改嫁的话,新的大冤种未必会接受,大概率会送人,当童养媳什么的。
“唉哟我的宝贝大孙子哟!”贾张氏心疼坏了,顾不上伤口钻心的痛,抱着棒梗鬼哭狼嚎。
“一大爷你可得给我们家做主呀!”
“这傻柱得了失心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傻柱,你不得好死!”
贾张氏满眼恶毒,指着傻柱诅咒。
此刻秦淮茹看向傻柱的眼神也变得不善,打她婆婆也就算了,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动手打她宝贝儿子。
“傻柱,你敢打我秦淮茹的儿子,以后,休想我再理你。”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之前我秦淮茹哄着你傻柱,那是不想失去你这张长期饭票,你一个傻不拉几的厨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还敢打我儿子。
这事没完。
以后你傻柱不跪下来求我,我秦淮茹绝对不会原谅你。
狗男人,给你点脸,真把自个儿当人物了。
“傻柱,你太让我失望了。”易中海拦住傻柱,不让他继续‘犯傻’,又叫来刘光天和阎解成几个年轻人抢夺木板,刘光天他们哪有这胆气,一个个眼神躲闪都不敢和傻柱对视。
傻柱也没想真打死贾张氏和棒梗,真把他们俩打死,自己也一身骚,对付他们呀!还得玩阴的。
今儿个之所以动手,主要还是贾张氏这个老毕升天的嘴太臭。
扔掉木板,傻柱贱兮兮的朝家门口表情呆滞的何雨水喊了一嗓子:“雨水,帮忙把炉子抬出来。”
“今晚,咱兄妹俩在院子里一边吃烤肉一边赏月。”
“赏月?”
何雨水抬头,哪有月亮?黑黢黢一片,月亮都冻的受不了早早不见了踪影。
“傻柱,你给我们家棒梗道歉。”撩开棒梗衣服,看到腰后鲜红的印记,秦淮茹心疼坏了,随后转过身冲着傻柱气势汹汹的‘下达命令’。
“看你把棒梗打成什么样了。”
“赶紧道歉!”
贾东旭死的早,平常棒梗小偷小摸的让别人逮着了,秦淮茹都没舍得动过手,你何雨柱算老几呀!
“对,道歉!”
“必须跪下来道歉,还要赔偿我们医疗费,不然,不然我跟你没完。”贾张氏逮着机会睚眦欲裂怒吼,那模样,恨不得将傻柱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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