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贾张氏说得如此绘声绘色,让人不禁心生疑窦。
再说,贾张氏再怎么不顾及,也不至于给死去的儿子抹黑。
“贾张氏,你确定没看错?是不是年纪大了,眼神不济?”
傻柱内心深处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他多年来一直接济秦淮茹,即便是最亲近的时候,也只是轻轻抚摸她的手,从未有过更深的关系。
如果这都是真的,他怎么能够忍受一大爷对秦淮茹动手动脚。
秦淮茹竟然允许易中海亲近,却不让他何雨柱靠近。
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究竟算什么?
只是一个备选之人?
还是在易中海之后的次选?
“易中海,你暗中帮助我们家,这本是善举,何须等到夜深人静?难道这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
难道是因为你妻子未能为你诞下子嗣,便想让我儿媳为你传宗接代?”
贾张氏的这一番带有暗示性的话,使得众人开始对易中海的动机产生怀疑。
确实,若易中海的行为无私,为什么偏在夜半行动?难道白天就不行吗?
“人心难测,没想到易中海的行径如此诡秘。”
“哎,一大爷真是宝刀未老啊!”
“秦淮茹的品行也有待商榷,连易中海这样的长辈都不放过。”
“易中海虽年事已高,但收入颇丰,每月的收入颇为可观,这些钱都用到哪里去了?”
“秦淮茹先是与傻柱有过瓜葛,后是许大茂,如今又与易中海扯上关系,她真是水性杨花啊!”
这些恶语如同利刃,刺痛了傻柱的心,尽管他与秦淮茹并无瓜葛,却仍感同身受。
傻柱对易中海充满敬意,最终还是忍不住向秦淮茹询问真相。
“秦淮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傻柱,你也不相信我了吗?”
秦淮茹泪如雨下。
“秦淮茹,你无需这般伤心,我并非对你有何怀疑,只是想澄清事实真相。”
面对秦淮茹的泪水,傻柱显得手忙脚乱。
“易中海,对此事你还能有何辩解?”
刘海中眼神犀利,紧紧追问。
他早已对那个显赫的位子垂涎三尺,却总被易中海压制,未能得逞。
如今,易中海深陷丑闻,对他而言,无疑是天赐良机。
若不能借此机会将易中海击垮,刘海中觉得自己就太愚蠢了。
“我行事光明磊落,无需多言。”
易中海脸色铁青,胸中怒火中烧,却无法发泄。
他不擅长辩论,不知该如何澄清这场误会。
若将真相和盘托出,秦淮茹的命运也将岌岌可危。
因此,即使明知是冤屈,他也只能默然承受。
虽然他自称问心无愧,但众人眼中,他却像是心虚的表现。
“易中海,你这个问题可是涉及生活作风,影响恶劣,一大爷的职位你怕是难以胜任了。”
“既然各位都在,我们就此召开紧急全院大会,共同讨论如何处理此事。”
刘海中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故意提高声音说道:
“我已与三大爷商讨,我们认为应当撤销易中海的一大爷职务,我想在座的各位应该不会有什么异议吧?”
“刘海中,你心里想当大院大爷的野心,谁都能看出来。
这大院大爷的位子,谁爱坐谁坐,我易中海是不想再沾手了,以后这院里的事情也与我无关。”
易中海拽着身边的大妈,怒火中烧地转身走进屋里。
“易中海,你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这件事绝不会这么轻易了结!”
“别以为送点面粉就能封住我们的嘴,你侵犯了我儿媳的贞洁,必须给予赔偿,否则我定要告你犯流氓罪。”
贾张氏在易中海门外大声叫骂。
“一个国家不能没有君主,我们这四合院也不能一日无主。”
刘海中得意地宣称:
“既然易中海已经自动退位,那么我们必须尽快选出新的大院大爷,我建议……”
“刘海中,二大爷,这么晚了就别再提什么建议了,还让不让人休息?”
“是啊,你不休息我们还得睡呢,明天还得工作!”
“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吧,都散了散了。”
“贾张氏,你要是再这样扰民,我可真要告你啦!”
众人纷纷散去。
贾张氏叫得嗓子都哑了,见无人理睬,也只得暂时回屋,打算明日精力充沛再战。
林左在一旁看完了整个过程,心想这样的现场直播可比电视剧要精彩百倍。
“秦淮茹,现在你能坦白告诉我,你和易中海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
傻柱仍旧疑心重重,不相信秦淮茹会和易中海有染。
“傻柱啊,这个秘密我只能告诉你,你得保密啊!”
秦淮茹明白,要消除傻柱的疑虑,唯有坦白从宽。
她费了好大劲儿才让傻柱回头,不想就此功亏一篑。
毕竟,傻柱一个月后就要重返岗位,而她一家还指望着他的援助。
无奈之下,秦淮茹向傻柱吐露了偷紫铜的事情。
“什么?你竟然敢偷车间的紫铜?”
傻柱震惊之下,眉头紧锁。
“你这是何苦啊?这可是重罪,被抓到的话,至少得在牢里呆上三个月!”
“你就别再吓我了,刚才壹大爷已经因为这事儿误会我了。”
秦淮茹的话让傻柱稍微安心。
“我本来就觉得你和壹大爷不可能有事的。”
“傻柱,保卫科的人正在查这件事,林左一直跟我过不去。
如果他知道是我干的,肯定不会放过我,我可能会被送进监狱的。
我现在真的很无助,你一定要帮我啊!”
秦淮茹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求助。
傻柱本想立刻承担下这个责任。
但转念一想,自己屡次帮助秦淮茹一家,长时间接济他们,却从未得到过任何回报。
这岂不是太亏了?
思及此,傻柱决定使点小聪明,假装犹豫地说:
“秦淮茹,我这边也是焦头烂额,自顾不暇啊。”
“之前因为帮你偷面粉和玉米面已经被盯上了,那紫铜的事儿,他们虽然没有证据,但早就把账算我头上了……”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急切地打断他:
“那这样不是更简单?他们不是已经先入为主认为是你了吗?你解释也没用!”
“如果他们找不到证据指证我,那自然最好;但如果真查到头上,你就承认是你做的,不就结了?”
傻柱心中一阵火起,觉得秦淮茹实在太过自我中心,完全不为他着想。
“秦淮茹,你这是让我给你顶罪,去蹲大牢啊!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你就直说答不答应吧。”
“我肯定不答应。”
傻柱坚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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