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刁妇护短欲盖弥彰!贾川智取巨额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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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川一字一句,清晰冷静,三百块的赔偿金额如同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池塘,激起千层浪。

棒梗首先受不住这压力,他哪里见过三百块钱,那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能买多少斤白面,多少块肉。恐惧压倒了之前的嚣张,他尖声叫了起来。

“我没有!是你陷害我!你故意放钱在那里的!”

他哭喊着,声音尖利刺耳,试图用抵赖来逃避。

贾张氏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从地上一蹦三尺高,指着贾川的鼻子尖叫。

“你……你抢钱啊!三百块?你怎么不去抢银行!我家哪有那么多钱赔给你!你这是敲诈勒索!”

她那沙哑的嗓子在四合院里回荡,引得周围邻居们纷纷探头,窃窃私语。这年头,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四十块,三百块,那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许大茂躲在人群里,幸灾乐祸地咧着嘴,心想这贾川可真敢开口,有好戏看了。三大爷阎埠贵则眯着眼睛,手指在袖子里快速地拨拉着,计算着这三百块钱的购买力,再想想自家那点工资,不由得暗暗咋舌。

秦淮茹的脸色早已煞白,她死死咬着嘴唇,手心里全是冷汗。三百块,就算把她卖了也凑不齐。她下意识地看向贾张氏,指望这个一向泼辣的婆婆能想出什么办法。

然而,公安同志的脸色却越来越沉。

年长的公安同志眉头紧锁,看着地上确实存在的碎玻璃,又瞥了一眼从棒梗兜里抖落出来的五十块钱和几颗糖果。这案子,事实清楚,证据也算确凿,只是这赔偿金额,确实有些超乎寻常。

他目光转向棒梗,这孩子小小年纪,砸窗偷窃,被抓了现行还不知悔改,满口狡辩。

他声音一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敢狡辩!跟我们回所里一趟!”

说着,他便示意旁边的年轻公安上前,作势要将棒梗带走。

贾张氏一看公安要来真的,顿时慌了神。她那双三角眼滴溜溜一转,平日里算计人的精明劲儿又上来了。她突然一把将旁边吓得瑟瑟发抖,只知道抹眼泪的小槐花推了出来,自己则“噗通”一声跪倒在公安面前,哭天抢地。

“警察同志,误会,天大的误会啊!不是棒梗,不是我家棒梗啊!”

她一边嚎,一边指着被推到前面的槐花。

“是……是槐花!是这死丫头不懂事,馋糖吃,自己爬窗进去拿了糖!棒梗是好心,是进去拉她的,怕她出事啊!那钱……那钱肯定是槐花这丫头不小心碰掉的!警察同志,槐花年纪小,她才多大点儿啊,她什么都不懂啊!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我们赔钱,我们一定赔钱,只求别抓我家棒梗!”

贾张氏这番颠倒黑白的话,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槐花是个丫头片子,年纪又小,就算认了,公安还能把她怎么样?顶多批评教育几句,赔点小钱了事。可棒梗是她的命根子,是贾家的根,绝对不能有事。

小槐花被奶奶猛地推到众人面前,又听奶奶这么说,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说得出话,只会张着小嘴,“哇”地一声哭得更凶了,小小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贾张氏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秦淮茹接触到婆婆那杀人般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低下头,死死攥着衣角,心中一片冰凉。她知道,为了棒梗,这个婆婆什么都做得出来,牺牲一个孙女算什么。

贾川冷眼看着贾张氏的表演,心中对这个老虔婆的无耻又有了新的认知。他面无表情,等贾张氏哭嚎的声音稍歇,才对那名年长的公安同志开口,声音依旧清晰而冷静。

“公安同志,主犯就是棒梗,小当和槐花是从犯。”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子一般扫过贾张氏和秦淮茹。

“但今天这事,必须赔偿我的全部损失。三百块,少一分都不行。不然,就按规矩办,该拘留拘留,该劳教劳教!”

“劳教”两个字一出,贾张氏的哭声都卡了一下。这个年代,“劳教”意味着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她没想到贾川这个小崽子竟然这么狠,油盐不进,连个台阶都不给下。三百块,那真是要她的老命了。她还想开口讨价还价,说什么孩子小不懂事,能不能少赔点。

但那年长的公安同志显然已经对这家的闹剧失去了耐心,他皱着眉头,语气不容置疑。

“要么赔钱私了,要么带走处理,你们自己选!”

这话如同最后的通牒,堵死了贾张氏所有侥幸的念头。

贾川的坚定,与贾张氏那点可怜的算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最终,在公安同志冰冷的目光和贾川寸步不让的强硬态度下,贾张氏不得不屈服。

她看着即将被公安同志带走的宝贝孙子棒梗,那可是她的心尖尖,是她后半辈子的指望。再看看贾川那张稚嫩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脸,她知道,今天这钱不掏是不行了。

贾张氏咬了咬牙,那张老脸上的横肉都在哆嗦。她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踉跄地回到东厢房,不一会儿,颤颤巍巍地捧出一个用蓝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布包。

当着众人的面,贾张氏一层层解开布包,露出了里面用红线绳扎着的一叠叠毛票、角票,还有几张皱巴巴的十元大团结。那是她东拼西凑,从牙缝里省下来,藏了又藏的养老钱,棺材本。

她伸出枯柴般的手,哆哆嗦嗦地开始数钱。每一张钱从她手里经过,都像割了她一块肉似的,她的心在滴血。院里的人都静静地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三百块,对贾张氏来说,无疑是倾家荡产。她数来数去,布包里的钱还是差了一截。她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秦淮茹,声音嘶哑。

“淮茹……你……你那儿还有多少?先……先拿出来垫上……”

秦淮茹心中百般不愿,这钱一旦拿出去,还能指望贾张氏还吗?可眼下这情形,她不拿也不行。在贾张氏催促和威胁的眼神下,她只能咬着牙,从自己藏私房钱的角落里,又摸出了几十块钱,这才勉强凑够了三百块。

贾张氏将那沉甸甸的一沓钱,用颤抖的手递给了贾川,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与不甘。

贾川接过钱,当着公安同志和全院人的面,不慌不忙地一张一张仔细点了点,确认数目无误后,才揣进了兜里。

他这副淡定从容的样子,更让贾张氏气得肝疼。

三百块钱到手,贾川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一半。

贾张氏这次大出血,元气大伤,恐怕短时间内是没精力再出来作妖了。她和秦淮茹之间,因为这笔钱,恐怕又会生出不少新的矛盾。

而贾川手里这笔“巨款”,在这个普遍贫困的年代,又能做些什么呢?他看着院里众人各异的眼神,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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