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目睹事情经过的人,正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一幕。
没过多久,老泼妇让自己孙子上门偷肉,结果被人扔出来的事,便传遍了众人耳朵。
人群里,闫埠贵笑得最是开怀。
他心里清楚,只要沾上贾张氏这个麻烦精,必定会引出她背后的易中海。
呵呵,到时候可有好戏看了。
另一边,贾张氏坐在地上哭喊了好一阵,却一滴眼泪都没掉。
她斜眼往何家方向瞥了瞥,结果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这可把贾张氏气坏了,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半分力气。
于是,老泼妇放下孙子,瞪着三角眼,气势汹汹地朝何家屋子走去。
刚到门口,贾张氏便开始骂骂咧咧,可“出来”两个字还没喊出口,她的胖脸就结结实实地挨了周磊一巴掌。
“啪——啪——啪……”
周磊正反给了她几巴掌后,抬腿便是一脚。“砰”的一声,贾张氏只觉小腹一阵剧痛,紧接着整个人便飞了起来,视线不断向后倒退。
“扑通”一声,贾张氏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后,赶忙爬起来,捂着屁股上蹿下跳地惨叫。
“啊,我的屁股,嘶哈——”
“疼,疼死我啦!”
“啊——”
围观的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知是谁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随后,笑声如同会传染一般,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这老泼妇也有今天!”
“可不是嘛,刚才那一脚我都没看清楚,不过,可真解气啊!”
“呵呵,看这个老东西,脸都被打成猪头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到处讹人!”
“哈哈哈,别说了,看她这副模样,简直太逗了!”
“对对对,哈哈哈……”
围观的众人对贾张氏的遭遇,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周磊同样抱着胳膊,靠在大门上看笑话。
这个老泼妇最不是东西了,一边喊着自己贾家是高门大户,看不起院里的人,一边又不停地占院里人的便宜。
院里有不少家庭条件比贾家差的,可唯独他们家,动不动就要求院里的人给他们捐钱捐物。
即便如此,贾张氏还在院里挑拨是非,撒泼耍赖,不知收敛,简直就是个十足的老泼妇!
围观众人的笑声渐渐停了下来,转而开始看向周磊这个陌生面孔。
虽然不清楚对方为何站在何雨柱家门口,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人恐怕要惹上麻烦了。
果然,稍微缓过点劲的贾张氏,立刻咬牙切齿地骂道:“小畜生,你竟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说着,贾张氏就像一头野猪似的,朝着周磊的方向冲了过去。
别说,这一身肥肉的贾张氏跑起来,气势还挺足。
只是下一秒,“咔嚓”一声清脆的子弹上膛声让贾张氏猛地一愣,抬头一看,只见黑洞洞的枪管正指着自己。
“哎呀妈呀!”贾张氏一个急刹车停住了脚步,转身就朝自己家跑去。
“砰”的一声,关上门后,贾张氏用身体顶住大门,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
与此同时,一股尿意袭来,随着一阵温热感,她瘫坐在地上,房间里弥漫起一股腥臊味。
看着连滚带爬逃回家的贾张氏,连自己的孙子都顾不上管。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想笑又不敢笑,生怕惹怒了拿枪的周磊。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大家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情,都急匆匆地跑回了家。
跑在最前面的闫埠贵,一边往家跑,一边回头看。
他心里直发虚,生怕周磊追上来,同时也暗自后悔,不该招惹对方。
这特么能拿出枪来的,不是当兵的就是做贼的!
可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他一个小学老师能惹得起的。
妈的,好像碰到硬茬子了!
着急往家跑的闫埠贵,一个没注意,被地上凸起的石块绊倒了。
“哎呦”一声,闫埠贵趴在地上,眼镜也飞了出去。
他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眼镜,结果发现眼镜腿少了一只。这可把闫埠贵急坏了。
“我的腿,我的腿啊!”
“我花三十块钱买的眼镜,这才用了几天啊!”
“呜呜呜,我不想活了!哎呀,不想活了!”
刚买的眼镜摔坏了,闫埠贵心疼得要命。
这回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心疼钱的闫埠贵,立马像贾张氏一样,坐在地上哭喊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轻佻的声音传来:“哟呵?三大爷,这是在闹哪一出啊?跟孟姜女哭长城似的?”
正心疼得直抽抽的闫埠贵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前院门口进来三个人。
其中一个头发蓬乱、全身油腻的中年男人,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另外一老一少,同样好奇地看着他。
看到凑到跟前的那张猥琐笑脸,闫埠贵擦了擦眼泪,立马来了精神。
他起身一把揪住来人的衣领,大声说道:“傻柱,你赔,你赔我眼镜,你必须赔!都怪你表叔,要不是他,我的眼镜怎么会摔坏?我告诉你,你必须赔我眼镜,不然我跟你没完!”
被揪住衣领的何雨柱,一脸困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突然就要自己赔东西?又是眼镜,又是表叔的,这些字单独都认识,怎么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何雨柱脾气颇为火爆,他猛然伸出手,紧紧攥住了对方的手腕,紧接着用力一拧。
闫埠贵瞬间被何雨柱制得服服帖帖,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嘴里更是连连呼喊:“哎哟哎哟,快松手松手,疼死我了……”
毕竟,何雨柱作为堂堂大厨,手上的力气哪里是闫埠贵这个文弱书生能够招架得住的?
看到何雨柱似乎又要做出“胡来”的举动,在一旁的易中海赶忙快步上前,试图拦住他。
“柱子!”易中海喊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能打你三大爷呢?他可是你的长辈!”
易中海脸色十分难看,心里暗暗想着,何雨柱还是没有被调教到位,居然敢对长辈动手!
面对易中海的阻拦,何雨柱心里也有些不服气。
“哎,一大爷,这可不是我故意找事啊,哪有三大爷这样的呢?”何雨柱说道,“他伸手抓住我衣服不放,一个劲地让我赔钱,话都说不利索,就想让我掏钱,这像什么话啊?”
谁知,听完何雨柱的这番话,易中海更加生气了。
“柱子!”易中海怒吼一声,随后又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柱子,从来只有晚辈做得不周到的,哪有长辈不对的道理!不管怎样,你都不能跟你三大爷动手啊!我告诉你,赶紧给你三大爷赔个不是!快点!”
“我……”何雨柱本能地想要反驳,可长期被“洗脑”的他,看着易中海那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满心不乐意地走到闫埠贵跟前,歪着脑袋、翻着白眼,小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了,三大爷!”说完,他理都没理闫埠贵,转身就站到了易中海的身后。
看到何雨柱的表现,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何雨柱的举动颇为认可,心里想着,这果然是自己内定的“养老人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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