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院中谜团与亲情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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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秦姐顶了丈夫的岗位后,每月收入是二十五元加两块五,勉强维持一家生计。

虽说不易,却也不至于频临断炊之境吧?

回想以前,你军哥常给予她们家不少帮助,而秦姐依然时常面带愁云,哭穷不已,这情景,正常吗?

同在一个工厂,彼此心照不宣,

就连我在广播室,都难逃那些闲言碎语的侵扰。或许,你可以问问你哥哥,他可曾有所耳闻?”

于晓丽,毕竟是女子,顾及颜面,未直言其词。

何雨柱沉吟片刻,点头道:“嫂子所言极是,餐桌上的情形,确有几分……耐人寻味。”

何雨水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轻轻撼动:

“难以置信,她竟是如此之人。”

周建军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会哭的孩子易得糖,何止这一桩桩小事。

平素生活的点滴中,早有端倪可循。

你看院中孩童,多以补丁衣蔽体,大者传给幼者,循环往复。

反观棒梗那三个孩子,可曾见他们穿过补丁之衣?

更不用提那贾张氏,养得丰腴白嫩,在这年月,想胖可不简单呢。”

瞧瞧你侄女,瘦得让人心疼。”

何雨水直言不讳:“这责任你还想推给别人?”

对方尴尬地咳嗽两声:“确实是我之过。言归正传,

有件事你或许未曾留意,猜猜三大爷月薪几何?”

“三大爷?”何雨水诧异话题的转折,“应该不菲吧。”

“哪里有你想的那么风光,他的薪水与你秦姐持平而已。”

“真的?难以置信!”

周建军嘴角勾起一抹讽笑:“感到意外了?

三大爷虽爱贪小便宜,但他家的孩子可不少,都比棒梗三兄弟年长,食量自然可观。

可你何时见三大爷真正拮据,需要别人接济了?”

何雨水茫然地摇摇头。

“再看秦淮茹,她得到了大爷的暗中帮助,我也曾多次伸出援手。如今看来,她似乎把你哥哥视为生活的依靠了。”

你瞧,我们家境还算过得去吧?虽然我缺少一辆自行车,这责任在我。

然而,秦淮茹却拥有一辆。

再看,我们家没有缝纫机,对吧?但秦淮茹却并不缺。

她丈夫离世时,工厂赔偿了足足五百元。这笔数目,难道不足以支撑一个家庭的生计?

在我看来,她不仅满足于基本生活,更渴望能日日有肉,餐餐白面馒头的富足日子。

因此,这位女士的心思,深不可测。

何雨柱和何雨水一时间都感到无言以对。

细想起来,确实处处透露着微妙之处。

若真如所述,那这位女性的心机实在深沉。

“话已至此,不如我们也聊聊院里的其他人。

今后你们也得多加留意。

许大茂就不用提了,从小就跟我们兄弟俩不对盘。”

然而,此人的真实面貌乃是一个地道的小人。这意味着,一旦我们不慎冒犯了他,切莫心存侥幸,因为他必定会暗中酝酿报复,给予我们沉重一击。因此,对这样的人,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某种意义上,这样明枪易躲的对手反而容易应对,因为我们清楚他们的行动意图。

相比之下,那些表面和善,实则心机深沉之人,则更为棘手。在这方面,二大爷刘海中可算是‘典范’。或许你们会觉得我的话难以置信,毕竟二大爷总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与人为善,对吧?

简直是无稽之谈!你们可曾注意到他是如何管教儿子的?诚然,“棍棒之下出孝子”的古训有一定道理,但我所指的远不止于此。关键在于,他的儿子真的从心底尊敬他吗?显然并非如此,根源在于二大爷性格中的残暴。我敢断言,待他年迈之时,若他的儿子们还能对他尽孝,我愿意倒写我的姓氏以示认错。

在原著叙述中,二大爷刘海中被描绘成一个典型的‘笑面虎’角色,为了个人的权势与财富,他私下里不知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尤其是对待娄晓娥一家时,其手段之残忍,更是暴露无疑。

那些不声张却能伤人的犬,正如某些人,平静之下隐藏着莫测,这份静默,实则最为惊心。

然而,面对如此人物,我们无需心生畏惧,以寻常之心相待即可。彼此间若能井水不犯河水,自是最好不过。

至于大爷其人,实在复杂难评。

表面上,一位和善可亲的老者,内里观念却陈旧不堪,更喜以道德高标衡量他人,强加于人。

就拿秦淮茹一家之事为例,他屡屡敦促众人伸出援手。

然则,大院中困苦之家不在少数,为何独独对此情有独钟?

“确有此事,他在工厂时多次私下提醒我,让我在分餐时对秦淮茹多加关照。

更有一次,夜间偶起,我亲眼目睹他暗暗向秦淮茹递送粮食。”

何雨柱忆及往事,亦有感触。

“呵,耐人寻味。作为院中长者,助人为乐本应坦荡为之,何故偏要选在月黑风高之夜行事?岂不引人遐想?”

何雨水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双眼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哥,你的意思是,那位大爷与她……”

“哎呀,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讲出口。简单来说吧,那位大爷虽不算彻底的坏人,但你绝对不能让他牵着你的思路走。

对了,柱子,有件事我之前一直忘了提。

我有个朋友曾经到过保城,并在那里遇见了何叔叔。”

听到何大清的名字,何雨柱显得不甚感兴趣,而何雨水则流露出一丝怀念。

“怎么突然提起他?”

“不是故意的,只是我那朋友回来说,他在一家餐馆用餐时,恰好遇到何叔叔在厨房掌勺。得知朋友来自京城,何叔叔便打听起了你的近况。

他还提到了,自从他与何叔叔分别后,何叔叔每月都会给你们寄来十五块钱作为生活补贴,不知道这些钱你们是否已经顺利收到。”

对于这番话,何雨柱并无半点疑虑。

毕竟众人皆知,周建军在外广交朋友,三教九流无所不包,他能从外面得到这样的消息并不奇怪。

“哥,你的意思是,爸爸心里还有我们?”何雨水的声音里满是激动。

“毫无疑问,虽然爸爸...嗯,算是个多情之人,但他怎可能忘记自己的骨肉呢?”

“可这说不通啊,我们从未收到过任何资助。”何雨水敏锐地指出了疑点。

“这事得找大爷问个明白!”何雨柱紧握双拳,眼神坚定。

回忆起幼时,何大清在离世前,曾特意嘱咐大爷要多加关照他们兄妹俩。

毕竟,周妈妈作为女性,还需照顾自己的孩子,一个母亲拉扯孩子本就不易。

而大爷无子女,又在院中颇有威望,将照看之责托付于他,自然是最合适的选择。

实际上,大爷时常流露出对他们的深切关怀,这一点毋庸置疑。

后来,他们的一切事务被周妈妈接手后,大爷便很少干预了。

“这事儿的真假有待确认,找个合适的时机探探口风吧。”

何雨柱默默点头,万一那只是周建军朋友的随口之言,可能会平添不必要的误会。

但此事听起来不似空穴来风,若非真相,对方怎会知晓他与周建军的关系,并特意提起?

虽然如今他对那十五块钱已无挂怀,但它曾是他缺失父爱的一种慰藉,意义重大,至少证明那位老人心里还记挂着他们兄妹。

望着两人沉重的表情,周建军也失去了继续话题的兴趣。

总而言之,与秦淮茹一家保持距离,应是不会出错的选择。

“好了,我先去厨房准备午餐。

雨儿,你去找于海棠吧。别胡思乱想了。

真要搞不清楚,改天我们直接去保城,当面问问何叔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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