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孙志勇会自认倒霉,吃了这个哑巴亏。
谁承想,他竟然不慌不忙,直接报了警。
“同志,您好,我家自行车的前轮,被人给卸了。”
孙志勇站在胡同口,指着不远处那辆缺了前轮的自行车,语气平静,丝毫不见慌乱。
“了解了,我们会尽快调查清楚,请您放心,也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年轻的警察一边记录,一边认真地回答,眼神里透着一股子认真劲儿。
警察勘察了现场,仔细询问了孙志勇和周围的邻居。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都传遍了。
原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闫埠贵父子,听到消息,瞬间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孙志勇竟然会选择报警。
这下,事情可大可小,真要查出来,可就麻烦了。
阎解放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额头上冷汗直冒,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爸,这……这可咋整啊?警察要是查到咱们头上,可就完了!”
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显然是吓坏了。
闫埠贵心里也慌得一批,但他毕竟是老江湖,强压着心头的恐惧,故作镇定。
“慌什么!天塌下来有你爹我顶着!”
他瞪了阎解放一眼,声音低沉。
“没出息的东西,给我闭嘴!”
“警察又没长透视眼,没证据,他们还能冤枉咱们不成?”
话虽这么说,闫埠贵心里却也没底。
他偷偷瞥了一眼阎解放,心里暗骂:
“这个蠢货,办事一点都不利索,万一留下什么把柄……”
“可是……”
阎解放还是不放心,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他回想起昨晚的行动,心里一阵后怕。
“别可是了!男子汉大丈夫,有点担当!”
闫埠贵厉声打断了他。
“记住,咱们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打死也不能承认!”
他反复叮嘱,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劲。
孙志勇这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他悠闲地在院子里溜达,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秦淮茹急匆匆地赶回来,看到孙志勇这副模样,又气又急。
“志勇,你还有心思玩呢?自行车都没了,你倒是不着急!”
“秦姐,您先别急,上班要紧,这事儿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孙志勇笑着安慰她,语气轻松。
“你就擎好吧您呐!”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看到孙志勇如此淡定,都傻眼了。
他们原本以为,孙志勇会气急败坏,甚至会去找闫埠贵理论。
没想到,他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悻悻散去。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静悄悄的。
闫埠贵心里七上八下,实在坐不住了。
他思来想去,决定去找易中海商量对策。
毕竟,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德高望重,或许能有什么办法。
“一大爷,您得帮帮我啊!”
闫埠贵一进门,就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
“这孙志勇,太不讲究了,居然报警,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易中海眉头紧锁,看着闫埠贵这副模样,心里也有些烦躁。
“行了,别哭了,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易中海沉声说道。
闫埠贵不敢隐瞒,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易中海。
易中海听完,脸色更加阴沉。
“老闫,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现在好了,事情闹大了,你想怎么收场?”
“一大爷,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啊!”
闫埠贵哭丧着脸。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易中海叹了口气。
“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去孙志勇家,看看能不能私下解决。”
闫埠贵一听,顿时看到了希望。
“谢谢一大爷,谢谢一大爷!”
他连连道谢,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两人商量了一番,闫埠贵咬咬牙,从家里翻出一些平日里舍不得吃的糕点和点心,作为赔礼。
深夜,闫埠贵和易中海,忐忑不安地来到了孙志勇家门口。
“咚咚咚……”
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谁啊?”
孙志勇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听不出喜怒。
“志勇,是我,一大爷,还有闫老师。”
易中海说道。
“哦,一大爷啊,您稍等。”
孙志勇打开门,将两人请进屋。
屋里陈设简单,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闫埠贵进屋后,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孙志勇。
他把带来的糕点和点心,放在桌子上,局促不安地搓着手。
“孙志勇,你看,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
易中海率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为了一点小事,闹到警察局,传出去也不好听,你说是不是?”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一样。”
孙志勇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易中海。
“我自行车前轮被卸了,我报警,难道还有错吗?”
“这……”
易中海一时语塞。
“志勇啊,闫老西他已经知道错了,你看,他还给你带了赔礼。”
易中海指了指桌上的糕点和点心。
“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这一回吧,以后大家还是好邻居。”
“一大爷,您这是在和稀泥啊。”
孙志勇冷笑一声。
“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是法律问题!”
他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如果偷东西的人,道个歉,送点礼,就能逍遥法外,那还要法律干什么?”
“这……”
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
闫埠贵见状,连忙上前一步,点头哈腰地说道:
“孙志勇,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赔你钱,我赔你一辆新自行车,行不行?”
他语气近乎哀求,姿态放得很低。
“闫老师,这不是钱的问题,您明白吗?”
孙志勇看着闫埠贵,眼神锐利。
“您这是在挑战法律的底线,您知道吗?”
“我……”
闫埠贵被孙志勇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孙志勇,你别得理不饶人!”
闫埠贵急了,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我怎么得理不饶人了?”
孙志勇冷笑一声,反问道。
“是你先做错了事,现在又来求我,还说我得理不饶人?这是什么道理?”
“我……”
闫埠贵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
“好了,闫老师,您还是请回吧。”
孙志勇下了逐客令。
“这件事,我会交给警察处理,您就等着警察的传唤吧。”
“孙志勇,你……你非要把事情做绝吗?”
闫埠贵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孙志勇,声音颤抖。
“闫老师,我再说一遍,这不是我把事情做绝,是您自己把事情做绝了。”
孙志勇毫不退让。
“您要是再不走,我就要报警,告您私闯民宅,骚扰他人!”
闫埠贵彻底没辙了,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栽了。
他狠狠地瞪了孙志勇一眼,转身就走。
易中海见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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