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易中海听到被质疑与聋老太太有染，原本还算镇定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他眼神慌乱，不停地四处游移，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作为大院里备受敬重的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他心里清楚，“私生活作风混乱”
这顶帽子一旦被扣实，自己多年积攒的好名声就彻底没了，轧钢厂晋升领导的希望也将化为泡影。
“警察同志，这纯粹是胡说八道！”
易中海双手在空中急切地挥舞着，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我跟聋老太太清清白白，是傻柱，他跟聋老太太不干不净，弄出这事儿却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说着，他恶狠狠地指向傻柱，目光中那股怨毒仿佛能将傻柱吞噬。
傻柱气得浑身剧烈颤抖，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一步猛地跨到易中海面前，食指几乎戳到易中海鼻尖，怒吼道：“易中海，你个老匹夫，颠倒黑白也得有个限度！平日里你三天两头往聋老太太屋里钻，一待就是老半天，谁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你说我跟她不干不净，证据呢？你倒是拿出来！”
傻柱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像拉风箱似的，额头上的青筋像蚯蚓般凸起，“你们俩为了遮丑，就想把这黑锅扣我头上，还指望我给你们养老，养这不明不白的孩子，你们做梦！”
傻柱紧握双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那架势，恨不得下一秒就一拳砸在易中海那张让他厌恶的脸上。
警察赶忙上前，双手用力将两人分开，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
字，一脸严肃地呵斥：“都给我住嘴！”
警察看着这两个在医院里大吵大闹的人，心中满是无奈与困惑。
从警这么多年，如此荒诞离奇的事还是头一遭遇见。
这医院走廊里充斥着的混乱与争吵，让他觉得头疼不已。
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众人嘈杂的声音，显得格外压抑。
“你们俩都冷静点！乱搞男女关系、隐瞒真相，这可不是小事，是道德败坏！要是不配合调查，法律可不会轻饶！”
警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走廊里回荡，仿佛要穿透这混乱的气氛，让每个人都清醒过来。
易中海和傻柱被这一喝，身子猛地一震，气焰顿时矮了几分。
两人虽不再争吵，但仍怒目而视，像两头对峙的公牛，眼神里的火药味丝毫不减。
警察转身，走到坐在一旁病床上的聋老太太面前，表情凝重得如同乌云压顶：“老人家，作伪证的后果很严重，你必须说实话，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聋老太太身子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鹌鹑，眼中挤出几滴浑浊的泪水，声音带着哭腔说道：“警察同志啊，我都这把年纪了，守寡大半辈子，哪能在这种事上撒谎啊。我拿我的老命担保，这孩子就是傻柱的。”
实际上，聋老太太自己也稀里糊涂，根本不知道孩子生父是谁。
但她心里盘算着，傻柱年轻力壮又单身，要是他认下这孩子，自己往后的日子就有依靠了。
易中海有家室，心眼又多，不好掌控，所以她打定主意咬定傻柱。
她低垂着眼帘，不敢直视警察的眼睛，双手不停地在被子上揉搓着。
这时，围在一旁的大院众人炸开了锅。
“我就说嘛，早听说傻柱和聋老太太有点不清不楚，现在看来果然有问题。”
一个烫着卷发的大妈撇着嘴说道，眼神里满是鄙夷，还时不时瞟一眼傻柱，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她双手抱胸，脸上写满了嫌弃。
“可不是嘛，傻柱平时就没个正形，这下好了，闹出这么大丑事。”
一个大爷双手抱胸，满脸不屑，头微微扬起，仿佛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他轻轻哼了一声，眼神中透露出对傻柱的轻蔑。
还有人劝傻柱：“傻柱啊，事已至此，你就认了吧。反正你和聋老太太平时走得近，就当积德行善，把这孩子养大，也算是给大院一个交代。”
这人一边说，一边轻轻拍着傻柱的肩膀，看似安慰，实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他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心只想赶紧把这事儿平息，没人在意傻柱是不是真的清白。
李老王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假惺惺地说：“警察都在这儿呢，聋老太太还能说假话不成？傻柱，你就别犟了，赶紧认下这孩子。再说了，聋老太太年纪大了，也没几年活头，等她走了，你不就自由了，就当帮她一把。”
李老王不停地煽风点火，一心想把责任都推到傻柱身上，心里还暗自得意自己的“聪明”。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傻柱听着众人的话，眼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像只受伤的野兽般咆哮：“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我傻柱对大院哪点不好，你们就这么冤枉我！我对聋老太太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她那模样，我怎么可能……”
傻柱气得语无伦次，“聋老太太，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我！”
傻柱冲到聋老太太面前，双膝一软，“扑通”
一声跪下，双手死死抓住聋老太太的胳膊，泪流满面，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您就说实话吧，别毁了我啊！”
傻柱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声音里满是绝望。
聋老太太却别过头去，咬着牙，铁了心不松口：“我说的就是实话，孩子就是你的。”
她紧闭着嘴唇，脸上露出一丝决绝。
在众人的围攻和警察略带怀疑的目光下，傻柱感到无比绝望。
他觉得自己就像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医院的墙壁泛着冰冷的白色，周围的人们冷漠的眼神像一把把刀子，扎在傻柱的心上。
“老天爷啊，你怎么就不开开眼！”
傻柱悲怆地仰天大喊，突然，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溅在医院的白色墙壁上，格外刺眼，就像一朵盛开的诡异红花。
傻柱身子一歪，瘫倒在地。
周围的医生、护士、病人和家属都围了过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傻柱。
“这男的也太不要脸了，居然对个老太太下手。”
一个年轻护士小声嘀咕着，眼中满是鄙夷，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傻柱身上带着什么病菌。
她皱着眉头，用手轻轻捂住口鼻。
“就是，这种人就该受到惩罚，道德败坏。”
一个病人家属附和道，一边说一边还气愤地摇了摇头。
他双手叉腰，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
医院里的其他人也都在交头接耳，对傻柱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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