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搓了搓手,眼巴巴地望着何雨柱桌上的红烧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柱子啊,你这红烧肉做得真香,闻着味儿就让人食欲大开啊!”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三大爷,您这鼻子可真灵,隔着几户人家都能闻到香味。要不,您也来尝尝?”虽然嘴上客气,但何雨柱心里清楚,阎埠贵这老狐狸,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没安好心。
阎埠贵一听,脸上堆满了笑容,正要答应,却被三大妈一把拉住。
“行了,老阎,咱家饭都做好了,就别在这儿蹭饭了。”三大妈虽然也馋,但面子还是要的。
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柱子,下次,下次一定来尝尝你的手艺。”说完,便灰溜溜地回了家,身后跟着两个垂涎三尺的儿子,阎解放和阎解旷。
何雨柱看着他们一家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阎老抠,想占他便宜,门都没有!
吃过午饭,何雨柱哄着妹妹午睡。
看着妹妹恬静的睡颜,何雨柱心里一阵温暖。
为了能让妹妹过上好日子,他必须更加努力。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里,给房间增添了一丝暖意。
何雨柱轻轻地关上门,悄悄地离开了家。
他要去猫巷儿的旧书摊,淘几本好书。
走在胡同里,何雨柱的心情格外舒畅。
自从穿越到这个年代,他就一直在努力适应这里的生活。
虽然生活艰苦
他走到胡同口,正要拐弯,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只见易中海和贾张氏正拖着贾东旭,步履蹒跚地朝这边走来。
贾东旭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看起来情况十分危急。
“这是怎么了?”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何雨柱转头一看,是阎埠贵正站在自家门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
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气喘吁吁地将贾东旭拖回了四合院。
贾东旭双目紧闭,脸色比纸还白,身子软绵绵地挂在两人身上,活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手里拿着旱烟杆,吧嗒吧嗒地抽着,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啧啧啧,这贾家小子,又怎么了这是?三天两头往医院跑,真是个赔钱货!”他摇了摇头,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阎埠贵的两个儿子,阎解放和阎解旷,也探头探脑地从屋里钻出来,好奇地张望着。
“爸,贾东旭咋啦?”阎解放问道。
“还能咋啦,准是又犯病了呗!”阎埠贵撇了撇嘴,“这小子,身子骨弱得跟个鸡崽子似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活该遭罪!”
正说着,刘光齐也被一大妈扶着,晃晃悠悠地进了院子。
刘光齐脸色蜡黄,走路虚浮,看起来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院里今天这是怎么了?”阎埠贵惊讶地问道。
一大妈叹了口气,“光齐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晕倒了,我赶紧把他送去了医院,医生说是累着了,需要好好休息。”
易中海和贾张氏好不容易将贾东旭拖回了屋里,把他放在床上。
贾东旭依然昏迷不醒,呼吸微弱。
易中海累得满头大汗,嗓子也干得冒烟。“张氏,给我倒杯水。”
贾张氏正坐在床边,一脸愁容地望着贾东旭,根本没听到易中海的话。
“张氏!”易中海提高了音量,“给我倒杯水!”
贾张氏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耐烦地瞥了易中海一眼,“嚷嚷什么?没看见我正担心东旭呢吗?”
易中海心里有些不悦,但还是忍住了,“我这不是也累了吗?赶紧给我倒杯水,我歇会儿。”
贾张氏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倒了杯水递给易中海。
易中海接过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突然,贾张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你要是去了,我可怎么活啊!”
贾张氏哭得撕心裂肺,整个四合院都听得见。
易中海看着哭得像个泪人的贾张氏,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张氏,你别哭了,东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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