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阎阜贵家中。
“解放,这鱼真是林左给你的?”
阎阜贵盯着面前的两条大鱼,小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羡慕。
“爸,我对林哥承诺过,这个秘密我会坚守,就算您动手打我,我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刘光天坚定不移。
“你这是在反抗我吗?究竟我是你爸,还是林左?”
刘光天气急败坏地踢了刘光天。
“我真希望林哥能当我爸……”
刘光天低声咕哝。
“你在嘀咕什么?”
刘海中边打边责骂:
“两条鱼就让你背叛我?你被林左利用了!”
但是骂归骂,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那两条鱼。
这两条鱼,看着实在太过鲜美了啊!
……
在贾家。
几个孩子饿得直叫唤。
“妈妈,我好饿啊。”
“妈妈,我也想吃些东西。”
“妈妈,槐花快饿扁了。”
贾梗、小当和槐花在炕上辗转反侧,不断表达着饥饿。
“快睡吧,睡着了就不会觉得饿了。”
秦淮茹焦头烂额地安抚孩子们。
“哼,一天到晚吃这些,孩子们能不饿吗?连我都忍受不了,这哪是人过的日子?我们都好几天没尝过肉味了!”
贾张氏满腹牢骚。
“妈,你们真是饿吗?我看是嘴馋吧。”
秦淮茹对婆婆的行为感到极度不快。
她也考虑过,要将贾张氏送回乡下。
但要是真送到乡下,恐怕别人会说三道四。
秦淮茹清楚婆婆的为人,送走她意味着必须承担严重的后果。
贾张氏定会四处奔波,无论是工厂、街道办,甚至跑到区里、市里去大吵大闹。
届时,秦淮茹在轧钢厂和四合院都将难以立足。
她继承了她逝去丈夫贾东旭的工作。
因此她不能改嫁,还不得不继续供养贾张氏,否则她将失去这份工作。
“谁贪吃了?难道我和孩子们想吃一点肉食过分吗?”
“棒梗还小,正处于生长发育阶段,我年岁已高,需要补充营养,这难道不应该吗?”
“我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尝到肉味和细粮了,这是何等的煎熬!”
“如果我的儿东旭还在世,他肯定不会让我受到这样的待遇啊。”
“我的儿啊,你为什么走得如此匆忙……”
贾张氏再次悲叹起来。
“妈,深更半夜的,您还打算睡吗?”
秦淮茹的耐心也所剩无几了。
“腹中空空如也,饿得心慌意乱,怎么睡得着啊?”
贾张氏满怀怨恨地咒骂:
“那个傻柱真是无能,竟然在偷窃时被捕,导致我们现在连残羹剩饭都吃不到。”
“他之前给我们带来的那些剩菜和馒头,反而让我们现在没办法吃其他的,他的行为不是明摆着在坑害我们吗?”
秦淮茹满怀怨气地说道:
“傻柱不过是被人算计,他的愚蠢并非本意,真正恶劣的是那个林左。”
“那个林左,为什么总是与我们过不去?
他夺去了棒梗偶然得到的玉佩,还敢对我动手,实在是恶劣至极。”
一提到这事,贾张氏便气愤难平。
棒梗也咬牙切齿地发誓:
“妈妈,奶奶,你们放心,我绝不会放过林左,这个仇我一定报!”
“我的好孙子,奶奶将来可就全靠你了。”
“咳咳咳……”
正在此时,一阵咳嗽声从院子里传来,那是易中海的信号。
秦淮茹听到这声音,立刻起身走到院子里。
易中海确认四周无人,悄悄递给秦淮茹一袋白面。
“秦淮茹,这十斤白面你拿去,给孩子们改善一下伙食。”
“一大爷,您的恩情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在这四合院里,您是最善良的人,也只有您愿意伸出援手。”
秦淮茹接过白面,口中说着的虽是感激之言,心中却有所思量。
她明白易中海的帮助并非无私,他和妻子无子,有意让她和棒梗来日为他养老。
因此,他时常暗中资助秦淮茹一家,这不过是他的感情投资罢了。
正当秦淮茹陷入沉思时,易中海突然靠近,让她心头一惊,担心会有不测之事发生。
“易大爷,您这是做什么?”
秦淮茹心中警铃大作,生怕易中海会有什么不轨之举。
“秦淮茹,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私下问问你一个问题。”
易中海靠近秦淮茹,低声耳语:
“车间失窃的那二十公斤紫铜,是不是你做的?”
“大爷,您这说的哪里话?紫铜什么的我真的不明白。”
秦淮茹脸色一变,目光游移。
“别急,秦淮茹,我不会出卖你的,只是提醒你,得赶紧处理掉,别让保卫科抓到把柄,否则可是会进监狱的。”
听闻此言,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身形摇晃,差点摔倒。
易中海眼疾手快,立刻扶住了她。
“你们这是做什么?易中海你这是在耍流氓!”
突然,贾张氏从屋里冲出来,高分贝的指控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都愣住了,意识到贾张氏显然是误会了。
“妈,你胡说什么呢?”
“贾张氏,你误会了,别乱说!”
但贾张氏情绪激动,不依不饶:
“你们这对不知羞耻的男女,我就要喊出来,让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你们的丑事!”
贾张氏不但身材肥硕,嗓门更是大的能吓死蛤蟆。
尤其是这深更半夜的,她这么一叫唤。
立刻惊动了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们。
不多时,四合院里的居民们被这阵势吸引,纷纷出来探个究竟。
“贾张氏,深更半夜的,别扰民了好不好?”
“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秦淮茹见状,急忙上前拉住贾张氏,试图平息这场意外的风波。
“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贾张氏双手叉腰,声嘶力竭地咒骂,口水四溅,那架势仿佛重现了她年轻时的泼辣。
“用白面需要这么长时间?给了白面还磨蹭什么,为什么与我儿媳拉拉扯扯?”
“我刚才在窗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易中海那老不正经的,脸都快贴到我儿媳的脸上了,简直是无耻至极。”
“我刚走出房门,就看到易中海那双手在儿媳身上乱摸!”
傻柱一听,心急如焚。
他本来并不相信贾张氏所言,毕竟院里的人都清楚她的为人。
再说,秦淮茹怎可能与易中海这样的老头有染?
这不是荒谬吗?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