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炖肉的香味飘散的到处都是。
傻柱作为一个厨子,嗅觉敏锐,从飘散的肉香中,闻出来那是野兔的香味。
顿时,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这小子,居然能吃到这么难找到的野兔。”
“这兔子,可是不便宜啊!”
不管四合院其他人怎么想,苏河和苏朵这顿饭吃的很是舒服。
翌日。
苏河照常吃过早餐,去轧钢厂上班。
苏朵乖乖的去上学。
一切都是这么的和谐。
午饭时间。
食堂。
傻柱可是憋着一肚子坏水。
昨天,他可是损失了好几块呢。
今天怎么都要找回场子,让苏河知道知道,什么叫傻柱的主场。
很快,打饭的队伍排了起来。
傻柱漫不经心给工人打着饭菜。
没过一会儿,果然看到苏河拿着饭盒过来吃饭了。
傻柱立马来了精神。
这可是给苏河一个下马威最好的机会。
终于。
轮到苏河打饭了。
报过自己要吃什么后,苏河将饭盒放了窗口。
而傻柱拿着大勺,特意挖出很多菜,然后故意颠掉大半勺的菜。
最后只留了一点点,才倒入苏河的饭盒之中。
不得不说,傻柱颠勺的技艺高超,偌大个饭勺,最后愣是能给颠的就剩一点点菜。
看着饭盆里仅有的那么一点菜,傻柱满脸得意,全然不担心苏河会生气。
不过,但苏河也知道,在这个食堂里,傻柱说了算。
但傻柱不知道的是。
苏河的随身空间里有的是美食。
从肉到菜,从灵泉到水果,唯一缺少的只是稻米种子。
在肉食、水果不缺的时候,轧钢厂食堂的伙食已经不足为惜。
只不过,苏河是为了不显得那么过分的特殊,每天还是按时来食堂吃饭。
不然,按照他随身空间里的那些东西,吃的不比食堂的好?
看着这为数不多的菜,苏河什么都没说,提着自己的饭盒,转身就走。
随后,他走向那几位喜欢议论纷纷、爱管闲事,却对他颇为照顾的大姐们。
苏河一屁股坐下,打开手里的饭盒,装作有些委屈的说道:
“陈大姐,你们看看,何师傅今天的‘手艺’多‘出色’。”
几个大姐探头一看,瞧他那几乎没什么分量的饭菜,立马气愤不已。
要不是有两个馒头撑场面,盒饭里的菜,感觉一口就吃完了。
此刻的陈大姐已经怒火上升。
“这个傻柱,年纪不大,怎么手还一直抖?”
“就是,上次给我打饭,就打那么半勺,我两口就吃完了。”
“这量可不行啊,小苏吃不饱,下午怎么干活儿啊?”
“.....”
几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眼见目的达到了,苏河继续委屈巴巴的说道:
“我之前就注意到了,每次何师傅给秦师傅盛得满满当当,到我这里却只剩下几口菜。”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性别歧视,还是说何师傅对秦师傅有意思,想要发展不正当关系?”
“否则我真的找不到其他解释。”
“我们每天辛辛苦苦工作,饭食竟也要受到这种区别对待。”
“我的粮票都快被这种做法消耗掉一半了。陈大姐,你们可得留神,说不定他给你们也是这么‘优待’的。”
“他敢!”
陈大姐气愤地说。
“何师傅和秦师傅之间果然有鬼,咱们都是一个院的,
“如果他敢这样对我,看我下班后不收拾他!”
其他几位大姐们同样愤怒不已。
平日里,她们总是乐意跟苏河多相处。
因为苏河平时低调谦和,性格又好,从不跟人红脸,让人感到亲切。
而且,苏河受到易中海等人的排挤,几位大姐母性泛滥,更是对他充满了同情。
与易中海对秦淮茹的冷漠不同,傻柱总是对她照顾有加,打饭时对她的饭盒总是额外满一些。
这种明显的偏袒,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是否有隐情。
厂里的女工们早已看在眼里。
秦淮茹与厂里男工的暧昧关系,她们心知肚明。
知道她是为了家庭不得不这么做,大家也都能理解。
但傻柱的偏袒变得如此过分,这让她们无法再保持沉默。
而此时,傻柱正给秦怀茹盛了满满一勺饭菜。
正当他要把菜倒入秦淮茹的盒饭时,突然看到陈大姐带着苏河,还有几个女工朝着打饭的窗口走来。
看着这一幕,傻柱不由得愣住了,没想到苏河会在食堂引发这样的骚动。
陈大姐一过来,就把苏河的饭盒扔在窗口。
刚好看到傻柱刚打的满满一勺子的菜,立马火气就上来,厉声说道:
“何师傅,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给苏河就打这么一点菜?”
“给秦师傅打这么多菜?”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难道你和秦师傅之间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陈大姐她们直接提出了质疑。
这让傻柱有些慌乱,他知道这些女工的力量不容小觑。
一旦得罪了她们,任何隐私都可能变成厂里的流言蜚语。
“你们可别误会,我和秦师傅纯粹是邻里之间的帮忙,他们家情况确实让人同情。孩子昨天又出了点事,我不过是伸了把手。”
何雨柱刻意压低声音,不想让周围的闲言碎语再次四起。
这个厂子虽然庞大,员工众多,但流言蜚语传播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你要照顾秦师傅,我们无话可说,就算你俩有点什么,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事。”
“但给苏河少盛菜是什么道理?快给他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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