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人赃并获铁证如山!熊孩子恶行遭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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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川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直直扎进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小毛贼的心窝。

屋里光线本就昏暗,此刻更添了几分阴森。

棒梗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装糖的铁皮烟盒,还有那用手帕包着的五十块钱,手心全是汗。

他被贾川堵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所有光线,那双眼睛在阴影里,闪着骇人的寒光。

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片子,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场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尖细,带着恐惧。

“哥……我们……我们就是进来看看……”

棒梗磕磕巴巴地想狡辩,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往窗户那边瞟,那是他唯一的退路。

贾川没理会他的辩解,侧过头,对身后闻声跟过来的妹妹小草沉声道:

“小草,去街坊治保会喊王主任。要是王主任不在,就直接去派出所,跟他们说,家里遭贼了,让他们赶紧派人过来!”

这年头,小偷小摸虽然常见,但一旦捅到派出所,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轻则批评教育,重则可能要送去少管所。

小草虽然年纪小,但对哥哥的话向来是令行禁止。她脆生生应了一声,转身就往院外跑。

棒梗一听“派出所”三个字,魂都快吓飞了。

他爹贾东旭虽然好吃懒做,但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要是知道他因为偷东西进了派出所,非打断他的腿不可。他奶奶贾张氏虽然护短,可也最怕跟公家打交道。

“别……别去!”

棒梗急了,把钱和糖胡乱往兜里一塞,矮着身子就想从贾川的胳膊底下钻出去。

他仗着自己比贾川大几岁,平时在院里打架也没少赢,以为能冲过去。

小当和槐花见状,哭得更凶,手足无措地看着。

贾川冷哼一声,早有防备。

他如今身体经过【神级签到系统】的初步改造,又得了【基础格斗术精要】的灌顶,对付一个半大的棒梗,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只见他不退反进,就在棒梗即将撞到他身上的一刹那,手腕一翻,快如闪电,一把就扣住了棒梗企图推开他的那条胳膊。

棒梗只觉得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剧痛钻心。

“啊!”

他痛呼一声,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挥拳打向贾川的面门。

贾川头微微一偏,轻松躲过棒梗那毫无章法的拳头。

随即,扣住棒梗手腕的那只手猛地往下一拽,同时肩膀微微一沉,另一只手顺势在棒梗腋下一托。

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

“砰!”

棒梗那比贾川壮实不少的身体,竟被轻飘飘地摔了个四脚朝天,后脑勺着地,发出一声闷响,疼得他眼泪鼻涕一起涌了出来。

不等棒梗反应过来,贾川已经欺身而上,膝盖死死顶住棒梗的胸口,反剪了他的双臂,让他像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

“呜哇——放开我!贾川你个王八蛋!放开我!”

棒梗趴在冰凉的地上,脸颊贴着尘土,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以前那个病怏怏、任他欺负的贾川,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屋里这么大动静,早就惊动了四合院的街坊四邻。

最先探头探脑的是三大爷阎埠贵。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眼神里闪烁着精明,心里盘算着这事儿自己能不能捞到点什么“主持公道”的好处。

紧接着,二大爷刘海中也挺着肚子过来了,官瘾极大,总想在院里显示自己的威严。

许大茂则是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嘴角噙着坏笑,巴不得贾家闹得越大越好,他好看戏。

其他一些平日里爱嚼舌根的婆娘、闲汉,也都围了过来,对着贾川家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了?贾川家怎么闹起来了?”

“好像是棒梗那小子又惹事了,听着哭得挺惨。”

“活该!棒梗那小子,跟他奶奶贾张氏一个德行,都不是省油的灯!”

就在院里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小草已经带着两名穿着制服的公安同志,快步走了进来。

公安同志一进院,看到这乱糟糟的场面,眉头就是一皱。

其中一个年长些的公安同志沉声问道:

“怎么回事?谁报的案?”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早被棒梗的哭嚎声和院里的动静引了出来。

贾张氏一见自己的宝贝孙子被贾川按在地上,脸上还蹭了灰,顿时心疼得跟什么似的,也顾不上问青红皂白,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开始她那套经典的哭天抢地、撒泼耍赖的戏码。

“哎哟喂!没天理了啊!警察同志,你们可得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贾张氏的声音又尖又响,穿透力极强。

“这贾川无法无天了!他欺负小孩子啊!我家棒梗才多大啊,他怎么下得去这么重的手!看看给我孙子打的!我家棒梗老实巴交的,怎么会偷东西呢?肯定是他贾川陷害的!他就是看我们家没人了,故意欺负我们!”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剜着贾川,仿佛贾川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上带着焦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愧。她想上前拉起棒梗,又有些怕贾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公安同志,希望他们能“主持公道”。

她心里清楚,棒梗这孩子手脚确实不干净,以前在院里偷鸡摸狗的事也没少干,只是贾张氏护得紧,别人家也看在贾家孤儿寡母的面子上,大多不了了之。

可今天这事,明显是栽在了贾川手里。

贾川冷冷地看着贾张氏在那里颠倒黑白地表演,等她嚎累了,声音稍歇,才不慌不忙地对那名年长的公安同志开口,声音清晰而冷静:

“公安同志,是他,贾棒梗,伙同他妹妹贾小当、贾槐花,砸坏了我家的窗户玻璃,然后爬窗入室,偷盗财物。”

贾川说着,指了指地上散落的碎玻璃,又指了指被他制服在地的棒梗。

“他偷了我家五十块钱,还有一盒水果糖。人赃并获。”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贾张氏和秦淮茹,继续说道:

“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家这几天,陆陆续续丢过一些零钱、粮票、布票,数额虽然不大,但一直没找到贼。我怀疑也是他干的。今天总算是抓了个现行!”

这话一出,贾张氏的哭嚎声戛然而止,秦淮茹的脸色也白了几分。

贾川看着她们的反应,心中冷笑,继续加码:

“公安同志,我要求他赔偿我家的所有损失!包括砸坏玻璃的修理费,被偷走的五十块钱和糖果,以及之前陆陆续续丢失的钱票,还有……我们一家受到的惊吓和精神损失!总共,三百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三百块?!”

棒梗一听这个数字,吓得脸都白了,连哭都忘了。

贾张氏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地上一蹦三尺高,指着贾川尖叫:

“你……你抢钱啊!三百块?你怎么不去抢银行!我家哪有那么多钱赔给你!你这是敲诈勒索!”

贾川条理清晰的陈述,与贾张氏的胡搅蛮缠、撒泼打滚,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院里围观的众人也都倒吸一口凉气。三百块,在这个年代,对普通工人家庭来说,不吃不喝也得攒大半年,这贾川可真是狮子大开口。

公安同志看着地上确实存在的碎玻璃,又看了看贾川示意下,从棒梗兜里抖落出来的五十块钱和几颗糖果,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案子,事实清楚,证据也算确凿,就是这个赔偿金额,确实有点高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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