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被学校通报批评的消息,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引爆了整个四合院。
消息传播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四合院里,瞬间炸开了锅,比农贸市场还要喧嚣几分。
“听说了吗?闫老西栽了,栽了个大跟头!”
三大妈嗓门尖锐,在人群中格外刺耳。
“学校早退,让校长逮了个正着,这下可好,全校通报批评!”
二大妈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添油加醋。
“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却干这种事,真是丢人现眼!”
许大茂幸灾乐祸,声音里充满了鄙夷。
“活该!他闫老西也有今天!”
傻柱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这些议论,如同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向闫埠贵。
他脸色铁青,却无力反驳,只能默默忍受。
闫埠贵明白,四合院里的人,平日里对他表面客气,背地里哪个不嫉妒他“文化人”的身份?现在有了机会,还不落井下石?
“孙志勇!你个小兔崽子!”
闫埠贵双眼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给我等着,这事儿不算完!”
他怒火中烧,大步流星地朝孙志勇家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来到孙志勇家门口,闫埠贵毫不客气,抬腿就是几脚。
“砰砰砰!”
巨大的踹门声,震得整个院子都嗡嗡作响。
“孙志勇,你给我滚出来!”
闫埠贵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吼道。
“你个王八蛋,竟然敢去学校告我的状,你还要脸吗?”
屋里,孙志勇正品着茶,听着收音机里的京剧,悠然自得。
听到闫埠贵的叫骂,他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孙志勇慢条斯理地打开门。
“哟,闫老师,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他故作惊讶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少跟我装糊涂!”闫埠贵怒目圆睁,指着孙志勇的鼻子大骂,“你敢说,你去学校告状的事,不是你干的?”
“闫老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孙志勇一脸无辜,表情十分到位。
“我只是向学校反映了真实情况,怎么能说是告状呢?”
“你……”
闫埠贵气得浑身发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况且,您早退是事实,全校师生都看到了,这可不是我凭空捏造的。”
孙志勇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
“我……”
闫埠贵张口结舌,竟无言以对。
“闫老师,如果您没其他事,就请回吧。”
孙志勇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还有事要忙,没空跟您在这儿浪费时间。”
说完,他转身回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动作干脆利落。
闫埠贵愣在原地,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彻底没了脾气。
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孙志勇,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回到家,闫埠贵依旧怒气难消。
他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整个房间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夜晚,闫埠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孙志勇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恨。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闫埠贵把儿子阎解放叫到床边。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解放啊,爸这回是彻底栽了,咽不下这口气!”
阎解放低着头,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
“爸,您消消气,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放屁!”
闫埠贵猛地一拍床板。
“我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窝囊气!”
“爸,那您打算怎么办?”
阎解放小心翼翼地问道。
闫埠贵凑近阎解放,压低声音。
“你去,把孙志勇的自行车前轮给我卸了!”
阎解放吓得一个激灵。
“爸,这……这使不得啊!要是被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怕什么?”
闫埠贵瞪了他一眼,声音冰冷。
“他孙志勇能去学校告我的状,我就不能给他点颜色看看?”
“可是……”
阎解放还想说什么,却被闫埠贵打断。
“别可是了!你到底去不去?”
闫埠贵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阎解放见父亲态度如此坚决,知道再劝也没用,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深夜,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声狗叫偶尔传来。
阎解放怀着忐忑的心情,蹑手蹑脚地来到孙志勇家门口。
他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发现。
确定四周无人后,他从口袋里掏出工具,开始卸自行车前轮。
冰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内心的恐惧和挣扎。
他的手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每拧动一下螺丝,他的心跳就加速一分。
终于,自行车前轮被卸了下来。
阎解放抱着车轮,像做贼一样,飞快地跑回了家。
第二天清晨,秦淮茹准备骑自行车去上班。
走到自行车旁,她顿时傻眼了。
自行车的前轮,竟然不翼而飞!
“哎呦喂!这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干的啊?!”
秦淮茹的尖叫声,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划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易中海、刘海中等人听到动静,纷纷跑了出来。
“淮茹,出什么事了?”
易中海关切地问道。
“我的自行车前轮,被人偷了!”
秦淮茹指着只剩下光秃秃后轮的自行车,气得浑身发抖。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
“这……这是谁干的?简直是无法无天!”
刘海中怒不可遏。
“这还用猜吗?肯定是有人故意报复!”
“谁会这么缺德呢?”
“除了闫老西,还能有谁?”
“没错!肯定是闫老西!他昨天被孙志勇告了状,肯定怀恨在心!”
“走!找闫老西算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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