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傻柱、聋老太太与易中海之间那令人咋舌的纠葛，如同一场迅猛的风暴，迅速席卷了整个四九城。
街头巷尾，原本忙碌的商贩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卖糖葫芦的大爷放下手中的杆子，压低声音说：“嘿，你听说了吗？那事儿可太邪乎了，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居然怀了二十多岁小伙的孩子！”
旁边卖菜的大妈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成了“O”
型：“真的假的？这咋可能啊！”
两人的声音虽小，却像带着某种魔力，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围拢过来。
茶馆里，更是热闹非凡。
一位茶客猛地一拍桌子，茶水溅出老远，惊得众人纷纷侧目。
他扯着嗓子喊道：“听说了吗？这事儿在咱四九城可炸开锅了！七十多岁老太太和二十多岁小伙的风流事儿！”
其他茶客们瞬间来了精神，有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有的挺直了腰板，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到底咋回事啊？快说说！”
“莫不是那老太会啥勾魂术不成？”
各种谣言与揣测，像纷飞的雪花，裹挟着添油加醋的情节，迅速在人群中蔓延。
就连轧钢厂的车间里，往日机器的轰鸣声都被这则丑闻的讨论声盖过。
工人们一边操作着机器，一边交头接耳。
“嘿，听说咱厂那傻柱，和大院里一老太太搞出大新闻了！”
“可不是嘛，听说还有个老头也掺和在里头，这关系乱得哟！”
“真没想到傻柱平时看着挺老实，居然有这特殊癖好！”
恶意的调侃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傻柱的名声彻底碾碎。
短短一日之间，他们三人的名字，就成了整个四九城街头巷尾人们津津乐道的笑柄。
那无处不在的指指点点，如同一张无形却又无比坚韧的大网，将他们紧紧笼罩，名声在这网中被绞得粉碎。
医院的病房里，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爆炸的火药桶。
警察一脸严肃，目光紧紧盯着傻柱，逼问道：“你到底认不认？现在坦白还来得及，要是再妨碍调查，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聋老太太则坐在病床上，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扯着嗓子尖叫道：“孩子就是柱子的！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撒谎不成？”
傻柱站在那里，青筋暴起，额头上的血管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眼眶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紧握着拳头，关节泛白，胸膛剧烈起伏着，内心的屈辱与愤怒如汹涌的波涛般翻涌。
但在这绝境之下，面对警察“妨碍调查”
就要将他带走的威胁，他明白，此刻若不低头，等待他的将是牢狱之灾。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认……”
这简单的两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孩子真正的父亲是易中海。
可现在，为了保命，他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恶气。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他暗暗发誓：只要能逃过这一劫，定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让那些冤枉他的人付出代价。
聋老太太见傻柱认账，那张如枯树皮般布满皱纹的脸上，缓缓绽开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盯着傻柱年轻壮硕的背影，仿佛看到了未来的依靠。
她故意用那干瘪得如同鸡爪般的手，轻轻抚过傻柱的手臂，娇嗔道：“柱子啊，背我回家嘛，这儿的床硬得硌骨头，睡不惯。”
傻柱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触电了一般，但他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没有发作。
说起未来时，聋老太太咂着嘴，一脸憧憬地畅想：“等娃生下来，你教他做菜，咱们一家三口热热闹闹的，多好啊……”
傻柱听着这些话，脸上的表情僵硬得如同木偶，心中却满是愤怒与无奈。
李老王抱着膀子，站在一旁，将傻柱的不甘尽收眼底。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笑容，然后慢慢凑近傻柱，压低声音说：“傻柱啊，你可得当心动了胎气，老太太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
那看似关心的话语，却字字如刀，精准地戳向傻柱的痛点。
周围的人立刻跟风威胁起来：“就是，伤了老太那可是一尸两命，我们可都看着呢，到时候直接送你去警局！”
他们既怕老太太出事连累大院的名声，又乐于看到傻柱陷入更深的困境。
李老王更是暗自期待，只要傻柱对孩子下手，这场闹剧就能升级成更大的灾难，到时候有好戏看了。
傻柱被众人围攻，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他怒吼一声，猛地掀翻了一旁的凳子，那凳子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发出“砰砰”
的声响。
“有本事你们来照顾！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涨红了脸，眼睛瞪得像铜铃，对着众人咆哮道。
然而，李老王的话却意外地点燃了傻柱心中那团阴暗的火苗。
深夜，医院的走廊里寂静得有些可怕，只有几盏昏黄的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傻柱躲在储物间里，手中紧紧攥着半块砖头，眼神猩红，像一只受伤后充满仇恨的野兽。
他透过窗户，死死地盯着不远处聋老太太的病房，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疯狂的念头：给老太太下药、制造意外摔跤……只要孩子没了，一切就死无对证了。
他不知道的是，聋老太太因饮下“女儿国的水”
怀孕，普通手段根本伤不了胎儿分毫。
这个致命的认知偏差，正如同一只无形的黑手，将他一步步推向更黑暗的深渊。
聋老太太浑然不觉身边潜伏的杀机，她反倒将头轻轻倚在傻柱的肩头，用那沙哑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嗓音，带着腻人的娇憨说：“柱子啊，我想吃红烧肉，你做的最香了……”
说着，她那布满老年斑的手在傻柱的背上轻轻摩挲着，浑浊的眼中泛着一种扭曲的情欲。
傻柱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感，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他脸上却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应道：“好……好，等回去就给您做……”
围观的人群看到这一幕，开始恶意解读起来。
“瞧这腻乎劲儿，早有私情吧？”
一个妇女捂着嘴，小声嘀咕着。
“说不定是苦肉计，人家这是真爱呢！”
一个男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这些荒诞的揣测，像一把把钝刀，一下一下割着傻柱的心，让他浑身颤抖，却又无力反驳。
人群中，许大茂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好不容易止住笑，挤到傻柱面前，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恶狠狠地低语：“傻柱啊，断子绝孙的滋味，我可是尝过了，现在轮到你！”
曾经被傻柱打伤导致不孕的仇恨，此刻如同一把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化作了最恶毒的诅咒。
他想象着傻柱未来背着“变态”
的骂名，与聋老太太纠缠一生的凄惨模样，心中的快意几乎要从眼眶里溢出来。
他决定要把这事传得更凶，让傻柱在四九城彻底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当傻柱背着聋老太太踏进四合院时，原本热闹的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一群孩子原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看到傻柱进来，都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个孩子指着傻柱尖叫道：“不要脸！不要脸！”
妇女们原本聚在一起聊天，此刻也都捂着嘴，窃窃私语起来，眼神中满是鄙夷。
于莉、阎埠贵等人听到动静，纷纷转过头来，瞪圆了眼睛，像看怪物般打量着傻柱和他背上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故意将脸埋进傻柱的脖颈，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嘴里还嘟囔着：“柱子啊，还是咱这院子里舒服……”
傻柱脸色惨白如纸，脚步踉跄，仿佛背上压着的不仅仅是聋老太太，还有整个世界的重量。
众人的嘲讽如潮水般涌来。
“真有‘本事’啊，七十岁的都不放过！”
“早说他往老太屋里跑不对劲，这下可好了，闹得满城风雨！”
“这傻柱，以后在咱四九城可怎么做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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