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傻柱的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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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早在何大清跟白寡妇跑路的半年前,就安排了傻柱拜丰泽园的大厨朱加德为师,在丰泽园学厨。

可何大清跑路后,傻柱也不知是不是受人蛊惑,没请假就不再去丰泽园了,跟师父朱加德也不再联系。

实际上傻柱如果跟他师父把情况说清楚,朱加德肯定会为他出头,日子也不会过成这个样子。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拜师学艺还是很传统的,师徒如父子可不是嘴上说的,朱加德如果知道他的处境,定会伸出援手。

如果有朱加德为傻柱出头,易忠海也不敢打何家房子的主意。

不过张义德是不可能上杆子去跟傻柱说这些,只是在吃晚饭时,把这事儿跟雨水小丫头说了说。

刚跑车回来的张仁海听儿子这么说,也点头对雨水说:“嗯,德子说的不错,你们兄妹俩,没有长辈撑腰确实会吃亏,丫头,你回去跟傻柱说说,让他找他师父去赔个礼,把关系接上,有啥事儿也有长辈帮你们出头。”

说罢,他放下碗,伸手在衣兜里摩挲几下,掏出三张面值伍万元的新华门递给何雨水:“丫头,这钱算是借给你哥哥的,让他买点礼物去给师父赔礼。”

听张仁海这么说,小丫头眼眶都红了,她放下手里的碗筷站起身,对着张仁海鞠了一躬,双手接过钱说:“张叔,谢谢您,我会让我哥哥尽快还您的钱。”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丫头心里明白,张仁海这是冲着她才帮她傻哥的。

吃完饭,何雨水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张家写作业,而是早早地回去,想等傻柱回来就跟他说这事儿。

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傻柱还真是又傻又轴,何雨水翻来覆去跟他说了半天,他根本听不进去,也放不下面子去找他的师父。

无可奈何的小丫头只好在第二天晚上,拉着傻柱一起到张义德家,希望张仁海和孙秀娥能说服她这个傻哥。

只是中二少年把面子看的比命都重,十七岁的傻柱又正处于青春逆反期,而且傻柱又不是自己的儿子,张仁海两口子还不能说重了,最后自然是没能说服这小子。

张义德并没帮着去说服傻柱,冲着他母亲的面子,他能帮着带小丫头上学放学,顺便辅导一下作业就已经不错了,至于傻柱,该咋咋的吧。

经此一事,何雨水也不再指望说服她哥哥,小丫头暗自下决心,欠张家的情,等她长大以后自然会报答。

这一年,张义德十二岁,是京城五中初一的学生,而八岁的何雨水还在新民小学(也就是后来的帽儿胡同小学)读二年级。

在这个年代可没有学生家长接孩子的情况,哪怕是小学一年级的学生,也都是自己走着上下学。

最多也就是刚读书的孩子,家长会跟有大孩子的邻居家打个招呼,让邻家大孩子带着去。

傻柱将张仁海给的那十五万元还了回去,不过何雨水读书的学费却还是孙秀娥交的。

小丫头心里明白,这份情远比金钱珍贵。她默默记下这份恩情,每日放学后去张家,她都抢着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与四合院的其他家庭不同,张家称得家底厚实,即便不动张老爷子分给他们的几百根金条和整坛的大洋,张仁海一个月就有好几百万的收入。

(这里的说的都是第一套人抿币,后来出了第二套人抿币是一万元旧币兑换一元新币)

所谓“方向盘一转,给个县长都不换”,这话可不是说说的,货车司机走南闯北,夹带些各地土特产低买高卖,就能赚得盆满钵满的。

这个时期还没有全面开始公乛私合营,还有大量的私营工商业,特别是街面上的商行店铺,大多还是私营的。

卡车司机跑长途夹带的货都不需要去黑市,直接就能在私营商铺商行卖掉,极是便捷可靠。

而且轧钢厂的卡车运输的钢材钢锭都是重货,每次出车都有很大空间可以夹带私货。

以张家现在的经济条件,都不需要张义德动用他神魂里的那个梻珠空间中的财富与物资,也能比四合院里其他家庭都过得好。

正因如此,孙秀娥才有余力和慈悲心肠接济何雨水,更是不在意这么做会不会给易忠海拆台。

受到孙秀娥一个来月的照顾,何雨水跟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

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挺巧的琼鼻,白皙的脸上也长出了婴儿肥,配上一身红底小碎花棉袄,就像一个瓷娃娃。

在孙秀娥将何雨水“捡”回家前,张义德基本上都不跟四合院里的那些孩子们来往,他毕竟是转世重生的,思想不是真正的孩子。

四合院里的孩子里,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和阎家老大阎解成都是四零年出生,跟他同岁,不过张义德在小学跳了两级,比他们高两届,跟许大茂一个年级。

不过张义德是别人家的孩子,学习成绩一直是全年级第一,而许大茂属于吊车尾的存在,更不可能玩到一起去。

可在孙秀娥将何雨水捡回来后,不仅帮小丫头交了学杂费,还让张义德帮何雨水补习功课。

何大清跟白寡妇跑路后,何雨水有两个月没去上课了,学习一下子跟不上,张义德这段时间每天晚上帮小丫头补习,倒是让她的学习慢慢跟上了学校的进度。

这段时间的接触,也让张义德对小丫头产生了怜悯之情,也不介意出手帮帮她。

原本张义德还一直想说服长辈们迁去港城,他知道内地今后几十年的发展情况,在此后的二十多年里,社会桎梏太多,远不如在港城生活自在。

只是人离乡贱,港城人生地不熟,就连语言都不通,张仁山三兄弟想都不想就否决了,至于张老爷子,更是连京城都不想待,还总想着落叶归根回津市。

也就是华国新建,清理国谠前正府人员,以及划分阶级成分时,留在津市的张家长房嫡枝遭到了清算,张仁山老爹落叶归根的想法也成了空。

他们这一支出自津市杨柳青镇的清德堂张氏,是明朝永乐年间迁到津市的,在这边开枝散叶发展到抿国时期,已经是津市有数的大家族。

津市的工厂、洋行和商铺有四分之一被张氏族人掌握,张家在杨柳青镇还有数千亩良田。

只是建国后,这些都成了原罪,张氏的长房在去年就被划分为地主资苯家,举家逃往了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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