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家中,立刻抱起了抽泣的小女儿。
果然她在睡醒以后,会哭个没完。
贾张氏边数落着苏河和苏朵,边安抚着棒梗。
两个光头在家中的景象,怎么看都显得怪异。
一大爷和傻柱给她们的十块钱,被贾张氏分走了一半。
可是贾张氏还是很不满意的骂道:
“你真是不中用,这么点事都搞不定。”
“如果能让苏河多赔点,何止这十块钱?”
对她来说,头发少几根没关系,钱才是实打实的。
这十块钱,足够买不少肉了。
秦淮茹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内心明白,从苏河那里得到赔偿本就是难事。
若非婆婆的鲁莽,或许她能以情动人,让苏河心甘情愿地赔偿。
棒梗一脸不高兴地抗议道:
“妈妈!奶奶!我想要我的头发!”
“头发都没了,我还怎么去学校!”
秦淮茹轻轻递给他两毛钱,安慰道:
“别孩子气了,出去玩吧。”
棒梗看到两毛钱,顿时眼前一亮,急忙接过钱,戴上了帽子,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苏家。
苏河从随身空间中取出新鲜的蔬菜。
打算用昨晚准备好的野兔肉来安抚妹妹苏朵,她今天被贾家和傻柱的举动吓得不轻。
但实际上,苏朵并未真正觉着害怕。
反而因为哥哥的勇敢而对他更加敬仰。
她积极地提出帮忙洗菜,尽管苏河知道那些蔬菜已经十分干净。
但他不想打击妹妹的积极性,心想这也能锻炼她的实践能力。
“洗菜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
苏朵提议道。
苏河本想告诉她,这些菜在大院的水池里洗可能反而会弄脏。
但他最终还是同意了,觉得这样也可以培养她的独立能力。
“好吧,那你洗菜,哥哥先去炒肉。”
苏河的厨艺虽仅入门,却足以让整个大院的人垂涎三尺。
苏朵端着盆子在水池边,努力认真的洗菜。
许大茂刚好出来倒水,看她洗菜,在一旁注视着她,开口问道:
“苏朵,今儿个你们家吃些什么?要不要我跟你们一起吃?”
许大茂一直以来都打算和苏河兄妹拉近关系。
毕竟,他与傻柱势同水火,对贾家也不以为然。
然而,苏朵对他并无好感。
“不用了,今晚上只有我和哥哥吃饭。”
苏朵拒绝得干脆。
许大茂有些不悦,低声嘟囔:
“这丫头...”
他也无法强求,只不过,心中打起了小九九。
要是能与苏河结盟,傻柱还能如此嚣张吗?
他暗下决心,得找个机会与苏河深交。
想着未来,许大茂心情又好了起来:
“苏朵,哥哥我这不久后要相亲了,对方可是位千金大小姐,以后我生的儿子,肯定比你懂事。”
苏朵却不为所动,冷哼一声:
“那得你先能生出来再说。”
许大茂气急败坏,几乎要跳脚:
“你这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今天哥哥还帮你说话了呢,真是不知道感恩。”
苏朵却只是简洁地回了一句:
“不会说话就少说为妙。”
“我也没说什么,你何必那么敏感。”
许大茂顿时语塞。
内心惊讶,怎么自己还说不过一个小丫头?
苏朵洗完了菜,端着进屋。
准备吃晚饭。
很快,苏家炖兔肉的香气已弥漫整个院子。
贾张氏一边编织帽子,一边口出恶言:
“又吃肉啊?两兄妹可真能吃啊!”
“但愿他们吃肉吃得头发掉光!”
“他们过得那么好,也不说帮衬我们一把,真是太无情了!”
“要是没有那个偏心的聋老太太插手,苏河就应该赔偿我们钱。”
秦淮茹正在蒸馒头,仅有的玉米面还是从易中海家借来的。
她打算做点好吃的,至少让棒梗能填饱肚子。
她甚至把傻柱带回来的饭盒也拿了过来,心想今晚的晚餐应该不至于太寒酸。
然而,贾张氏的咒骂让她心生烦躁。
贾张氏目光尖锐地盯着她:
“别以为嫁给了东旭就能忘本,你不过是个乡下出身的小丫头,没有东旭,你连糊口的工作都没有。”
“你今天或许无能为力,我不跟你计较。但明天,你得去买点肉回来,听明白了吗?”
秦淮茹心里明白自己只有五块钱,支付了药费后所剩无几。
但在贾张氏的强硬面前,她只能默默忍受,她轻声应道:
“我知道了。”
心中对贾张氏的不满如潮水般汹涌。
可是现在这一切也没有办法改变了。
与此同时。
阎埠贵一家子也闻到了那股子让人心动的香味。
他的目光落在饭桌上的那些粗面馒头上,不满地叹了口气。
“爸,我们可以开饭了吗?”
大儿子阎解成小心地询问。
在这个家,每个馒头都要精确分配,且需得阎埠贵的首肯。
他的持家哲学是:吃不穷,穿不穷,计划不周,就受穷。
要知道,一家几口人,都靠阎埠贵这份微薄的工资养活六张嘴。
在他看来,不精打细算,只有挨饿的份。
生怕养出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就像那被宠坏的棒梗一样。
“吃吧!”
阎埠贵不耐烦地示意媳妇开始分配。
心中满是无奈,今天他虽支持了苏河,却未得到任何好处。
三大妈眼见阎埠贵一脸愁容,主动开口安慰道:
“我说,老阎,别再想了。你看,我们本不该与苏家疏远,否则吃肉的就该是我们了。”
“将来,若是你能常与他们走动,关系或许会好转。”
“反正,我看清了贾家的嘴脸,那种逼人救济的行为,实在不厚道!”
阎埠贵边啃馒头边回答:
“嗯,我明白了。”
只是嘴里的粗面馒头,怎么也嚼不出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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